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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一些过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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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间来回穿梭,慢慢的,紧致无比的菊穴开始向指奸的扩张与快感妥协,逐渐变得松软起来。

    “嗯,这里很软了哦。”石沢把手指抽了出来,小嫩菊一时无法迅速回缩闭合,筋膜张开一个圆圆的小洞,有一些淫液被带出了小洞,湿了床单。

    石沢伸出舌头,舔了舔挂在手上晶莹的淫液,然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硬邦邦的大阳具骤然弹了出来,滚烫骇人,紫红色的壮硕龟头正对着怜月的脸,马眼敞开着小孔张翕不定,像是子弹上了膛的长枪那样蓄势待发。

    在学校里,怜月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兄弟平时打闹时总会故意做些看上去很亲密的动作,周围起哄的人便会讪笑着打趣道:“你们这些gay。”话虽如此,但其实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些直男间的小把戏罢了,“gay”这个概念似乎离怜月很远很远,虽然偶尔会有男孩子被性侵的新闻,但怜月也很难理解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身边有人讨论这样的新闻,他也总是不以为意。

    可此时,眼前石沢狰狞的阳具是那么清晰,怜月一想到这和自己下体长得差不多的东西马上会塞进自己的后面,做着和男女欢爱相同的事,他的情绪便只剩下了抗拒和恐惧两种。这一刻,他算是真切地体会到了,那些强奸案中的受害者是多么悲惨和无助,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自保。

    石沢握住怜月的肩,把他翻过了身来,打算用自己最喜欢的后入姿势完成这令人振奋的、珍贵的初次。然后他便上到床上,身子半趴伏在怜月的身上,让他把手伸到后面掰开双臀,硕大的龟头尖尖抵住了被扩张开的软嫩小洞,朝内用力推进,巨大的肉棒把菊穴口的肉膜撑得更薄,生生让菊褶连一根也看不清了。

    石沢粗糙有力的大手把怜月的腰死死按在床上,艰难地将肉棒一捅到底,怜月哭着想要叫出声来,石沢见状赶紧把手伸到前面捂住了他的嘴,眼泪流进了他还带着淫液的指缝间。

    一行鲜血从石沢和怜月的交合处流了出来,滴落在浅色的床单上,很快晕染开来,留下星星点点的鲜红,石沢见了血突然有点心慌,他怕一旦干掉就会留下痕迹,以后被老婆或女儿发现了就不好解释了。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滴都滴上了,索性就不要担心它了,免得破坏兴致,大不了完事以后把这套床单被罩扔了,再换一套新的。

    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处理方式后,石沢便放下了心,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揽起怜月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嘲讽羞辱道:“怜月酱竟然落红了,难道是处女膜破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怜月的穴里小幅度抽插起来。

    处子直肠特有的柔软和弹性,还有因为发烧而比正常人稍微高一些的温度,简直是爽上天了。怜月的身体让石沢迷恋,没有刻意取悦只有难过的哭腔的呻吟让他上瘾,他感到全身每一滴血液、每一条神经都汇聚在了阳具上,平时只有一倍的快感被放大到十倍之多。他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开始逐渐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力度、速度,流出的血和着淫水交织在床单上,磨蹭出一条条鲜红的血丝。

    不知抽插了多久,石沢有些厌倦这个姿势了,就松开了快要昏厥过去的怜月,怜月趴在床上,瞳孔错位,眼白外露,浑身抽搐着,大声喘息,虚汗大滴大滴地朝下淌着。

    “爸爸……不要了……我疼……快要疼死了……饶了我吧,好疼……好疼……嗯啊啊……”

    石沢坐在床上,把怜月抱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把向上挺起的阳具插进怜月沾着血花(血渍)的菊穴,让他整个人坐了下来。阳具在肠道深处停留了一下,石沢就动着胯部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舒服吗?”石沢再次对准怜月的耳朵问道。

    怜月睁开精湿的双眼瞪着石沢,睫毛上沾满了泪痕。

    “我一定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妈妈的……”他低语道。

    “告诉妈妈?”石沢挑了挑眉梢,“怜月酱,你可太傻了,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你告诉了她,不就等于把你一直在她面前塑造的好孩子形象亲手毁掉了吗?我想哪个母亲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勾引男人上床,还暗示着男人像干女人那样干他吧。”

    石沢更用力地朝上挺进着,肉棒上的筋络狠狠摩擦过柔软娇嫩的肠壁,每一下都粗暴凶狠地撞击怜月被开发出淫荡特质的敏感点。

    “再说了,告诉她又对谁有好处呢?让她伤心,让她难过,让她跟我大吵一架然后离婚吗?这个社会,离过两次婚的人可不好再找对象了呀,你要她怎么办呢?带着你继续过从前那种孤儿寡母的苦日子吗?到时候要是法院把由花也判给她的话,你还要不要她活了?”

    石沢忽然停下了抽插,故意把龟头抵在敏感点上,用力碾压着它,继续在怜月耳边说道:“怜月酱真是一点也不懂心疼体谅妈妈,甚至还想让这个家散伙,才十几岁,哪来的那么多坏心思呢?”

    怜月已经没有了哭得力气,脑袋发懵,浑身上下都酸疼酸疼的,他只能软瘫在石沢怀里,时不时抽动一下发红的鼻子,任由石沢用尽办法来蹂躏他。

    石沢在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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