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暮是被下身一阵猛烈的撞击Cao醒的。他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谢松抬了起来,谢松跨坐在另一条腿上。
那根性器就借着这么个姿势在他泥泞的菊xue猛烈的抽插着,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音。
楚暮怔怔看见抽插在自己rouxue里的几把,囊袋饱满,色泽润亮,rou冠微微怒,粘稠的ye体从两人交合处溢出,顺着腿根流下来。
“不…不要…不要在进来了…”
“不要?你得小xue这么吸我,嘴巴爱说谎,下面倒是很诚实啊。”
白莲花的味道冲席在整个房间,将谢松团团围住,不留一点缝隙。
唇舌在ru头上来回舔弄着,时不时用牙齿咬住向外拉扯,拉到ru头快断掉时才放口,又舔弄安慰它。吸的啧啧作响。
那ru头本来是处子般如同小樱桃的嫩粉色,经过一晚上的玩弄,如今成了成熟的深红色,泛着水光,比以往大了两倍不止。
“啊啊……嗯快出去,要……上课……啊……”
谢松一记猛顶,堵住了楚暮的话。嘴里只能吐露出来yIn荡的呻yin。
“上啥课,让老子先上你。”
rou棒顶到了肠道中的一个凸起,小楚暮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前段喷出小股小股的稀白粘ye。
“sao货,你得小saoxue这么吸我,我能拔出来吗?”
“啊啊啊…啊嗯,没…有,我…没有…”
随着楚暮的一次高chao,一股美妙的玫瑰花香从他的腺体位置散发出来,和白莲花紧紧缠绕在一起,哪怕神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他的瞳孔里承满了泪水,就像剔透的琥珀。眼泪从眼角流露出来,划过鼻尖,最终藏匿于发尾。
性器顶端撞在了一片肥厚rou壁上。那还有一条狭窄的细缝,火热的顶端被柔软的黏膜更加贪婪地吸吮着。
"啊……你的小saoxue怎么这么多水,比omage的水都多,还要shi滑嫩软,还要美妙销魂,爽死老子了!”
“啊…好深…奥…好爽…哥哥快一点…”
谢松爽的艹的更加深,撞击那狭小的细缝。是子宫口,毕竟beta是发育不完整的omage,生殖腔比omage小了很多。
楚暮被撞击的又疼又爽,屁股下的水泛滥的如同泉水一般。性器也高高翘起,兴奋地微微颤动。
"唔哼……都爽得要欲仙欲死了……啊啊啊……太深了!你Cao干得太深了……哼嗯……太激爽了……啊啊……好厉害…”
楚暮这回完全都艹熟了,一阵一阵的浪叫。
突然,楚暮感觉到自己rouxue里的性器变得更加粗壮,本就狭小的rouxue被撑大了一圈,褶皱都平坦了,是aplpha的结。
它不容置疑得卡在子宫颈上,gui头不停的胀大。
甬道再一次剧烈的蠕动紧缩,痉挛般抽搐地从深处淌出炙热的体ye,因为过于急促的肌rou收缩,那滚烫的ye体水花一样拍打在他早已胀到极限的gui头上。
谢松被刺激的Jing口大开,Jingye一股一股地就像机枪一般射了出来。
aplpha的Jingye相当多,射Jing过程也长。
几股Jingye恰好射在楚暮的前列腺处,楚暮被烫的身体不停抽搐,前段射出了稀薄的Jingye,后xue更是涌出来大堆的yInye。
“啊……啊……”
连续高chao两次的楚暮只能发出啊啊啊啊的呻yin。到轻轻“啵”的一声。性器从后xue拔了出来,汩汩Jingye争先恐后地溢出。
楚暮缓了十几分钟才意识清醒,看到旁边的谢松,想起自己刚刚不知羞耻的浪叫,横眉冷眼骂了起来。
“你这无耻之徒,乘我不备居然……你这是强jian?!!”
“设么无耻,是谁一直喊不要停…好厉害…哥哥在用力…我看你这么享受,怎么说是强jian,明明是合歼。”
楚暮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转过头去。
谢松也不生气,抱起楚暮简单清洗一番。
两个人上课不在一个教室,谢松把楚暮送到半路便走了。
本就是Cao弄了一晚上,两腿软的和面条一样,一拐一拐的总算拐到了教室。
楚暮的同桌是班长沈言,沈言高冷无比,刚来的时候,楚暮还想着和同桌打好关系,可以班长毫不领情,一来二去,也就算了,就当陌生人。
楚暮累极了,一来便趴在桌子上,沈言一瞥看到楚暮脖子上吻痕累累,嘴角也破了皮,眼神一暗。
淡淡的玫瑰味散发出来,散播到了班长鼻中,楚暮累的眼睛睁不开,睡了一早上,没有注意到班长眼神中的暗色。
在醒来是被膀胱憋醒的,教室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只剩下班长和他,他迅速收拾好东西,慢慢走向厕所。
休息了一早上,腿虽说不疼了,可还是感觉不大舒服,到了小便池,拉开拉链,将快要憋坏的小楚暮放了出来。
楚暮闭着眼嘘嘘着,转头睁开眼发现班长也在旁边。
他缓缓拉开拉链,用手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