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还不算炎热,傍晚六七点,学生放学,下班族回家,喇叭声嘟嘟嘟的,正是热闹的时候。
一条稍显偏僻的小巷边,站着七八个十六七岁的小青年,染了一头的非主流色,站在一起灿烂的像是一包彩虹糖,此时脸上都带了点不耐烦,看上去不太好惹。
几人聊着天,都不太提的起兴趣。
只有偶尔提起一个名字的时候,气氛才算活跃了点儿。
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街道上的鸣笛声也变得稀稀拉拉起来。
路灯亮起,头顶上几颗星子算不上明亮,不一会儿,月亮也爬了起来。
直到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妈的,林言那贱人怎么还不来?”
一个黄毛不耐烦的喊了一声,一脚把一个矿泉水瓶子踢了出去,咕噜噜的滚动声打破了此地的宁静。
他啧了一声,扭头看向一旁靠在电线杆上的人,“老大,你说……”
“嘘,安静点儿。”
话头忽的被人截断,比起他的暴躁,那人的声音算得上平静。
原本干净的嗓音有些沙哑,让人不经意间想起呼啸过林间的松风。
逼仄的小巷,昏暗的灯光。
陆景靠着墙壁,大半个身影都隐藏在黑暗里,只有手上那根点燃的香烟,一点红光不时闪烁着。
黄毛的视线停驻在他手上,视线有些呆愣的,顺着他抬手抽烟的动作,慢慢上移,移到他的脸上。
在昏黄的路灯下,只有那形状优美的下巴暴露在视线中。
陆景抽了一口烟,慢慢吐出一个烟圈。
缭绕的烟雾暂时遮挡了黄毛的视线,看着对方刚刚吐出烟的微张的薄唇,他的表情有些失神。
他活了十七年,陆景算是他见过长的最好看的人。
第一次见到他时,黄毛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和自己一样是个混混,毕竟他身上没有半点流氓气质,反而有些霸道的让人不太敢接近。
而林言不同,明明是个男人,但浑身上下都有股勾引男人去Cao他的sao,娘们儿唧唧的,被人欺负了也只会声音颤抖的说不要。
不要什么啊不要,抄起砖头往脑袋上磕啊!
他黄毛,钢铁直男,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没有男人味儿的
但是陆景好像很喜欢,每隔几天就会带着人来这儿蹲他。
这是林言回家的必经之路,在这儿堵着,一蹲一个准。
但林言可能是被他们吓坏了,最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就像今天,他们足足在这儿干等了两个小时,大家伙儿早就有些不耐烦了。
除了陆景。
黄毛不知道他是怎么耐心等下去的,平时陆景最讨厌别人浪费他时间。
黄毛看着他,眼神有些涣散,脑子却一直想着其他东西。
眼前的男人忽然抬头,像是发现什么一样,吸烟的手停住不动了。
眼神呆滞的黄毛猛然惊醒,看着他的动作,心脏不由一阵跳动,以为自己的窥视被男人发现。
“怎,怎么了?”
陆景皱了一下眉,又很快舒展开来,弹了一下烟灰,“没什么,林言来了。”
林言,这个世界的主角受,他的目标。
在一个不讲三观不讲逻辑的十八禁耽美文里,林言就是狼嘴里的一块rou,谁都想尝一口。
不算过程中跟他有过露水情缘的炮灰和路人,剧情最后跟他一起生活的攻都有五六个之多,是真的菊花变成向日葵。
至于陆景,他只是个在剧情中出场了几次,爱林言爱的不可自拔的炮灰。
林言上高中的时候,他在街上混社会,最爱欺负的就是林言,三天两头的抢他钱。
一开始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认为林言的气质比较好欺负,直到有一次,他看见林言和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在巷子里插屁眼,听着林言那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他硬的不行。
从那之后他知道了,他想像那个男人一样,把鸡巴放进林言的身体里。
在一次林言从两个男人床上爬起来,屁眼都还没合拢,Jingye都还没干的时候,他绑架了林言。
然后一边表情狂热的用刀隔开他的衣物,一边神经叨叨的述说着自己对他的爱意,在林言惊恐的目光中,用舌头一寸寸舔舐他的皮肤。
从他的脚趾到他的锁骨,甚至包括那留下其他男人痕迹的地方,最后喘着粗气,把鸡巴插入林言那尚显松弛的屁眼里,一次次的猛刺进去,直到腰间酸软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在那之后几天,炮灰就被几个攻抓住,百般折磨之后混在水泥里沉海了。
想到这里,陆景就想把系统拉出来打。
林言的后xue都可以开个Jing子库了。
让他走剧情去草林言,对他这个心理洁癖严重的人来说是个挑战。
看着越走越近的林言,陆景把烟头放在一旁的纸箱上,带着人朝林言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