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性器从嘴巴里退出来时,少年的喉咙已经被磨肿了,口腔里面痛到麻木,被撑到极致的嘴巴短时间合都合不拢,长久的呼吸不畅让他难受地喘着粗气,像一条跑了长跑的狗。
男人知道这次做得有点狠了,性器抽出来时都带了一点血,所以他取下少年的头套,钳着下巴给他检查喉咙,看到整个口腔都红艳艳的,有几处已经破皮了,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起身去给少年拿了片消炎药,让他就水喝了,然后剥下他的紧身衣,和浑身shi透的少年一起去浴室洗澡。
作为奴隶,服侍主人洗澡也是一项基本的职责,只是经常洗着洗着就被主人压在身下,用粗大的性器来给小奴隶洗屁股了。
还没洗掉身上汗ye的季沫,正跪坐在oversize的浴缸前打泡沫给主人洗头,他的神情很认真,动作一丝不苟,好像眼前不是主人的头发,而是一项不能出半分差错的Jing密工作,浓密的睫毛微微耷拉着,嘴巴轻抿,眼神专注,边洗边指法温柔的按摩着主人的太阳xue,为他消除疲惫。
楚司舒服地躺在浴缸里,被小奴隶娴熟的手法伺候得昏昏欲睡,洗完头以后又开始做全身按摩,只是按到一半,手臂一扯,就被男人拉到了浴缸里。
“主……主人,奴隶还没洗澡……”
季沫被这一突然的动作吓得身子没站稳,脚一滑就坐到了男人腿上,扑棱着手臂想赶紧爬起来,却被男人牢牢抱住了。
看到小奴隶惊慌的样子,男人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待会再洗,主人现在要使用你。”
说着手就探到了小奴隶腿间,粗粝的拇指在小xue上按压,然后把食指插进去扣挖,小奴隶在主人回来之前已经灌了肠,现在肠道里很干净,男人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到三根,抽插了几下后,恶劣地把手指在肠道里撑开,xue口张开一个大洞,温水顺势涌了进去。
“嗯~好涨~~”
少年难受的小声哼着,身子不自觉地小幅扭动,却被男人铁钳一样的臂膀抱得紧紧的,只能一动不动承受男人的玩弄。等把肠rou搅得软软的以后,他扶起少年的腰,让他自己坐上来,青筋盘绕的巨龙在身下无声地叫嚣,即使已经习惯了被插入,以这样的姿势把男人的巨根吃进去也还是有些勉强,少年颤抖着扶着粗的吓人的东西,艰难地把它往小xue里塞,努力了半天也只进了一小半,小xue却已经涨得感觉要炸开了,他急的不知道怎么办,央求地看着主人。
自持力良好的主人并不想这么容易放过他,
“想要主人帮你吗?”
“嗯……求求您……”
“求我什么?说清楚,不说清楚主人怎么知道?”
小奴隶急得都快哭了,小脸皱成一团,“求主人用力插入奴隶的saoxue……尽情享用~~”
即使被调教成了奴隶,日复一日地在男人脚下匍匐生存,少年还是说几句荤话都会羞的满脸通红,男人欣赏着他的窘迫,性器的前端在体内涨得更大了。
他把手指放到结合的地方,在被撑开的xuerou周围按摩打圈,让xuerou慢慢放松,然后一举挺入,伴随着少年的一声惊叫,紧致的肠rou牢牢吸附着潜入体内的巨龙,小xue被撑到极致,肠壁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撑平,极致的涨痛从身下袭来。
男人先是缓慢地抽插,待少年稍稍适应后,巨龙就开始开疆拓土,在甬道里大力鞭挞起来,如一把利剑,几乎将少年由下至上地捅穿。
这个姿势进入的很深,季沫甚至有种胃要被顶出喉咙的错觉,下身痛得像要裂开了,手想找个地方抓住,但又不敢抓主人的肩膀,只能紧紧捏着拳头,手心都被长得有些长还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掐出了血。
男人是不准他咬嘴唇的,之前他总是在受疼的时候咬唇,嘴巴都咬破了,被男人发现后就给戴上了深喉口塞,被顶的一度想吐,所以现在他只能紧握拳头来缓解疼痛。
身下的男人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一下又一下猛力提tun将巨根往小xue送得更深。
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无疑是性感的,高高的眉峰微蹙着,平时深邃而冷淡的眼睛这时也因情欲而变得多情起来。
因为常年健身,身上的肌rou很硬,结实的腹肌跟身上的少年软乎乎的肚皮形成鲜明对比,蜜色的皮肤上还有几道陈年旧疤,看起来像刀伤,经常握枪的手上的茧子每次抚到少年的敏感处时总会引起一阵颤栗。
做到后来,痛感慢慢被快感取代,前列腺被顶到时全身如电流涌过,习惯了性器的大力摩擦的肠壁也将快感一层层传递到神经末梢,少年被刺激得脚趾蜷起,嘴里也渐渐溢出呻yin,软绵绵的声音很好听,混着rou体的拍打声和激起的水声在整个浴室里回荡。
待男人射在少年体内后,又让他跪趴在浴池边缘,扶着他的腰从后面进入,开始了又一轮的冲刺。身下的少年被顶得一下下往前挤,再被男人拖回来继续干,水波中摇晃的白皙身体如雨中浮萍,摇摇欲坠,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一室春意。
等到窗外已经没了声音,夜深之时,男人才抱着被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