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源想到这里,突然就感受到绝望,他抬手挡住脸,不可抑制地流着泪,因为哭得太用力,连带着胸口也微微起伏。
“哭什么?”靳崇看见他捂住脸的动作,很快拽住任思源的手将人拉起,转了个身就坐到了床上。
任思源双腿夹在对方腰间,一张白皙的脸被干的chao红,眼眶也哭得全是热泪。
这样面对面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导致那根烙铁般的rou刃更深的埋在他花xue里,随着靳崇自上而下的挺进,Yin部被耻骨拍打的一阵发红,xue口处也已经发麻。
任思源抽泣的更加厉害,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只偏头看向地面。
“怎么不叫了,干的你不爽吗?”靳崇盯着任思源的脸看,眼前人下面已经完全被他Cao开,交合处泥泞不堪,rou洞里层层的软rou都在主动恳求疼爱,每回都紧紧裹住粗壮的性器,吸得他gui头无比酥麻。
明明就是一副喜欢被男人干的身子,偏偏还做出这种隐忍不发的模样,让人看了十分不痛快。
靳崇等不到任思源回答,索性掐着他的腰把人往上提,将整根rou棒都抽出,在对方以为获救时又重重放下,狠狠地再次顶进去。
gui头大力地撞进rou洞,一下子就顶到宫口,在那处死命地碾磨,任思源浑身的重量与着力点都落在那根鸡巴上,顿时被插的浑身发抖,yIn水从xue里四处飞溅,甚至打在了他胸口上。
他两条垂在对方腰间的腿抖个不停,xue里的每层rou褶都被靳崇用rou棒大力地撑开,不剩下任何一丝缝隙。
甬道里被Cao出来的yIn水含着先前的Jingye,全被对方给堵在xue里,带来饱涨感的同时,在对方大鸡巴的急剧Cao干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抽动声,让人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不……不要了……停下……啊……”任思源受不了这种姿势,xue口被不断进出的巨大rou棒磨的像要滴血,Yin蒂已经肿胀到泛红,yIn水也将小腹弄得shi漉漉,摸上去一片shi滑。
“sao货,说,喜不喜欢我Cao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靳崇听见他求饶,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一次又一次用胯下的粗壮性器贯穿对方的嫩xue,每次都顶到宫口,直直地往那块儿软rou上戳。
瞧见任思源不说话,只是扭腰想逃,靳崇越发不快,立刻死死箍住对方腰身,硕大的gui头则拼命往花心撞,宫口尤其娇软,像张会吸的小嘴,每戳一次都会带来极大的快感。
任思源受不住地呜咽,被狠狠Cao干的宫口越来越酥软,小肚子像要被戳破,他害怕地哭喊出声:“不要了……我喜欢……喜欢被你Cao……”
靳崇听见他的话,下身挺进的动作稍停,立刻掰开对方挡住脸的手,盯着任思源问:“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任思源顿了顿,很快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化,他慌忙讨好地搂住眼前人脖子,埋头趴在靳崇耳边,放低声音撒娇般开口:“老公……下次再做好不好……我……我是第一次……”
他嗓音里还带着哭腔,呼出来的气又是热的,软绵绵地往靳崇耳朵里钻。
靳崇眸光一暗,下一秒就突然起身站起,两手搂着任思源后腰,将对方柔软的身子用rou棒撞出去,再按回来狠狠往自己鸡巴上套。
任思源身体悬空,下身的花xue宛如成了对方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每回都插得他死去活来,但同样的他也感受到了对方马眼上渗出的性ye,以及落在他耳边的粗喘。
他强忍住心底的羞耻,吸气将下面夹的更紧,轻声呻yin:“嗯……太大了……啊……老公……”
“sao货,都射给你。”靳崇听着对方细软的喊叫声,下身坚硬如铁,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身,将rou棒狠狠顶到他花心最深处,如此反复了十几次,gui头终于抵着宫口开始射Jing。
任思源让突然冲进来的热流给烫到,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又哭着到达了高chao。
等到rou棒拔出,他下面已经被蹂躏的红肿,Yin户大开,两片rou唇在过于频繁的性交下变得嫣红,隐约还有yIn水要往外流。
任思源被抱回床上,对方刚把他放下,他就急忙并拢腿,揪紧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靳崇伸手想去拉对方的手,却被避开,他没忍住反问道:“躲什么?都被老子Cao过了,还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任思源感受到身旁投来的Yin影,身子一抖,眼泪就掉在了手背上。
夏天的被子其实就是条极薄的毯子,靳崇平日晚上都不盖,还是因为对方来了,才从柜子里将其抽了出来。
所以此时尽管任思源揪着毯子,但也并没有能将自己完全遮盖住,相反从靳崇的角度,刚好能看到Omega光滑的脊背,以及绵延往下,哪怕坐在凉席上也尤为挺翘的饱满tun部。
那上面微微泛红,还有着清晰的手指印,是他先前Caoxue的时候,不自觉用力揉捏出来的痕迹。
靳崇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他暗骂一声,迅速捡过衣服往身上套,将下身隐约又要蠢蠢欲动的东西塞进了内裤里。
这回他没再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