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百节缓缓道:“还记得我上次同你说的么?”
气氛正胶着间,东方孤行只觉得身体那股热流愈发激荡,让他立时就想把眼前的恩父压在身下。
眼见恩父已经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东方孤行喜不自胜,连忙坐在了他的身旁。
东方孤行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住穴口,又担心这玩意是否会弄伤恩父,便只用龟头在入口处不住磨蹭,淫液不断滴落,连带着屠百节也开始感觉到情欲的煎熬。
他感到一阵惊慌,莫非是那剑法的副作用再次出现了?不,并非如此,因为东方孤行仍然清醒着。
随着他手指的进出,那处也渐渐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来,落在屠百节的耳中,更觉自己不知廉耻,竟连义子也……
屠百节担心这药性过于猛烈,以后恐伤及他的功体,只得说道:“你……你去拿些膏药来。”
东方孤行一怔,缓缓点头。
屠百节险些被他逗笑了,自己现下这中了玉鲸刺的丑陋模样,便也有自己这个义子会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好看了。他稍稍抬起了些臀部,让东方孤行沾了药膏的手指能够顺利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得了他此言。东方孤行便不再犹豫,肉棒尽根没入,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处,让屠百节惊叫出声。
后者猝不及防之下,幽穴的疼痛感虽是减轻了不少,但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内里的异物。
东方孤行炽热的肉棒如同铁棍一般在屠百节的腿根处磨蹭,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后者无奈,只得咬牙引着义子的手探向了自己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后穴。即便是他从前深爱的弟弟屠百里,也未曾得到过此处。
东方孤行满是欲望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想要的不仅是这样而已,他想进入恩父的身体,想和他彻底地合为一体。汹涌的欲火终于烧掉了他脑海中的最后一点理智,东方孤行将屠百节压在了石台之上,却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只是狂乱地亲吻着对方的脖颈,在那苍白的所在留下道道红痕。
“恩父,我……我弄痛你了么?”东方孤行因为他脸上的痛楚而暂时清醒了过来,他担心地望着恩父,大有就此停止的意思。
经他这一番折腾,屠百节的身子也起了反应,他从前乃是魔蛇至尊,在性事上便也只居上位,此时被东方孤行压在身下,心底竟是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妙滋味。
“恩父,我明白自己对您的感情。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东方孤行,你……”屠百节皱眉看着这个自己亲手带大的义子,此时才真正察觉到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比起已经功体尽废的自己,东方孤行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了。
屠百节一惊,不敢再直视义子的双眸,只缓缓将目光偏移开去:“确实如此,你以后若是有心仪之人,也可以同他……”他的话语被淹没在了东方孤行的唇齿中,那双眼眸中所包含的情绪太过于复杂,以至于连屠百节都有些失神。
因着病痛之故,东方孤行几乎将武林上大小百种膏药悉数搬来了吊头沟内,如今听得恩父命令,也没想那许多,只随意挑拣了一瓶。
屠百节继续发号施令:“便学着上次我教你的那样为自己发泄欲望。”
东方孤行这才回过神来,又情不自禁地在屠百节脸上亲了一口:“恩父,你……你真好看。”
他突然平静了下来,心想这不过是东方孤行对慕孺之情的误解罢了,他淡淡说道:“兴许你应该多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其他人的生活,而不是只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屠百节见他拿了药在手中却只呆呆地瞧着自己,面色一红,又继续说道:“你……你往我那处多少抹些。”
东方孤行生怕他再受到什么伤害,却是连动也不敢,只将那阳物埋在穴中。
东方孤行此时已经意识全无,持剑之人特有的修长手指从屠百节的腿根处侵入了幽穴之中,干涩的甬道被肆意搅动着,令屠百节不禁闷哼出声。
“恩父,之前有人同我说,那种事情只有情人之间才会做。”
他微微叹了口气,略微平复了下急促的喘息:“你……你可以进来了。”
“不碍事的……你,你尽管进来。”
后者感觉那内壁仿佛有无数张小嘴正在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酥麻感从指间蔓延到下身,让东方孤行更加迫不及待起来。
“不,我不想看他们,我只想要你,只有你,恩父。”毫无逻辑的语序显示出了东方孤行的无措,他从猫门奔回吊头沟的路上从未想过这种结局,恩父所拒绝他的结局。
“恩父……”东方孤行忙扶起他,又想起上次抚弄前方的莫大快感,竟是伸了手到前方帮屠百节自渎起来。
屠百节注意到了他的双目赤红,他心中一震,连忙握住了东方孤行的手,察觉阳火旺盛至极,显然是中了媚药之故。如果不快些解决的话,东方孤行恐怕再过一炷香便会彻底失去神智,屠百节心念急转,也只好颤抖着伸手解开了义子的腰带:“东方孤行,你先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