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是极端厌恶口交的。每当那陌生而炙热的性器官突破了唇舌的防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不断穿刺致命的咽喉,引起一阵阵生理性的剧烈干呕时,被人肆意玩弄的屈辱,濒临窒息的恐惧,五味杂陈的情绪化做Yin沉混沌的雷雨,让他惊悸又令他刺骨。
头颅被迫上扬露出脆弱的弧度,纤细病态的脖颈被人掐住,配合着那粗暴挺入的节奏,施暴者一次次地肆意收紧手指,任由博士呜咽着发出困兽般的哀鸣。人为制造的紧致令那被柔嫩喉腔服侍的Yinjing又粗壮了几分,狰狞隆起的青筋似乎磨破了粘膜,博士已经分不清自己被迫下咽的腥ye究竟是前ye还是血ye。
萨科塔人的生理绝对和人类不太一样。
平时博士也曾对这类研究产生过兴趣,但是从没像此时这般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不论是体能,性器官,还是持久性,萨科塔和人类绝对是不同的俩个分支。
假如不是由自己充当实验对象,博士倒是很乐意以此为课题进行深入研究。但是他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身为学者的求知欲,他只希望在他嘴里cao弄的送葬人赶快他妈的射Jing,然后结束这疯狂的一切。
天使沉默的、凶戾的一下下把那足以杀死他的Yinjing深深凿进他的喉腔,就像是在亲手予以他刑罚。博士被cao干的有些双眼翻白,泪水失了禁般的顺着变形的脸颊往下淌。假如眼泪能让对方心软,那么博士很乐意抱着天使大哭一场。可是行刑者起初还会像是被泪水灼伤般迟疑,后期他就已经完全无视了曾经上司狼狈的示弱。
感谢见鬼的神,结束这一切时,天使没有再一次要求他把对方的Jingye都咽下去,也许是因为自己上次把胆汁都吐出来的经历稍微激起了他那么一点少的可怜的同理心——博士闭紧了眼,任由那些微凉的粘稠ye体缓缓顺着他的睫毛滴落。人类喜欢对强迫性的泄欲行为赋予各种饱含侮辱的含义,但是博士认为天使应该没有这种复杂卑劣的心思,他更像是在用气味与体ye划分地盘。
“我不喜欢这个。”博士哑着声音说。该死的,他的喉咙深处全是血腥味,疼痛让他的声音变得微弱而怪异,但也成功的让天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囚徒平静的闭着眼睛仰着头,任由施暴者缓慢而认真的用温水浸透的毛巾擦拭着被汗水、泪水和Jingye弄得乱七八糟的脸。他的四肢还绑着束缚带,一片青紫的手背上还挂着滞留针——由于送葬人控制得当,刚才的口交并没有影响这一切——但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办公室里向助理要求一杯咖啡一般理所当然。
天使没有说话,他只是掐住博士的下颌迫使他张嘴,在确认了除了嘴角有部分撕裂伤之外没有其他严重伤势后,便平静而沉稳地继续着自己的清洁工作。直到那张勉强算是清隽的脸彻底露出了疲惫的眉眼,他才打算进行下一个步骤。
送葬人伸手解开了博士下肢的束缚带,例行的肌rou按摩与拉伸后,便将人绑成了一个方便Cao作、双腿大张的屈辱体位。博士没有趁机挣扎,不是因为有自知之明,而是经验告诉他,类似的反击只会招来更多的惩罚。疲软的Yinjing被人攥在手指间细细爱抚,被枪托磨出粗茧的指腹熟练地揉开了冠状沟下面的嫩rou,残酷的用指甲刮弄着,惹得对方哆嗦着轻喘了起来。
快感就像是被暴雨敲打的水面般涟漪开来,层层叠加深入。但是博士没有硬的很快,没有人能在知晓接下来的酷刑后还能毫不设防地硬起来。执行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垂下眼睛,没有丝毫迟疑的将那根属于正常成年人类男性的Yinjing吞了下去。
博士猛地仰起头来,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细微的哀叫。对方毫无芥蒂的给他深喉,哪怕他的灵魂还在半空中冷眼看着这一切,但是足量的快感还是让他的Yinjing激动的跳了起来,叫嚣着想要狠狠抽插那紧致的rou道。而天使则是配合的在他挺动时收紧了喉管,利用咽反应造成的喉头蠕动让他快速勃起。
天使没有予以他高chao,高chao是另一种惩罚的手段,现在还不到行刑的时候。他只在博士即将喷发的时候突兀掐住了那可怜东西的根部,让人呜咽着挣扎了好一阵子。
博士闭了闭眼,他知道下面的流程,也不指望行刑人能突然心软,但是在天使轻轻拨弄着那哆哆嗦嗦翕张着的马眼时,他的眼底还是流露出了一点祈求。
而对方对他的回应则是被缓慢插入的尿道棒。
冷硬的金属小棍上甚至还有一圈圈细细雕琢的螺纹,强硬地旋转撑开了窄紧的尿道。不符合人体功能的逆行激起了一片Yin沉的、撕裂般的剧痛与隐隐约约的酸麻。
马眼一张一合的委屈小口吞咽着那根似乎毫无止境的刑具。博士忍不住开始发抖,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无数脏话涌到了嘴边,却被逼的只能发出一点细碎的哀嚎。
太深了。
博士开始感到恐惧。
天使不曾对他的身体造成过无法挽回的伤害,但今天他开始对以往观察得出的结论感到怀疑。他的马眼已经吞下了超出性器长度的金属物,平时对方早该收手,但是这次他却依旧在不紧不慢的往里推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