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失控交欢时,两个人已经唇舌交缠了许多回,少年池润也不是没有因为沉浸欲望中无法挣脱,而主动吻她的时候,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一种奇异又平静的状态下。和顾采真接吻。
其实,这大概也不能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只是单纯的唇部碰触。他也压根没想深入,甚至连浅尝辄止都算不上,因为归根究底,这个举动根本就没有经过他的理智判断,只是因为满脑子都是成年的自己主动去吻顾采真的场景和心情,他整个人都大受震撼,情绪更是受到了冲击,所以已经清醒,却难以平静,因为心中充斥着他根本不熟悉的愤怒与酸涩一时冲动之下,才会勾住少女的颈子就不管不顾地亲了下去。
在双唇相触的瞬间,少年脑中犹如定格的场景一下子消散殆尽,那如假似真的柔软又温暖的触感,不再属于海市蜃楼一般的幻境,而是完全过渡到了现实中来,属于了他。他的心快速地跳动着,血管中的血液仿佛都在欢腾流动,但心情却蓦然踏实了下来他睁大双眼,忽然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一惊之下,单手推着顾采真的肩膀,一边想要头部后仰终止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行为。
可一只温暖的手拢在了他的后脑上,顾采真的五指插入他湿润的墨发中,托着他的头不肯他退却分毫,同时舌尖挑开他的唇瓣,在少年姗姗来迟的惊慌中,愉快地入侵他的口腔。
唔少年发出模糊的喉音,被那灵活柔嫩的舌尖舔舐过敏感的上颚,她的姿态太过不容置疑又理所当然,他眨了眨眼睛,一贯因着灵感总比旁人显得从容的淡定不见了,一着不慎,被少女步步紧逼。
顾采真的吻来得温柔却又坚定,根本不容他拒绝。事实上,在她反吻深入的瞬间,他的身体就开始发软,明明口中的空气还不曾那么稀薄,明明他的手臂还有余力,偏偏开始觉得头晕,身子一阵阵无力。她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发根,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就连颈后的汗毛都炸得立起了一片,这近似于恐惧的反应,本质却是一种隐含期待的兴奋,而阿泽想都不敢想,自己到底在期待又在兴奋什么?
顾采真的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微微发烫的肌肤,指尖甚至不断触碰到他颤抖的睫毛,同时继续细致又耐心地吻着他,仿佛在品尝一道心心念念想了很久要吃的美食,终于如愿以偿,顿觉美味得令她根本停不下来。
湿滑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像是进攻与抵御,又像是嬉戏与奉迎,带着推拉和接受,让少年自己都迷糊了,不清楚身体怎么再次和意愿背道而驰。但也许,这才是他心底最本质的想法?他的心中闪过自我质疑,觉得自己应该做出拒绝的姿态来,而不是就这样好像顺理成章地就接受了。
他修长的五指按在顾采真的肩头,算不得多用劲地按住,却因为舌尖被她含住吮了一口,酥麻争先恐后窜向四肢,紧接着口中过多的唾液无处可去,除了些许自唇角溢出,大部分还是逼着他狼狈地吞咽了下去。喉头不可避免地发出沉闷而暧昧的咕咚声,混着她明了一切又宠溺非常的轻笑,他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像是完全没了拒绝的立场,那只手也再没有推她。
原本掩住少年身体的丝毯,因为固定着它的两只手相继离开,只能无声无息地滑落下去,露出他平直单薄的肩头,白皙平坦的胸膛,嫣红若朱果的乳尖,清瘦纤润的腰肢诱人的腰线顿显,臀线乃至肉丘股缝的沟壑也若隐若现。
顾采真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实在有些要命,他怎么随时都能这般诱惑着她?她现在与他贴得很近,自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唉,她先前只觉得自己因为先天的体质原因加上中了迷魂掌又不断恶化,所以特别容易动情生欲,怎地他也不遑多让?明明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却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主动得过分这样的念头,顾采真虽然不止一次想过,但是很明智地没有说出来他不肯在这方面明说,她也不懂理由,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他绝对会生气的。但是她有些为难地伸手隔着丝毯按在他又翘立的玉根。感受到他在自己臂弯中的身体一颤,她好声好气地哄着:今日你实在不能再来了,明日我们再做,好不好?
阿泽满面通红,耳朵一抖,几乎要朝两边冒烟了。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自己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主动亲了她,顿时没有了指责她的立场,反被亲到腿软也就算了,如今身体居然又起了变化。明明还是是受她影响,却只能吃下这哑巴亏,扛下这顶欲求不满的帽子好气,还不能说什么。
想想真是更气了。
男根部位本就是男人身体上的要害,就算勃起时硬度明显,却也因为血管密布而脆弱无比。阿泽的玉根如今就处于特别脆弱的状态,射精太多次又反复濒临射精而不能,加上被有技巧地亵玩了好多回,菇头薄薄的皮肤已经不堪重负,此刻立起胀大便有些隐隐的疼痛,再被少女隔着丝毯揉了一把又握住,顿时又疼又麻,因为理智尚存,他又不敢再冲动地直接扯开她的手,禁不住咬唇闷哼一声,气呼呼地向她瞪了过来。
看在顾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