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生着雪白的羽翼,飞翔在天上。他停留在树梢,如蝴蝶轻吻花蕊。?
梦外,男人脸色深沉地看着床上躺着的青年。?他陷在雪白的被褥里,几缕乌黑的发丝被衔在苍白的嘴唇之间,好像在等待谁的亲吻似的。
“越南风……”男人将这个缱绻又温柔的名字含在唇舌间把玩,像要从里面吮出甜滋滋的蜜糖来。
越南风难受地“唔”了一声。他的梦变得奇怪起来。
暗中有一道粘稠的目光,牢牢粘在他的身上,饱含垂涎。
鸟儿机警地环视四周,却没料到毒蛇猛地缠绕住它的双脚。蛇不紧不慢地绞缠着鸟儿,让它的羽毛片片剥落,带来轻微的刺痛。
?“疼……”他含含糊糊地抱怨,声音软的像刚长出来的羽毛。
毒蛇似乎被声音刺激到了,变本加厉地撕咬猎物的羽毛,冰冷的蛇躯在鸟儿身上游走,蛇信子发出恶毒的“嘶嘶”?声。
那蛇将他从头到脚缠住,连嘴巴也被捂住?,让他几乎窒息。它用心险恶地在他的下身钻来钻去,挑逗他,引诱他,和伊甸园那条有名的蛇不相上下。
越南风呼吸急促,原本苍白的脸色泛着红晕?,嘴唇也因为某人的舔舐和蹂躏而变得红润,像吸饱了水分的鲜艳花朵。
“啊……”?尖而细的蛇尾探入他的血rou之躯,未知的恐惧让他竭力挣扎,“不要……”
他试图拽出那可恶的蛇尾,?可是却被蛇身紧紧缠绕,动弹不得,只能让蛇尾尽情亵玩柔软的内部,在里面兴风作浪,简直是个暴君。
“呜……”?可怜的声音没有引起怜惜,反而让蛇的动作愈发放肆和粗暴。它把猎物流下的惊慌的泪水舔食个干净,留下两行shi冷的水痕,蜿蜒在他泛红的脸颊上。
终于,捕猎者耗尽了所有的耐心,它凶恶地撕开猎物的血rou?,把自己自己埋入那shi热柔软之处,不断攻城掠地……
越南风在剧烈的刺激中?昏昏沉沉醒来,发现自己的梦境变成了现实。
腹中微微胀痛?,男人伏在他身上,狰狞的器具在他shi而软的后xue里捣弄,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杀死在这里。
“季……季宣……”?他抬起手臂似是推拒,又似迎合。宿醉让他头脑昏沉,无法做出有效的思考和判断。“你在……啊——干什么——”
他的眼瞳干净的像澄清的水面,?映出季宣那露骨的龌龊欲望,让人忍不住想玷污他,用混浊的欲念为他染上色彩。
“南风……我在艹你,让我的身体的一部分入侵你的身体,把你整个人,从底下那张小口到全身都捣弄的瘫软。我还会在你肚子里灌满肮脏的Jingye,让你从里到外都散发我的味道……”?季宣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亲昵又暧昧地舔舐他的耳窝,让越南风敏感地缩了缩。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变态……”?越南风的话语被季宣顶弄的断断续续,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搅弄成了一滩春水,被拢在季宣的手掌间肆意玩弄。他的手臂已经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滑落下来。
“亲爱的,你总是那么迟钝。那些人恶心的眼神一直落在你身上,可你还是毫不在乎地和他们谈笑风生,甚至让他们碰到你的皮肤……”?季宣掐住越南风细而韧的腰,在上面留下印章一样的青紫指痕,“我几乎要疯掉了。”
“我想,大概是你的眼神一直很恶心……呜……让我已经习惯了……”?季宣这条疯狗一直在顶弄他肠道内最敏感的嫩rou,让他因为过度的快感红了眼眶。
快感不断积累,最终达到顶点?。越南风呜咽着达到高chao,漂亮的褐色眼珠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白色的浊ye喷射在两人交合之处,chaoshi又色情。
情欲让他变得柔软多汁,而季宣趁机更加凶狠地掠夺,让这具还处于不应期的身体敏感地颤抖。
“你好过分……”?他的抱怨简直像在撒娇。
还有更过分的呢。季宣把他揽起来,让越南风依偎在?他的怀里,那姿势又温馨又充满欲色,让越南风承受不住地弯下了腰。
这条疯狗又披上了温情脉脉的皮,假惺惺地问道:“南风,不舒服吗?怎么不直起腰来?”?
越南风的眼珠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控诉地望着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乖,直起腰来。”?季宣诱哄着眼前的人,半强迫着让他挺直了腰,以便把那粗硕的rou刃也整个吞的更深。越南风无力地靠在季宣的肩膀上,眼皮半阖着,微张的嘴唇里吐露出情热的喘息。
“你知道你每一次端端正正坐着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季宣揽住他的腰,让狰狞的性器在shi红的xue口里反复进出,“我想把你抱到腿上,艹进你的身体里,弄的你直不起腰来,皱着眉头捂着肚子说‘不要了’。然后我会强迫你直起腰,把我的东西吞的更深,被快感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腰软的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被我抱着,靠着我,就像现在一样……”
越南风在他肩膀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