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入秋,离凡的心思却又活络了起来。他这会倒不是想要卷土重来给星联来那么几下,而是起了要和三裁公重归旧好的意图。
自三裁公重掌星联之后,现下几方势力起码还维持着表面的风平浪静。离凡虽偏安一隅,只是这终非长久之策,若从长远的目光来看,回归星联反倒成了他最好的抉择。
他既不顾脸面下了这个决心,心里头自然开始盘算要如何让三裁公重新接纳他。普通的情报珍宝对方自然看不上眼,离凡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把主意打在了自己战友,身为水云星主的藏修罗身上。
先假借反对三裁公之名忽悠他起兵,届时自己再翻脸不认人将他人马团灭向三裁公示好,岂不是一举两得之计?
离凡越想越是眉飞色舞,连忙将此事吩咐了下去,又亲自宴请藏修罗,将出兵攻打星联一事说得天花乱坠,一点一点地和对方仔细磋商,到最后连离凡自己差点都要相信这事情是真的。
出兵之日定在了九月初九,是个重阳节的好日子。离凡这天起了个大早,那头藏修罗早已对他深信不疑,两方人马这一碰头,就浩浩荡荡地朝影子帝国奔去。
藏修罗一路带着人马赶来,见影子帝国疏于防备,心中大喜,正准备下令大举进攻之时,却见随他一道来的手下急奔而来,忙不迭地高喝道:“星主,咱们上了离凡那狗贼的当!”
藏修罗心中顿时凉成一片,怎么也没想到离凡竟会在此时卖友求荣,背后给自己来这么一刀,他这冲出去一瞧,只见那影子帝国的城楼之上,三裁公与离凡二人并肩而立,笑yinyin地望着自己,自己的兵马则是腹背受敌,大势已去。
那头三裁公兴致勃勃地看了好一阵,这才转过头来重新打量着离凡,这些日子来他似乎消瘦了不少,白净脸皮下还透着几分暗青色,再联想到他当年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三裁公不禁笑道:“这见利忘义的事情你做得还真是顺手。”
离凡这么多年下来,脸皮也厚了许多,只答道:“此一时彼一时,我并非看不清形势、鼠目寸光之人。”
三裁公但笑不语,说着就要抬腿回宫,离凡自然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这才到书房,刚掀开竹帘,三裁公就看见桌案上显目地搁着一枚铃铛。
乍一看到此物,三裁公心中发笑,这玩意正是当年他专门寻来戴在天皇身上之物,不知离凡又是从何处寻来。他正回首欲问,却见后者不知何时已然衣襟大开,胸前ru房微微隆起,nai头熟艳如棠棣,若是细看,还能发现那ru孔处正有些许纯白的ye体痕迹。
空气中散发着丝丝缕缕的甜香,也让三裁公的目光变得暧昧不明起来。
无需多言,离凡就已屈膝半跪在他身下,用冒nai的ru头轻轻磨蹭着三裁公手上的厚茧,端的是一副好yIn奴模样。
这样一来,先前三裁公准备的多番手段倒是提不起了心思去用,只任由离凡嫩红的ru尖扫过自己指缝,在上面留下shi漉漉的痕迹。
“许久不见,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东西?”
离凡此时摸不准他的心思,自然不会触三裁公的霉头,只默然不语,又侧了头去将他的手指舔得水光发亮。这些日子红云不见踪影,三裁公难得被离凡撩拨得心头发痒,只想狠狠把人压在案上cao弄。
他自然也有权力这么做。离凡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感觉到自己下身那处被手指粗暴分开,毫不怜惜地抠挖起来。
他是没有资格去喊疼的,只能默默受着,甚至还要微微摇晃tun尖,迎合王者手指的侵犯。
三裁公弄得几下,瞧见里头水光淋漓,知离凡先前早有准备,便握住那纤细的腰身,一寸寸地把自己物什往里送。粗略地算下来,离凡已有大半年未经情事,那嫩rou被挤得外翻,喉咙里终是发出了一声痛呼。
而就在千里之外的某地,同样的一场交合,却是另一个人口中发出的惨呼。
银河行骤然抽身,下身的疼痛让他头昏眼花,半晌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神蝶粉面含春,红唇冶艳,像是对银河行的抽离一无所知:“进来……啊……继续……”
这种平日里让人浮想联翩的挑逗此刻在银河行脑中如同针刺,他努力克制着声音中的颤抖,问道:“你做了什么?”
神蝶愕然,好似才发现银河行身体的不对劲,他匆忙凑过身来,勉强运气探了探银河行的内息,惊道:“你……你怎会将我体内梵钗吸了过去?!”
最初的惊诧已经消散,银河行片刻间已想清楚了此事前因后果,他苦笑着叹息道:“事已至此,我不怪你。”
神蝶的心里一阵阵发冷,他本以为自己将梵钗逼入银河行体内致使他半身不遂该是件快意无比之事,可为何此刻感受不到半分复仇的快意,只有齿间的森然冷意?他不明白为何,却也只能按着写好的剧本继续扮演下去:“你在说什么?”
神蝶此刻眉梢春情还未完全散去,黑发凌乱地垂落耳边,迷茫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
银河行不再逼问他,只是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问道:“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