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文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秋雨淋淋沥沥地刚刚下完最后一滴,天气Yin郁,多看一眼都觉得shi冷,让人忍不住地往被窝里多缩几分。
他一转头就撞就看见了昏倒在自己身边韩镕,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火烧似的红透了,脖子也一样,王瑞文知道那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衣领下的身体也是同样。
这幅景象他以前见过,且过目难忘。
王瑞文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应该已经死了。他收到消息,韩镕被陈景之带走了,他驾车从他爸山顶的宅子下来的时候,刹车失灵跌进了悬崖,高高的悬崖下面是汹涌澎湃的大海,有生还那真的是出了鬼了。
眼下这么个情况应该是当年他们大二的时候,韩镕被人下了药,闯进他的房间。韩镕是王瑞文守了几年的大白菜,怎么可能放弃到了嘴边的肥rou,而便宜别人,而且他还发现韩镕是个双,王瑞文当时美得笑出声,恨不得马上把韩镕娶进家门,每天在家埃Cao生孩子,当即就把中了招的韩镕压在身下给人开了苞。
现在看来,不管是韩镕被下的药,还是他的刹车肯定是经过安排的。而这个是谁,王瑞文以前不知道,现在却心如明镜。
后来的情况和他想要的完全相反,韩镕虽是和双身可是从小成绩都名列前矛,他从未想过要依附一个男人,在男人的庇佑下过一辈子,他有自己的目标和梦想,上一世韩镕一醒来就对王瑞文疾言厉色,穿了衣服就走,后来对王瑞文更是避如蛇蝎。
思及此王瑞文不禁有些头疼,为什么偏偏重生在这么尴尬的时候。以前那么喜欢韩镕,即使韩镕被陈景之欺骗的远离自己,他还是明里暗里地给韩镕铺路,最后他死,也是知晓陈景之那个禽兽要把他卖给别人,赶去救韩镕的路上出的事情。
上一辈子求而不得,现在王瑞文已经不奢求了,只是希望韩镕能好好的活着,即使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他也希望他好,并不留余力地付出着。有时候‘情’这个字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他是王家独子,从来都是霸道任性,他看中的东西任何手段都只能是自己的。可是对于韩镕,性爱都是强迫而来的,他知道韩镕不愿,性爱中的那些手段他只用过一次,韩镕不顾后果地反抗,到最后他们都Jing疲力尽。
后来,他也就收手了,满腔的爱意虽无法消除,但是王瑞文想,韩镕或许真的很不喜欢自己,没关系,这一次,只要他过的好,自己孤独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有时候一辈子也不是很长不是么?
一双滚烫的双手把王瑞文抱住,是韩镕醒了。
韩镕紧紧地抱着王瑞文,身体也靠了上去,急切地在王瑞文脸上亲吻。
王瑞文反应过来后,将人按住问“你知不知道你中了药”
韩镕眼神迷离“嗯!”虽然被按着可他并不老实,一直挣扎着想摆脱身上的束缚,往男人身上靠。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王瑞文!”快速又肯定的回答。
“很好,那你自己去卫生间冲凉去吧。”说罢,王瑞文就准备起身。
王瑞文用了上一世,并不长的一辈子知晓韩镕不可能会喜欢自己。所以这一世,他愿意放手让韩镕去做他自己。
“不!我想要你,瑞文,我很清楚,我要你。”边说着韩镕就将背对着自己的王瑞文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双手杂乱无章地扯着身前人并不怎么整齐衣服。
韩镕除了长相不像一般的双儿那么Yin柔,身体也是一样,虽然没有王瑞文那么健壮,身高却是直逼王瑞文,这也是为什么上一辈子,脱了裤子才发现韩镕是个双儿的原因。
韩镕的力气不小,特别是现在中了药的情况下,身上一股蛮劲。王瑞文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按住。
拉扯中王瑞文逐渐失了耐性,将纠缠不休的韩镕拖进卫生间,绑在淋浴间的龙头上,就把冷水打开对着韩镕淋了下去。
韩镕被shi冷的冷水惊的一颤,还是固执地想朝王瑞文身上扑。
王瑞文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冷静不下来,他自己本就对韩镕存着不干净的心思,在这样下去容易擦枪走火,随即扯了条毛巾边擦自己身上的水渍,边出了卫生间。
‘啪嗒’的关门声想起,韩镕混沌的脑袋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丢在卫生间里冲凉水。难道,王瑞文不喜欢自己了么?想到这个,他微眯的眼睑止不住地颤动。
王瑞文的下身被韩镕蹭的半硬,他并不想解决,只是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听着浴室里淋漓的水声和隐忍的呻yin声,一边大脑放空地看着窗外。
王瑞文性格霸道说一不二,韩镕太过坚韧倔强,两人的碰撞间谁都不甘示弱,最后都遍体鳞伤,王瑞文苦笑着摇了摇头。
等里面没什么动静了,王瑞文才进去准备把人放开,韩镕靠墙坐着,双手吊在头顶,冷水源源不断地落下来,衣服已经shi透贴在身上。
王瑞文蹲在他身前问“清醒了吗?”
“嗯。”声音有些嘶哑。
深秋的温度已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