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情况来看,患者是心理压力过大而产生了应激性的过度呼吸,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如果不解决根本的问题的话,很有可能再次发作,严重的话会威胁生命。”
医生开过药就走了,宋之祁盯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林苓看了好半天,然后起身走出卧室,掏出手机来拨了个电话。
林苓睁眼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躺在床上反应了好半晌,林苓才意识到自己在宋之祁家的卧室。
屋里很静,似乎没有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之祁,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想跟他道个歉,我什么也没做……”
“闭嘴。”
“林苓,能听见我说话吗……别怕……呼吸,听话,慢点呼吸……”
晕倒前的记忆就到了这里,是宋之祁赶过来用手帮我捂住口鼻,引导我恢复正常频率的呼吸。本想着不再给他们两个添麻烦,可是似乎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林苓这么想着,慢吞吞地起身,赤脚踩在了实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林苓穿着不合身的睡衣想去外面找到自己的衣服,然后赶快离开。
宋之祁是不在家的,客厅黑漆漆的一片,林苓也只在宋之祁家呆过几天,开关的位置自然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摸索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用手探墙上是不是有开关。
正摸索着,玄关处传来了一阵开门声,紧接着头顶的吊灯“啪”的一下亮了起来。
突然的强光让林苓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眨了好几下才适应过来,但是门口站着的并不是宋之祁而是周凛,颧骨青了一块,嘴角也沾着血。
“你……”林苓茫然地与他对视着,心里有许多的疑问,比如他为什么出现在宋之祁的家里?为什么脸上还带着伤?
周凛只是沉默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表情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但最后抬脚走了过来。
看着人越走越近,林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周凛在他跟前站定了身子,语气有些生硬,视线却往地上瞟,“躲什么?”
“没、没有……”林苓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不自然地别开视线,不敢再看周凛的眼睛,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宋之祁的家里,可下一秒林苓的脚就离了地,被周凛横抱起来走向了卧室。
“你干什么?!快、快放我下来!”
周凛将人放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紧接着用手指轻柔地摩挲着林苓的额前的碎发,犹豫了好半天才出声说话,表情却是隐忍,“你……真的选不出来吗?”
林苓紧张地缩了缩身子,动作微不可查却没能逃过周凛的眼睛,周凛抿了抿嘴,似乎还有话想说,可是最后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脑袋埋在了林苓的肩窝里,“林苓,你喜欢我吗?”
“我……”林苓张了张嘴只发出了无意义的单音节词,手心又出了一层粘腻的汗,心跳也渐渐失衡。环在腰间的胳膊越收越紧,隔着一层布料贴着林苓的皮肤,那胳膊的温度灼人,似乎也烧得它本身不停地颤抖。
周凛在紧张。
林苓眨了眨酸胀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攥住了周凛的衣角,“喜欢的……我喜欢你……”
周凛埋着脑袋,声音也闷闷的,“你不用做选择,你只需要知道我选择了你,这样就好。”
林苓不知所措地被周凛抱着,琢磨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很快林苓就再顾不上想这些东西了,因为周凛将嘴唇贴了上来,吮完了嘴巴又顺着脖颈往下,一边将那件睡衣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
“啊……”左半边的ru头突然被周凛含进了嘴里,林苓失控地发出了一声呻yin。
周凛似乎吃不够是的,用手掌将两个隆起的小ru包往中间拢,但林苓的nai子有点小,两粒nai头碰不到一起,但周凛并不在意,吸吸左边、咬咬右边,时不时发出两声响亮的啧啧声,直到两个nai子被吮的满是印子才撒了手。
林苓平躺在床上喘着气,胸膛起起伏伏,连带着那两颗被亵玩得红艳烂熟的莓果也上上下下的晃个不停。
周凛将手探上了睡裤的边缘,林苓像是被突然惊醒,触电一般颤抖着,慌乱地拽住裤腰,将脸埋起来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行!不要碰我!”
“林苓,你看看我!你看清楚!”周凛用手钳住了他的下巴,“我是周凛!不是那个姓田的傻逼!”
林苓混混沌沌地睁眼,看清了周凛愤怒的脸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然后将死死攥在手心里的睡裤布料撒开了。
“别害怕我。”周凛牵起林苓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偏头在手心落下了一个滚烫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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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别、周凛别弄了……啊啊……”
林苓颤抖着用腿夹住了周凛埋在腿间毛茸茸的脑袋,徒劳地用手推拒着他,但那唇舌却越吮越用力,shi热的口腔包裹着、挤压着林苓的性器,不多时林苓就出了Jing,一滴不漏的全落进了周凛的嘴里。
周凛凑上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