却说那林如海仙逝,贾链应贾母之命与黛玉送灵,因怕陆路草寇强人多,便选了水路,贾珍一时也顾不上秦氏的葬礼,四处打点一番,才清出了几搜贾太爷伺候圣驾下江南的大船,一直停在码头,幸得一直有家奴打扫,里头的家俬倒也一应俱全。
宝玉知晓噩耗,自是又哭了一场,让晴雯拿了些糖蒸酥酪,自个儿亲自端了去,谁知吃了好大个闭门羹,黛玉身边伺候的雪雁拄着门帘,道,“宝二爷请回吧,我们姑娘哭了一晚,才刚歇息下呢。”
宝玉道,“我怕妹妹伤心,特地让晴雯去找柳嫂子拿了这些东西,好歹让她吃一点。”
雪雁便拿过那碗糖蒸酥酪,应道,“待姑娘醒了,我就与她说。”
宝玉又拉着她好生交代了一番,方放下心来,又想到贾链这一去不知又要多日,一时间只觉两头忙,不知去哪处才好。在院子里踱步几个来回,唉声一轮,方扭头去寻贾链。
凤姐与平儿仍留在东府里头管事,一进得小院,只有贾链一个在,穿着一身素色褂子,歪在床上打盹。
宝玉见状,不由得放轻步子,悄悄儿地探身看去,只见粉脸桃腮,唇若含朱,登时就看得呆住了。
却说那贾链忙活了一天,拖着步子回到屋内,倒头便睡,本睡得正香,忽就做起梦来。自个慢慢地在园子里逛,忽地身后扑上来个热乎乎的男人,一双手在身上一通乱揉,下边儿还顶着条热腾腾的东西。
贾链喘个不住,仗着在梦里,更是纵情地发浪,嘴里胡乱呢喃,拉过那人的手便往下,“好人,好歹摸摸我这儿。”
那手果真就一下子圈住胯间的rou团,隔着衣物捏得用力,贾链脸色酡红,半眯着眼儿,回头想去看来人是谁。
一看之下,却是惊得失了脸色,那人青面獠牙,活脱脱一水鬼夜叉,贾链大叫一声,猛地在床上坐起身来,胸口一个劲地喘。
宝玉骇了一惊,忙抱了上去,口中说道,“好哥哥,可是魇住了?”
贾链回过神,略略把宝玉推开一臂,嗔道,“原来是你这促狭鬼在捣鬼,我就说呢,平白无故看到什么夜叉。”
他面如敷粉,气息如兰,宝玉早就按捺不住,直想吃他嘴上胭脂,因呆呆地问道,“二哥哥可是用了什么口脂,好生漂亮的花色。”
贾链怒道,“整日家三颠五倒的,你爱捣鼓那些女儿家的玩意,我可不爱,去去去,这几日累得很,明日一早便要与你林妹妹回苏州,你便到别处剜去罢。”
宝玉黏糖般倒在他身上,又是亲又是嗅的,只觉琏二哥哥无处不香腻,无处不美妙,因说道,“你睡下便好,我在此处陪着你,又有何妨。”,说着,便揽了人一道倒在床上,枕着一个猩红秀鸳鸯软枕。
“二哥哥这个枕头倒好,明日我也让茗烟弄一个来。”
贾链闭着眼道,“这是你二婶子从娘家带来的嫁妆,难不成你还要让小子去金陵购置不成。”
宝玉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平日里用的金丝玉枕实是咯人,难得在哥哥这儿见到有好的,倒是想给屋里放一个。”
贾链睁眼,玉臂半撑起白腻细颈,含笑道,“罢了,凤丫头前日才说,嫌这个鸳鸯枕老气,想着哪日送了给底下人,你若想要,便拿了去罢,来日我在苏州给她购置个更好的也就是了。”
“那真真是好极了,”,宝玉把他拉到怀里抱着,手指捏弄那张丰润朱唇,爱不释手,“只是我总不好白拿了凤姐儿的东西,便说是我求了去给袭人,再回她几只玛瑙碗,哥哥看这样可好?”
说话间,两张嘴唇便贴到了一处,宝玉吮着丁香软舌,含糊道,“好哥哥,想死我了,这几日你只往大哥哥那处跑,弄得我是想亲近也不成。”
贾链已是自个儿蹬脱了裤子,哼道,“少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几日不都在天香楼里耍了么,现下里又在此处念叨,当心我告诉珍大哥。”
宝玉笑嘻嘻地不再说话,只提了那物什,寻到贾链shi乎乎热辣辣的那处,磨蹭几下便顶将进去。一时间,被浪翻飞yIn声浪语,流水潺潺鸳鸯交颈,好一派风流画像。
贾链只觉屁眼被他捣得愈发麻痒,呜呜咽咽地求道,“好宝玉,用力点儿,里头痒得很。”
“好,我这就把二哥哥cao得爽快了。”,宝玉揉搓着卧棉般的身子,又心肝儿rou地叫唤,直叫贾链又是爽又是臊,两条细白腿儿蹬踢着,神仙似地快活。
泄了一通后,宝玉又硬拉着贾链cao了几轮,暂且按下不表。日头亮后,贾链匆匆梳洗过,门口早已停了一对挂着白绸的马车,没过一会儿,黛玉的轿子也从角门出来了,点齐人马后,贾链别过贾珍宝玉,领着一行人前往渡口。
且说这荣国府的送灵车马浩浩荡荡的,街上的人也都伸着头去瞧,不过车帘子盖得严密,也就瞧不得什么。到了渡口,赫赫三艘五层楼高的红色沉木大船,贾珍倒是想得妥当,让家奴给船帆都换成了素白的,倒也不至于太过喜庆。
贾链与黛玉一同登上了第一艘头船,紫鹃雪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