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石沢和哥哥怜月云雨风流的一夜就那样过去了。
妈妈现在不在家,她每个月都会回趟乡下,过两天才能回来,而爸爸就是利用这个时候对哥哥下手。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做饭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我头上了。
爸爸和哥哥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这会儿应该是因为昨夜的累,还没有起床,我也舍不得太早叫醒他们,就自己先来到了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我做了几个金枪鱼蛋黄酱饭团、鲔鱼美乃滋饭团和三文鱼饭团,都用小兔子的模具翻出来,分成三份,在小盘子里摆了个好看的造型,煎了三份玉子烧、三份可乐饼,和烤鱼一起摆了盘,又准备了一些生菜和热牛nai,最后我把冰箱里前天从超市买来的洋菓子端出来,挤上淡nai油。
这时爸爸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见了我,就说了一声:“早啊,由花。”
“早安,爸爸。”我展露出一副笑颜。
“早餐真丰盛啊。”他瞥了一眼已经被我端上桌的早餐,“我就爱吃我女儿做的饭。”
“对了爸爸,哥哥起床了没?”我问。
爸爸径直走向浴室,撂下答话:“应该还没有吧,你去催催他。”
“好的。”
我来到哥哥的房间外面,敲了敲门,喊道:“哥,该起来了。”
没有回应。
我又敲门说:“哥,我进去了。”
我推开房门,看见哥哥正躺在床上,闭着双眼,那折扇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垂落着,乌黑的秀发和白皙的脸庞深深地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被子像裹蚕宝宝那样紧紧地裹着他清瘦的身子,想必这被子下的身体还是赤裸的——说不定还带着爸爸昨晚在上面留下的吻痕。
他侧着身子,把一个棕色的小熊玩偶当成抱枕搂在怀里,下巴靠着小熊的头。我在心底嘲笑他,多大个人了,竟然还玩小孩子玩的玩具,而且还是女孩子才会喜欢的那种。
“喂,起床了。”我拍他。
他发出了一声嘤咛,那睫毛颤抖了两下,仍是恢复了原状,他轻轻蠕动着苍白的嘴唇吐出一句话:“好累……别碰我,让我再睡一会儿……”一边用手把被子朝上拉了拉。
我这才发现,他的脸颊还带着些许红晕,许是昨晚的快感的chao汐没有完全消退。
“怜月君,”我这样叫道,“要是再不起的话,我就掀被子了。”我故意把手放到他被子的边缘,佯装威胁的样子。
“啊别!”他闭着惺忪的睡眼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把被子紧紧遮在身前,“我这就起……”
这还差不多。我饶了他了,把手从被子旁挪开。
我看着怜月君这副可爱的模样,像极了含羞草被触碰了叶子,紧张地收拢起来,我不禁想道,为什么他是我的哥哥?而不是我的弟弟?
“快点穿衣服,然后来吃早饭哦。”我说。
“嗯,知道了。”他慵懒地答应着,一边拿过来床头的衣服朝身上套着。
十分钟后,我们三个都穿戴整齐地坐在了餐桌前。
昨天学校设计部的学姐给我安排了一张海报的制作,今天之内需要把它完成,我不想拖延太久,为了赶进度,匆匆吃完早饭,说了:“我吃好了。”然后跟爸爸解释我现在要回屋去做我的作业。
“那行,由花,”爸爸爽快地说道,就好像巴不得我马上离开餐桌一样,“你快去吧,别耽误了哦,碗就留在这里吧,待会儿我们刷。”
听他说话的语气,我估计他是想趁我不在再对哥哥做点什么,果不其然,我刚刚进屋关上门,刚打开电脑没多久,就听见从餐厅传来爸爸对哥哥说话的声音。
“怜月酱,过来。”他命令。
“爸爸,不要……昨天晚上才,才……”哥哥很不自在地说。
“忘了规矩了吗?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该喊我什么?”
“啊,请原谅我吧,主人……”
我瞬间想先把海报的事放在一旁,把耳朵贴近门边,从门缝朝外看,在我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看到餐厅里发生的事。
“主人,由花还在家呢,她会听见的。”哥哥软声哀求,但爸爸完全无视了,不由分说地就拽着他纤瘦的手腕,把他整个人都拉坐到自己身上来,让他的单薄的后背贴紧了自己结实的胸腹,把手从他的后面伸到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抚弄里面哥哥的“小兄弟”。
“主人……”哥哥想说的话被裆部传来的快感变成了无意义的轻声呻yin。
“放心,她不会听见的。”爸爸虽然是这样对哥哥说,可我在暗中观察,分明能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如果怜月酱不听话的话,主人我就有可能会让她听见。不仅能让她听见,还会让她看见哦。”
哥哥一双惊恐的眸子里淌出生理性泪水,桃花瓣形状的眼眶被染成怡人的粉红色。大约是真的怕自己的遮羞布在我面前被撕的连渣都不剩,所以他便真的一动不动,任由爸爸把他当成一个可随意蹂躏玩弄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