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不想做。”
——不想做?
因为这句话,林今璘的头停在那里,脸一点点抬起来盯住床上正躺着的人看,季通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林今璘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掉下来,他的表情上还残留着那种端着的冷淡,“为什么?”他居然还表达了一下疑问,继而好像觉得这问题根本就没意义,空着的手想要伸去碰季通的Yin囊,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去挑逗季通的那根东西。
啪——响亮的一声,季通打开开他的手,林今璘的手背霎时红通通一片。
季通脸色不太好,至少黑了一半,他从床上坐起来按着林今璘的肩膀推开,肩头硌在掌心下圆润温暖,肩膀的主人却木呆呆的,眼睛shishi的望着他,放在往常,保不齐季通就心软了。
但他现在心情很暴躁,反正今天注定没有一个愉快的早上,把他当按摩棒,那好啊,按摩棒也有迟早没电的时候,季通带着嘲弄怼林今璘,“你欲求不满也得找个时机,找个合适的对象和地点去做,就是按摩棒也不能每天没日没夜不分时间地点的动,我说了我不想做,我对你硬不起来,你感觉不到吗?”
但这一摊话在林今璘那儿的效果让季通都没想到,他总是动不动随便哪句话就戳到林今璘这个神经病的沸点,林今璘的反应正如热锅浇油,一句讽刺你让我提不起性趣的话——使林今璘霎时变了脸色,极其凶狠的瞪向他。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微微低着头,缩手缩脚,一只小动物般不着衣物的赤裸裸跪坐在床上,此时却动作极凶猛的朝季通扑过去,把季通压在身下掐住了季通的脖子,他红着眼,“你骗我!!”
“你他妈明明就硬了!”他骑在季通腰上,掐的季通喘不过气,他脸上的表情却反而极其焦躁,口气委屈,“你总是在骗我,你怎么可能不对我硬,除了我你还要对谁硬……你,”他想要寻求证据,松开一只手匆匆向身后抓过去,控制不好的力道抓得季通闷哼一声,那根东西在他手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硬,他的焦虑不安被高兴冲淡一些,“你看,硬了硬了,它硬了,季通,你别想着骗我。”
季通措手不及被死掐住喉咙,一口气就被憋在胸腔里,眼前不正常的林今璘让他惊吓地瞪大眼睛,胸腔又倒抽了一口冷气,两股气憋在腔里涨得生疼。
经过前几秒完全空白的下意识反应,情况就发生了逆转,反应过来后季通就竭力向上提起上半身,抬起一条胳膊朝林今璘暴露出来的胸膛肘击,林今璘吃痛松开手向后退,被季通抓住胳膊反手压在床上,挣扎中季通脸上挨了一拳。
“我Cao,”季通脸上也现出了一丝狠劲儿,用舌头一顶破损的口腔内壁,很不妙的,他闻到一股血腥味。“林今璘,你能不能有哪一天不犯病?你去医院看看你到底是哪里脑子出问题了?啊?”
林今璘被压着紧贴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不发一语。黑头发乱糟糟的,光着的后背皮rou却十分有光泽,浸了一层晶莹的汗,从腰线那里开始收紧,两个小小凹陷的腰窝,接着就是圆鼓的两瓣屁股rou,他双腿并紧,这下装得跟一个贞洁烈女似的,把屁股中间那条缝挤得紧紧的,跟挤不进去其他任何东西似的。
季通只短暂的嘲笑了下,视线就被存在那条紧闭的缝儿吸引住,于是他一只手掰开那条柔软的tun缝,一根手指朝缝里的rouxue探了进去,果不其然,里面很润很嫩,已经shi了一大片,应该是提前清洗过做了润滑。
他也不准备委屈自己,掰开屁股rou就握着Yinjing,怼着屁股滑滑的戳了几下,gui头擦过敏感的会Yin,听见被压在下面的人轻声哼唧,腰那一块瞬间软的不像话,软软的塌下去贴着床,但被压在背上的两只手却还在惯性的向外挣,季通没再停顿,怼着屁股里那个rou洞整根Cao了进去。
啪的一声,胯骨击撞上tunrou,发出响亮一声。同时,“呜——”一声,闷在枕头里的人也发出深颤的鼻音。
Cao进去后,季通就如彻底没了管束,手从下面挤进去拧着林今璘的ru头,下身乱七八糟的没个方向乱Cao,粗硬的Yinjing就像要把人的身体贯穿般深抵了进去,Yin囊都差点要挤进去,gui头攻城掠地似的破开挤攘的xuerou,一下就碾到林今璘身体的最深处——
这么大的刺激,让林今璘全身都霎时小幅度抖动起来,两个腰窝收得更紧,腹下的床单很快被ye体濡shi了,他压抑的哼了声,憋得狠了,脖子一侧的青筋隐隐凸显出来,那一声抗拒的轻哼从嘴里挤出来,接近于一道尖细的气音,几乎全部化在空气中,“不——啊哈……”
季通野蛮的骑跨在林今璘的后tun上,一只手制紧那两只乱动想要造反的手臂,把它们压在林今璘后背上,另一只手按在腰上,挺胯前后抽动——这姿势正如驯服一匹不乖训但却独属于自己的母马,每回骑上去总要经历一番磨人的厮斗。难得的是,这母马皮光水滑天生野性难驯,但两条腿之间却比那天然的臭脾气更会认主,shi软的不像话,一插进去就泉涌般水流个不停,像里面存在个看不见的泉眼。
季通爽的倒抽了一口气,“你下面的水可真多,用了多少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