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渐渐安静下来,韩镕低头伺候男人的欲望,此情此景他明白他最大的作用,就是作为一个性器给男人身下这根来泄欲。
舔舐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的格外清晰,像极了王瑞文Cao他女xue,情动的时候的声音,韩镕的脸更红了,呼吸声也渐渐加重。
王瑞文又抬起脚,在因为蹲姿而暴露在外的女xue上缓缓摩擦,问“来感觉了?”
韩镕抬起眼帘看着上方男人缓缓点了点头,此时王瑞文的rou棍已经半硬,把韩镕的嘴塞的半分缝隙也不留。
这副模样可以诱惑任何一个男人,王瑞文也不例外;他按住韩镕的脑袋将下身的rou棍又往身下人的嘴里多塞了几分,只剩下半截的烟,时不时地抽上一口。他一边按着韩镕的后脑,下身缓缓在人嘴里抽插。
此时已经不是简单的取水润滑了,是已经把嘴巴当成和女xue一样的性器来使用。
王瑞文轻松的拿到主导权,韩镕只能抓紧男人的双腿来稳定身体;嘴里的rou棍已经塞到了喉咙,生理性的反胃让韩镕不断吞咽,也是这个动作让王瑞文爽快的不行。
他舒服地叹息,带着些遗憾熄灭了指尖的烟。他想要是在家就好了,在家就能喂韩镕吃下他的Jingye。
他捏着韩镕的下颚,将下身从韩镕嘴里慢慢抽出来,今天必须要让韩镕疼一次,这段时间韩镕太过放松了。王瑞文虽然不给韩镕定乱七八糟的规矩,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忍受韩镕忘记自己的本分。
他虽不明说,但他有一百种方法,让韩镕得到教训。
王瑞文用沾满唾ye的rou棍在韩镕脸上蹭了蹭说:“转过去,趴好。”
韩镕听话地转身,他听声音就知道王瑞文此时的心情欠佳,老实地趴在水箱上双腿叉开,做好承接男人欲望的准备。
未等多久带着唾ye的rou棍指向腿间的女xue,女xue仿佛是知道即将到来的不是欢愉有些瑟缩,前面那根本来就没多么挺立的rou棒,被刚刚男人在嘴里的粗糙动作已经消退下去,此时所成小小的一坨垂在腿间。
男人挺立着欲望在女xue口不断试探,挺进去再抽出一些,然后再挺进,再是抽出一些;唯一的区别是一次比一次挺进的更深入。
到底不想见血,王瑞文在女xue口逗弄几下,那个花苞被迫张开接受男人欲望的时候都瑟瑟发抖,到底是才经性爱不久,Yin户不够饱满惨兮兮地贴在腿间,Yin蒂也还未被玩弄的肿胀,缩在顶端。
王瑞文只是环着身下人的腰,并未给过多的抚弄,在头部顶进之后就不再后退,而是按紧人,然后下身挺进长驱直入进到最深处。
“唔...疼...瑞文,好疼...”被按住的韩镕没有一点挣扎的可能,他疼的两条腿打颤。
承受欲望的女xue被撑到极致,xue口紧箍在男人勃发的欲望上,之前那一丝情欲,早就不见踪影。
好在男人已经进去了。
韩镕的求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
男人自顾自地开始在他身体里抽动起来,韩镕的上半身因为男人的力道在墙上摩擦,腿间疲软的小rou棒也随着顶动摇晃打在冰冷的水箱上,但是感受最明显的还是女xue的疼痛感。
这种疼痛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了,王瑞文教训他的次数极少,平时的性爱除了药棍,王瑞文怜惜他刚开苞,身子还没有习惯接纳男人,都会给他摸几下,所以性爱里虽然开始会承受的困难,但到最后韩镕也能找到些许爽快。
有几次床事结束的时候,那根从来没用过的小rou棒,是挺拔待发的磨样。
这次他心知王瑞文是在教训他的身子没有随时做好承接性爱的准备,这个他确实疏忽了,王瑞文国内出差一般都不会超过三天,他本算着日子回公寓的时候把女xue准备好。
没想到王瑞文直接在学校里要了他,男人的性子他太了解了,不敢多求饶;乖巧地撅着屁股,好伺候爽快身后的男人。
身后顶动的速度慢慢加快了起来,狭小的隔间里慢慢溢满性爱特有的‘啪,啪,啪’的拍打声,还有男人的叹息声,以及承受欲望的痛yin声。
寒冷的冬天里,校园一角的厕格内却是春色无边。
男人一手按在身下人的肩上,一手在圆润的tun瓣上揉捏。
除了把人在胯下按的严实,还时不时得抓着tunrou往边上拽,毫无疑问男人在床事上是粗暴的,tunrou被拉扯,本就火辣辣的xue口,更是难受起来,像要被撕开一样。
“唔...瑞文...啊...”韩镕费力地撑起上身,维持着屁股不动,腰向后扭向男人,哭着跟男人说“瑞文,轻些...唔...你疼疼我,别玩坏了,镕镕想以后继续伺候你。”
韩镕并不是容易流泪的人,坚韧如他也被生生磨出生理性泪水。
男人无动于衷“这个洞坏了,不是还有别的洞?如果不是多生了一个女逼,那天晚上挨Cao的就是你后面的洞了。”
男人又大力顶撞几下,将身下人逼出尖叫声后,才放缓速度:“你想像以前一样给你定份调教计划?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