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的情事持续了很久,许述在一次又一次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中,力气全无,只能瘫在沈康年两腿间,呼吸急促。
几下深顶,让他的喉咙咕哝了几声极小的呜咽。
这呜咽像是催化剂,听在沈康年耳朵里,就是对他最大的激励,他的胯骨一下下撞击许述的tun部,撞出了papapa的声响。
原本卡的紧紧的小xue逐渐变得松软,滑腻的体ye夹杂着血丝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出来,落在沈康年的小腹上,在他再次将许述撞起时拉出细细的丝。
又疼又麻,沈康年每一次没入,粗大火热的物件都能将xue里的软rou堆积的褶皱缝隙狠狠的刮过,他毫无章法,没有找到许述敏感的地方,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爽都还没感受几秒,就是被性器捅穿般的恐惧和疼痛,这种野蛮性爱许述忍受不了,毕竟他不是受虐狂。
沈康年只想往里走,埋在最深处,他感受到小xue的最深处一缩一缩的勾着他,那里只要稍稍顶入,许述的腿就止不住的颤,手下白嫩的tun尖也在微微的抖,再一顶,他就能听见许述的哼声。
沈康年远远超过正常人的勃起长度和硬度,使许述在结束处男身的第一夜,可能就达到了普通人一辈子都到不了的深度。
同样,没有暧昧的厮磨和足够充分的前戏,这一切也显得有些痛苦。
最后一次顶入的时候,许述的额头已经布满虚汗了,沈康年势如破竹,闯进了最深的地方,许述的腿用力被这痛感折磨的绷紧,用力踩住床单,生理性的泪水突破眼眶落了下来。
“啊——”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沈康年用性器强硬的钉住,动弹不得。粗大的东西在xue里弹跳了两下,终于狠狠一磨,抵着最深处Jing关大开。
许述无力反抗了,只能任由沈康年把东西留在自己身体里。
断断续续射了两分钟,终于有了软下去的迹象。可沈康年没有拿出去的意思,就这样埋进去泡着。
许述没力气动,沈康年也不往外拔,就这么埋得深深的,享受高chao后的余韵。
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许述听见了身后男人发出的轻微鼾声。
沈康年:“呼……”
许述:……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那一刻,许述是有杀意的。
他只能自己拖着疲软的腿,撅起屁股,往前爬,将沈康年的东西拽出来,即使软了,这东西还能依靠它过分的尺寸卡在许述的身下。
“烦人……”许述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回手抓住了沈康年的小弟弟,看着那为非作歹的大鸟在自己手里安安分分装乖巧的模样,许述就想……给它掰断!
啵——鸟头终于拔了出来,浑身shi淋淋的,看起来像落汤鸡。
失去了堵塞的小xue,极力想拢回一条缝隙,兜住里面的ye体,可是那些混合的东西,还是沿着被肆虐后隐隐发痛的内壁留下来,滴答到了床单上。
没带眼镜的许述眯起眼一看,好么,还有血。
摸索过自己的眼镜戴上,许述坐到了床边,抽了几张纸擦擦自己的下身,Jingye和透明的水很好区分,混杂的血丝不是很多,沈康年的鸡到底也不是锤子,应该不太可能把里面伤了,倒像是许述的处男膜被捅破了。
实在是不想说那是处女膜,怪害臊的。
床上的沈康年睡的呼呼的,大咧咧的舒展着四肢,占据了半张大床,简单擦拭干净下身的许述穿上西裤,系好皮带,脚刚一落地,大腿像是不听使唤般猛的一软。
脐橙的姿势维持久了,沈康年撞的他大腿根通红,胯骨也疼,合拢腿都困难,腰酸背僵,许述觉得自己都快瘫痪了。
“呼……”
罪魁祸首说睡就睡。
虽然但是这真很气。
啪啪——许述绕到床边,伸手,轻轻扇了沈康年的脸蛋子两下,脆响。
沈康年轻轻皱眉,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子,许述露出了舒心的笑。
让你弄疼我,这下算扯平了。
许述努力让自己走的像正常人一点,拎起脏衣服和垃圾,轻手轻脚出了套房,酒店大堂的表走向了三点半,连个值班的经理都没了。
好在,滴滴还是能打到的。
来接单的是个中年司机,一把胡子,带着白手套,深夜跑单,他脸上也满是疲惫了,看许述拎着公文包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模样,还是谨遵司机职责,开口跟他侃大山。
“小兄弟,你是助理一类的吧?”
“嗯。”
“你们这个酒店,我经常接到你这样的,叫什么,社畜,大半夜的,老板也是真能不把人当人使唤。”
许述勾唇一笑,并不言语。
司机师傅继续说:“我猜,你老板肯定是喝醉了,耍酒疯呢吧。”
“是,他喝醉了,我照顾他一下。”
“这种醉鬼,最难伺候了……”
司机大叔努力靠拢社畜的心理,但他不知道,许述不是社畜,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