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绣榻上,两具rou体横陈,一丹凤眼绝色女子懒懒地哈欠,脚丫踹了踹旁边男人腿间软软的那物,“二爷醒醒罢,今日东府大哥哥设宴赏花,老太太并太太也是会去的,二爷还赖在床上,好生无礼。”
这女子本就美貌如神仙妃子一般,可当那男人昏睡着眼坐起来,那美貌更是难以言表,乌黑的发,雪白的脸,朱色的唇,兼之窄腰翘tun的玉立长身,原来这就是人人尊称的琏二爷。
贾链不耐地坐起穿衣,夜叉星如此着急,不就是为着去见东府的蓉儿媳妇么,倒不知谁才是她相公,一天到晚叨念着,还不如赶了去给蓉儿媳妇当大丫头算了。
他穿着紫色长衫,乌发未挽,别有一番靡丽风情,就像只自小在yIn欲里泡大的小妖,不论男女,见了这琏二爷,都要心神荡漾,恨不得与他好好欢爱一番。
平儿听到声音进得内间,伺候着两人洗好了,一行人坐着轿,浩浩荡荡地往东府去。
一到了东府,王熙凤与平儿自去寻了秦可卿,贾链便去寻珍大哥哥喝酒,不曾想却在花园里迷了路,越走越深,池塘里缥缈起一阵幽香白烟。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yIn。
谁在唱词,这词有点意思。他性好yIn,平常在屋里,与夜叉星和平儿都是玩惯的,听得这阵仙乐,自知进到了仙家之处,便循着仙乐所出之处往前走。
恍惚间,眼前众多弹琴跳舞的美人仙子,贾链看得两腮晕红,yIn根发作,恨不得也前去嬉闹一番。
“好一个金玉其外的yIn骨,难怪替了那位,罢,罢,随我来,好替你开了那yIn窍。“
贾链听得颇为不懂,只听得“开yIn窍”几字,便难以抑制地喉干舌燥,朱唇微张,口里呼出腻腻的甜热之气。
画梁春尽落香尘。
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
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
宿孽总因情。
轻歌曼舞,贾链越听越是心神俱伤,刚起的那点子yIn欲便又歇了下去,他才情不及宝玉,因而听了这等仙曲,倒也听不出什么因果。
他一路跟着跟前的仙子,走过几个桥廊,便见到了一坐在白玉莲座上的仙子,她头戴凤钗,竟比宫里的娘娘还要尊贵几分。
警幻仙子笑着把人招过来,搂到怀里上下揉搓一番,贾链被他揉得脸红耳赤,连连娇喘,身下那物说不得就要起来了,他大家公子,再怎么好欲,也不愿在众目睽睽下露出孽根。
正矛盾间,忽见远处乱哄哄走来一人,猩红樱冠,面如中秋之月,需身量刚长成,也知这是极美的一个男子。
“宝玉?“
贾链大惊之下,没注意到紫色长衫已被仙人撩起,露出丰满肥嫩一对tunrou并孽根,那话儿翘得通天,领口水亮。
宝玉也是一惊,琏二哥哥怎会在此处,只见这位平日里甚少得见的堂兄,下身赤条条的,一双细白长腿之间玉jing巍巍,两块绵软tunrou挺翘,脸上羞红一片,竟比往日里身边的角色丫头更为娇媚勾人。
“痴儿,此乃吾之表弟,生就一副隐秘风流骨,汝既堕入痴情网,何不好好与他云雨一番,共享那天底下极乐之事?”,警幻仙子说罢,便把两人推进帐内,娇笑着翩然离去。
贾链臊得不得了,这位二房的混世魔王正直直地盯着他下身,一双美目细细地打量,忽地叹道,“我往日竟是个痴人,直到女子是天底下最纯最美之物,没想到琏二哥哥别有一番风流滋味,是我错付了。”
贾链只觉身后蜜xue一阵阵地麻痒,这宝玉用扇柄轻轻拨开两条细腿,长了绒毛的菊xue暗红,皱褶惑人,宝玉瞧得唇干舌燥,粗粗提起下摆,露出已然长成的粗大俗物插将进去。
“好二哥,且与我好好爽利一番罢。”,宝玉气喘吁吁,身下从未有过的舒服飘然,低头一看,二哥哥两腿大开,阳物沉甸甸地缀在一丛柔滑毛发下,gui头shi亮,铃口潺潺地流出yIn水,两颗小丸下,便是最为Jing妙之处,往日只知此地 是通肠子用的,没想到将那话儿放入,竟有这般神仙之乐。
贾链头一回被cao进屁股,又痛又爽,一动不敢动,生怕这排泄的地方被宝玉干得撕裂了,只是痛之中,他也越来越得趣,乌发从玉冠里散落,更衬得雪肤品貌,阳物一抖抖地,竟就要丢了。
“二哥哥,好二哥...”,宝玉只想死在他身上,两手把他长衫撩到胸口上,露出一对红果子般的ru尖,宝玉瞧得眼馋,张嘴含住一边儿,另一手揉捻上去,下身不住地耸动,把个琏二爷插得娇喘连连,眼波如水,口中只会说出些yIn词浪语。
贾链被Cao开了,愈发觉得舒爽无比,自己把这腿儿勾开,挺着胸脯求道,“宝玉,舔舔二哥这处罢,痒得很。”
宝玉被他的yIn荡情态迷得神魂颠倒,当即便紧压着他酥软不已的身子,大开大合地颠鸾倒凤起来,直干得昏天暗地,唯琏二哥哥是命,什么林妹妹俏袭人都抛到了一边,满心只有卖力cao干的这处yIn窍。
贾链情迷不已,一双柔荑楼上堂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