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乃是魔蝎让他寻找的最后一座先天坟冢,待得取回最后一道Yin气,他也算是完成了与魔蝎的约定。他凝神静气在石壁上摸索片刻,机关应声而开,甬道中传来阵阵沉闷的机括声响。
一连过了七道用纯铜浇筑的大门,银河行竟还未至主墓室。他心中暗自感慨,传闻中此人富可敌国看来不假,竟是连墓室也建得如此富丽堂皇。他正思量间,铜门之内却是金碧辉煌,炫目至极,让银河行心中大为疑惑,暗中凝神戒备了起来。
再一抬头,却见面前红砖高墙,哪里像是什么坟冢,分明是一处富商巨贾的私宅园林。
银河行惊疑不定间,上前轻轻扣了扣门上的铜环,却又觉得好笑起来。此等荒坟怎会有活人存在,他正想推门而入,谁想那门竟是应声而开,露出一张少年的面容来:“王爷……怎么是你?”
银河行刹时愣在了原地,下意识地便唤出了那人的名字:“离凡?”
离凡啊地惊叫了一声,慌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原来他此刻身上所穿乃是一件极为轻薄的外衫,稍稍侧目便可瞧见那隆起的酥胸,下摆更是短得下人,堪堪遮住他那浑圆的屁股,却是将前端那物悉数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离凡,你怎么会在这里?”银河行心觉不妙,上前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胳膊问道。
离凡被他抓得生疼,不过片刻眼中便已蓄满了泪水,哀声恳求道:“王爷,你先放手。”
王爷?这又是什么称谓,银河行定了定心神,也无心去瞧他此刻裸露的装扮,只问道:“你为何叫我王爷?”
离凡眨了眨眼睛,看上去格外天真无邪的模样倒是和银河行久远的记忆渐渐重合。
“王爷……不就是王爷么?”
银河行想了想,又问道:“那皇上是何人?”
离凡满脸疑惑地看着他:“王爷,你今天是怎么了?”他一边说着,却是一边靠近了银河行的身子,主动上下磨蹭了起来。
银河行约莫猜到了目前的状况,颇为无奈地将他搂入怀中,低声问道:“乖离凡,告诉我圣上的名讳。”
“嗯……”离凡半眯着眼睛,雪白的屁股在男人的大掌下不停地挪动着:“圣上……圣上本名红云。”
银河行失笑,此刻几乎可以完全确认自己现下乃是处于幻境当中,至于为何在此……兴许正是那坟冢中的某处机关奥妙。
离凡见他久久不语,又有些焦躁地蹭了蹭他的下身:“王爷,今儿是你的生辰,咱们偷偷躲着皇上来此地为您庆生,您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只不知这个幻境乃是出自于他的想象还是另外的世界了,银河行自然是不忌讳的,当下便将手伸入了离凡的衣襟间,轻轻揉捏着他那娇小的ru房:“你什么时候长出这个东西来了?嗯?”
离凡撇了撇嘴,委屈地说道:“还不是……三裁公他……”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朝屋内走去,离凡却突然住了嘴,银河行抬头一瞧,原来正主正襟危坐在堂前,冷冷地瞧着搂抱在一处的两人。
银河行松了手,瞧见离凡害怕的眼神,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走上前去说道:“久见了。”
三裁公只冷冷地盯着他,出口的下一句话却让银河行有些始料未及:“王爷身为圣上义弟,却屡次擅闯后宫,与众妃欢yIn,此该当何罪?”
银河行难得有些傻眼,先不论这幻境究竟是自己的臆想或是其他,可自己的人怎么都变成了红云后宫的妃子?他瞧了三裁公一眼,却突然见到对方虽是一丝不苟地坐在主位上,身体却是在不住地起伏着,就好像……就好像那处还含着什么东西似的。
银河行若有所思地走上前去,却是俯身吻住了三裁公正欲辩驳的唇。他三两下便摸到那人下身处,果然shi漉漉的一片,里头还硬着,不知是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银河行细细摸索了片刻,便已将三裁公弄得浑身无力,虽想挣扎却也抵不过那唇齿间的脉脉温情,半推半就地就被银河行摸了个遍。
后者虽也生过三裁公这般那般的念头,可当此事确实出现在眼前时,又觉得有些荒诞。银河行帮他把后xue那玩意给取了出来,却是昔日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块暖玉。他心下稍疑,自己并未将此玉赠予过三裁公,为何在幻境中竟会出现,莫非这也是某种暗示?
他正分神间,三裁公却是抢过了那玉佩,怒道:“还不是你让我将这玩意带来,否则……否则你就……”
银河行这才回过神来,手指在他那shi漉漉的后xue中抽插起来:“否则我就如何?”
“否则你就不来瞧我们了。”说话的却是旁边的离凡,他似是十分惧怕三裁公,连说话也小心翼翼的,再配上那张少年的面容,倒是让银河行不禁也大为怜惜起来,左手一伸将离凡也抱在了自己怀中,心想这幻境倒是有趣,不过听他们二人语气,莫非此地还有其他人不成?
银河行好奇心大作,一时竟连情欲念头也按了下去,轻声在离凡耳畔问道:“此处除了你们,可还有其他人否?”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