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ru头到chao吹,小美人被立规矩,排泄控制,在手下面前微露出
等到白礼垚回过神的时候,怀里的小美人已经彻底被玩弄ru头的快感所支配,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情欲,舌尖轻吐,眼角带着一抹艳丽的红,整个人都无力般的歪在了白礼垚的胸膛上。
白礼垚因为纯洁的小白兔第一次被迫显露出yIn荡而勾起一抹轻笑,他不怀好意的伸出两指,瞄准红肿的ru尖大力弹弄起来。白荼因为连续快速的痛意而哀叫起来,ru尖上火辣辣的痛感愈发严重,简直像要被烧起来了一般。
白荼七扭八歪的在白礼垚怀里扭动起来,试图摆脱这对他来说过于严重的痛意。小美人无力的躲避着,可白礼垚又怎么会允许他成功逃出,他一只手紧握着白荼的手腕,另一只手轮番在两只被玩弄得肿大又凄惨的ru头上弹击。
“啊......不要,呜不要,主人我错了,别弹那里,呀!呜呜......”
小美人被禁锢的死死的,只好无助的摇着头求饶,下意识的说不要,却在下一秒被突然加重的力道唤醒记忆,连忙改口。
“呜......爸爸,主人,荼荼要,主人轻一点好不好?”
白礼垚放缓了频率,可轮番弹弄的大手依旧没有停止下来。
“荼荼,主人现在不是在惩罚你,我玩弄你只是因为我想这样,明白吗?没有你挑三拣四的余地,给我乖乖受着。”
白礼垚冷酷的声音传入小美人的耳朵,白荼只好噙着泪乖乖点头。
被玩弄的久了,胸前的两点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变得麻木起来,天赋异禀的小美人却又在麻木中体会到一种独特的快感。白荼被白礼垚不轻不重的弹击弄得有些食髓知味,随着他每一次的弹击,白荼的身体都像触电一般被情欲的浪chao狠狠地席卷而过,疼痛的哼唧求饶声逐渐变得甜腻起来。
“嗯......呼......变、变得好奇怪......”
小美人眼角通红,只觉得身下变得粘腻起来,奇异的快感直冲大脑——
“啊——!爸爸饶命......要、要死了,啊!”
白礼垚的手突然加快了频率,两指弹击的又快又狠,两点肿起的小樱桃被打得东倒西歪,怀里的小美人却是凭着这股痛意冲上了情欲的高峰,身下的小xue无师自通的喷出一股透明的ye体,水量大到竟然浸shi了白礼垚的小半睡裤。
“呼......”
小美人瘫软下了身子,一脸餍足,昏昏欲睡到仿佛下一秒就要陷入沉睡。
白礼垚实实在在的为自家宝贝的敏感而感到惊喜了。第一次被玩弄ru头就能chao吹,假以时日多加调教,说不定他随手一捏就能高chao。到那时,白荼就真的跑也跑不掉,要彻彻底底的变成他床上独享的小性奴了。
白礼垚低下头亲亲小美人困倦的小脸,难得的大发善心放过了他:“乖宝宝,困了就睡吧,爸爸在呢。”
白荼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爸爸的大床上,身上不找寸缕,却是干燥又舒适,显然昨晚男人在结束后还抱他去做了清理。
白荼想起自己昨晚的放荡,悄悄红了脸。虽然他依旧没有适应爸爸突然变成了“主人”,但此时他环顾四周,发现没有男人的身影后还是有些慌了神。
“爸、爸爸?”
卧室里一道通往书房的连接小门打开了,男人正举着手机跟电话那边的人说着些什么,一边抬脚向他走过来。
“......现在就去办,越快越好。”
男人最后对那边嘱咐了一句后挂了电话,走到白荼身边摸了摸他的头。
“宝宝醒了?”
白荼有些羞涩的点点头,用被子将浑身赤裸的自己包裹起来,在衣装革履的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刺激。
“爸、爸爸?”白荼试探性的唤了男人一声,发现他没有逼迫自己改口的意思后松了口气,“我的衣服......”
他昨晚穿过来的睡衣大概是拿去洗了,今天一早就没在卧室找到。
“荼荼现在不需要穿衣服,你需要的时候爸爸会给你准备的。”男人轻描淡写的说道,随即发现小美人的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控诉般的望着他。
白礼垚笑了。
“在爸爸面前,小奴隶没有穿衣服的资格。哦对了,”男人又像是想起了点什么,补充道,“还没有给你立规矩,不过这几天时间比较紧,我们在路上一点点来吧。”
白荼有些悲愤的裹着自己,原本被不能穿衣服的噩耗打击到不想跟男人说话,可在听见男人似乎要离开的话语后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头。
“路上?”
看着像是只被风吹草动惊醒了的小白兔一样,自以为不动声色的竖起耳朵警惕着的小家伙,白礼垚又升起了逗弄之心,索性从被子里将人挖出来,让他光溜溜的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爸爸......”
白荼僵着身子,想要从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