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聿乃当朝宰相,虽出身贫寒却不到而立之年便手握重权,前途不可估量,是块人人都想啃的肉骨头。
奈何他不爱金银财宝,亦不喜美人小倌,性子看似温和实则冷漠,啃起来硬的崩牙,真真叫别有用心的人无从下口。唯有坊间流言道其与发妻关系甚笃,又传极宠家里的一双儿女。
二皇子宁王为拉拢这位能臣,巧使奸计强娶了温白聿的小女儿温娇儿。原以为摆在家里当个花瓶底牌便可,没想到小女子貌若天仙又娇乳肉臀,情态可人,走起路来奶子如乳兔儿一般颤巍巍的,夜里仅靠一双玉足都能让他爽飞了天。于是起了淫性邪念,日日调教温养不断,加之小女儿天赋异禀,未出三月就养的妙不可言。
奈何天不遂人愿,太子上位,肃清异党。宁王舍尽一切,唯带着温娇儿一人逃亡,不料在半路上被温白聿的人拦住,温白聿亲自拿着剑上前,当着温娇儿的面将他一剑封喉。
宁王死前瞪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宁王薨殁的消息传回燕京,连新帝都颇觉纳罕。谁都以为温白聿会看在娇儿的份上,留宁王一命,免得女儿怀着孩子便做了寡妇。
这边温白聿红着眼,紧紧将不住抽泣的女儿揽在怀中,下巴抵在女孩蓬松的软发上,二人跪抱在地上,象牙白的衣袍沾染了尘土,平日里清冷如冰玉的人哽咽道:我的娇儿,快别哭了,你这是要爹爹的命呐。是爹爹的错,爹爹来晚了,娇儿,我的心肝儿,你这般哭,是要杀了爹爹的心呀。
温娇儿听着这话,更是哭的梨花带雨,爹爹往日从未有过这般情绪翻涌外露的模样,叫她心中酸涩不已,伸出一只玉手捂住爹爹的唇,爹爹爹莫这样说,是娇儿的不是,娇娇儿无用,让爹爹忧忧心至此。
温白聿握住女儿的手,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死死抱着娇儿,憔悴的俊脸上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自从宁王使手段强娶女儿后,温白聿日日难眠,甚至想直接带人将其斩杀夺回女儿。然当时天子病危,太子根基不稳,宁王生母德妃背后又有着手握兵权赵氏一族,稍有不慎就将万劫不复,只得暂退一步,让暗卫护着女儿。
本来得知女儿怀孕时,他也想着便饶这宁王一命。宁王虽有浪子之名在外,但也是翩翩公子一个,容貌俊逸,对女儿也极为上心。
结果暗卫传来的消息却让温白聿如堕地狱。宁王将那些调教妓子禁脔的手段把戏用在自己女儿身上,连肚里怀着孩子的女儿都不放过,日日狎戏亵玩,直教温白聿捂住心口大恸不已,眼眶通红,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温娇儿被揽在父亲结实温暖的怀抱里,却一直忍不住的颤抖。温白聿以为她是被刚刚飞溅的鲜血所骇,于是将她抱着回了马车上,放在结实的两腿间箍住,拍着背细细安抚。
温娇儿有口难言,心里苦的像吃了几斤黄连。她早就被调教坏了,这几日宁王疲于奔波逃命,根本没时间喂饱她。可她现在的身子是一日都离不开男人,离得远还好,结果爹爹上来就紧揽着自己不放,想挣脱都没法子,更别说也舍不得,现在还紧贴在她耳边细语低哄。
松木般清澈的气息从耳廓传来,温娇儿面色潮红,娇躯轻颤,几乎是温白聿拍一下背,温娇儿腿心就有一股液体洇出,不出片刻已将温白聿的外裤浸透。
若说先时温白聿还不知女儿如何娇喘连连,如今腿上湿润,他便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在那几月,温白聿忧心忡忡,生怕女儿被宁王弄的伤了身子骨,鲜少沾染俗欲的仙人下了凡尘,很用了些功夫学了不少淫技手段,知晓哪些是温养的,哪些又是磋磨人的。宁王到还算是个疼人的,只用那最疼人的方子调弄,将温娇儿养的愈发饱满动人,这也是温白聿最后留他个全尸的原因。不然若温娇儿身体有损,任他是龙之血脉,温白聿亦要将他碎尸万段。
看着女儿朦胧着杏眼微微喘息,温白聿下腹不觉一紧。知晓女儿快耐不住了,迟疑着将手伸进了女儿的衣裙。
原本温白聿只想隔着衣裤给女儿揉揉,没想到娇儿穿的是开档的亵裤,这手一触便是一片湿润温暖的嫩肉。
温娇儿本就只有一丝意识守着底线,如今腿心被人一摸,欲望如堤溃,嘴里直娇呼着爹爹给我,爹爹我要。
温白聿不怪女儿。往日女儿也是被她母亲严格教养,是知节守礼的大家闺秀,便是与她嫡亲哥哥间相处也是注意着分寸的。如今这样,只是宁王那畜生将她调教坏了。温白聿这些时日恶补淫书,明白被宁王用宫中秘药玩透了的娇儿是万万耐不住也不可久旷的,现下周遭也未有他人,几个暗卫由他一手培养亦可信任,他虽在两性上有些古板却也不得不顾虑女儿的身子,只得心疼道娇儿莫急,爹爹给,爹爹都给娇儿。直接用手捂着花心搓揉抽插起来。
温娇儿多日未泄,如今亵玩她的又是她曾经最敬仰的谪仙般高高在上的爹爹,温白聿食指出入了没几下便紧吮着爹爹的手指到了顶端,直接喷了爹爹满手。
就着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