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猛然抬起又狠狠摔在木台上的下巴被磕地发出淤青,手就伸到起那面来,捂着疼痛的下巴哭泣不止。
以前哥哥偶尔会被爸爸命令趴在木台上或床上,撅着屁股接受鞭子的抽打,每一次被打屁股他都恨不能哭到昏厥。可现在被马术鞭责打菊穴的痛感,和单纯的打屁股完全就不是同一个级别,只不过一下,就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主人……主人你饶了我吧……不要打小菊花……不要……不要打那里……”哥哥看着慢慢走过来的爸爸,赶紧松开捂住下巴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求饶,“主人您狠狠干我吧……把我干烂干穿,干到死过去吧……也请不要打……太疼了,太疼了,呜呜……”
“干你?小贱人,打屁眼都能被打到饥渴。别急啊,主人要抽肿了再干呢。”
爸爸无视了他的哭叫,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手动把他的身子摆正,强行让他用手掰开臀瓣,可哥哥大概是被疼痛冲昏了头脑,把臀缝合的紧紧的,死活也不愿意松开,死活也不愿意配合爸爸,爸爸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不满意了,于是便先把鞭子搁在一边,在柜子底部拿出了一卷黑色胶带,撕下一圈,用牙咬开,把哥哥的双手固定成朝两边掰开的样子,剩余出的一截胶带被爸爸用来当作封住哥哥嘴巴的工具,接着,爸爸又把他项圈上的铁链套牢在木台的吊索上,彻底地暴露出臀缝间那挨了一鞭、开始微微发红的可怜小菊穴。
爸爸继续挥着马术鞭抽打那神经末梢密布的、极度敏感的一点,每一鞭的落下,都会等待着它的疼痛彻底发挥到极致、抽动痉挛的肛穴彻底平息下来,才会再抽下一鞭,被反复折磨的哥哥想要挣扎,却由于这般固定而无法动弹,只见他的瞳孔神色涣散,眼白暴露,充满血丝,口中想要喊出来的痛苦也被胶带遮挡,没有出口可以发泄。
小菊穴被鞭头抽的一阵颤抖,呈散射型的“花瓣”褶皱不停地开合翕动,那抖动的频率让我想起了蜜蜂扇动的翅膀,原本深深藏在肠内的菊穴轮廓随着鞭子的调戏逐渐翻出肛口,边沿颜色较为深一些的肉膜几乎被抽成红肿的半透明状态,恐怖的鞭头既带来了疼,也带来了不受哥哥大脑控制的快感,小小的肛穴,就像一张挂满泪花的小脸,在不断嘤咛着,抽泣着。
鞭头不时扫到会阴下端那对小沙包似的粉红阴囊上,阴囊上脆弱的皮肤轻轻滑动,一片酥麻的针刺感蔓延开来。
“呜……嗯呜……”二十多鞭抽下去,哥哥痛苦不堪地扭动着身子,原本那藏在臀沟深处微微下凹的羞涩小菊花,现在已经变成触目惊心的深红色,一整个儿彻底肿胀起来,像一朵垂坠在肛口外的肉花,丰富的神经还牵动着肿肉条件反射地不断翕动,越是感到疼痛就越是瑟缩,越是瑟缩就越是加深疼痛。
爸爸看了看哥哥肿成这个样子的菊花穴,估计已经和他心里预计的程度差不多了,就把鞭子放在木台上,蹲在哥哥臀后,把贴住哥哥双手的胶带都撕下来,扔在一边,然后再度把手指伸进哥哥那痛到麻木的“肉花穴”里,手指在肿肉间狭窄的入口里进出,让大量的淫水粘在手上。
“怜月酱,你知道吗?”爸爸起身来到木台旁的木马边,一边把假阳具的龟头和冠状沟涂抹上哥哥的淫水,一边对哥哥说道,“在古代的中国,惩罚出轨的女人可有一套专门的刑具呢。她们会被强迫坐上一种‘木驴’,这种‘木驴’上有一根尖刺,尖刺会从她们的小穴里插进去,一直捅烂阴道,捅穿子宫,直到人被活活疼死。”
哥哥虽然被那二十多鞭子的抽菊花疼得半死不活,但还是有些清醒意识的,听到这里,他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刚刚获得解放的双手也变得紧张起来,充满绝望的眼神中填进来了一分恐惧,他侧着身子,恨不得在木台下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唔唔……嗯……”
“现在,怜月酱也是个出了轨的不忠诚的奴,可惜‘木驴’的刑罚已经被废除好多好多年了。不过就这样放过怜月酱的话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呢,要不,你来受一受这只‘木马’的惩罚,让它来继续教训教训你不听话的小屁眼吧。”爸爸甩了一下手中的铁链,冷笑一声说道。
哥哥不断滚落的眼泪把防水的黑色胶带上淋满了水痕。
“爬过来,坐上来。”爸爸拍了拍木马,简短地下令。
哥哥不愿动身,只是拼命地摇头——他晓得不主动来的话,后果会更加严重,就算如此,他依然还是做不到“主动”。
爸爸强行把他拖过来,让他两腿分开骑在木马的背上,把那根假阳具的龟头对准哥哥被肿起的肛肉堵得只剩一个小孔的菊穴,用力向里插了进去。
头部细根部粗的假阳具把小小的孔洞慢慢撑开,菊花外圈那一层变成殷红色的肉膜被撑的褶皱消失,紧紧地箍住那足有五指之宽的阳具底座,真令人想不到,在不到一年前,这个小菊花可能连两根手指都容纳不下,现在居然可以吞吃那么粗的假肉棒了。爸爸把手松开,哥哥的身体还在本能挣扎扭动,噙满泪花的双眼痛不欲生地紧闭起来,自身的重量却与他唱着反调,将他整个人自然地朝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