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了,许是回宫时落下了吧。”杜若毫不在意地回他。
赵谨穹的笑僵在脸上,心头火起,往前迈了一步欲要去抓杜若的手。
杜若向来敏捷,见赵谨穹动作,自己便往后退了一步让他抓了个空,只堪堪碰到一片衣袖。
“出来久了,该回了。妾先告退了。”不想和赵谨穹这个疯子拉拉扯扯,怕被别人看到,杜若赶紧行了礼就绕路走了。
赵谨穹看着杜若决绝离去的背影,袖底下攥紧了拳头。等了一会儿后,当空出声道:“出来吧,本王有事交代给你。”
树后有人应声而出,听了赵谨穹的吩咐,接过一件物什后,与杜若从同一方向离去。
午膳后,宫宴就陆续散了。东宫一行自武德门而出,穿过通训门回到东宫。太子步辇在前,太子妃步辇紧随其后,紧跟着便是李良娣坐的小肩舆和只能步行的良媛。
走到崇文馆附近时,太子的步辇要右转通过宫门往丽正殿去了。按照规矩,妃嫔们的阵仗要停下来,目送太子离开后才能继续动身回到后宫。
就在太子的步辇即将离开时,良媛陈婉儿快步走到太子的步辇前行了叩首礼,口中大声道:“太子殿下,妾有要事禀告!事关东宫名誉,还请殿下重视!”
赵谨良坐在辇上,看见陈婉儿的眼神看了杜若一眼,心知这又是要针对杜若了。想将事情先压下,便回道:“有何事跟寡人回丽正殿说。”
谁知这陈婉儿铁了心要闹大,开了嗓子又喊道:“殿下!有东宫妃嫔不贞不洁,事关重大,请您将人汇聚到一处,不要让那jian人钻了空子!”
郑来仪听陈婉儿说得如此吓人,眼皮重重一跳。牵涉到妃嫔贞洁,她便不能坐视不管,于是接话道:“殿下,陈良媛既敢公然揭露,必是有证据的。为保公正,还是将人带到一室再处置吧?”
杜若对这个陈婉儿早有防范,此时听她这般危言耸听,又联想到再三sao扰她的赵谨穹,自然能将对方的思路串联起来。她为人坦荡,做事说话仔仔细细,自然是不怕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赵谨良再推拒就不像东宫之主所为,只好道:“既如此,都跟寡人去丽正殿吧。”
事情闹得这么大,众妃嫔心中难免惊慌,既不知发生了何事,又怕是一盆脏水设计到自己身上。
待众人跟随太子来到丽正殿,按位份一一坐下。满堂寂静,数双眼睛都盯着正中站着的陈婉儿。
陈婉儿稳了稳心神,按照早就打好的腹稿一一道来:“禀太子殿下,今日宴时,妾在万春殿后更衣室旁花林中看见杜良媛同恭亲王殿下在无人处拉扯搂抱,行为不堪。”
赵谨良自然不信陈婉儿的话,看她的眼神便十分厌恶:“你有何证据?”
杜若蔑然一笑,心道果然如此,正如她所猜测的,这个陈婉儿投靠了赵谨穹。
其余人看向杜若,除了董春春是担心她,剩下的都是看热闹幸灾乐祸的眼神。
太子问证据,陈婉儿半点不慌,从袖兜出掏出一个香囊递给林正堂:“回殿下,杜良媛与恭亲王离去后,妾在草丛中发现了这个香囊,若妾没记错的话,此香囊正是杜良媛从前日日佩戴的那个,并且还是徐昭训亲手所做,若殿下不信,大可传徐昭训前来问话。”
赵谨良接过林正堂递过来的香囊,绣着喜鹊登枝的香囊做得十分Jing细。他看向杜若,见杜若不仅不见慌乱,反而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陈婉儿,便放下心来,想看杜若到底怎么应对这场栽赃陷害。
“传徐昭训。”
太子发了话,便有宫人前去晴光殿传徐书兰。
不多时,徐书兰被带到。她看了看所有东宫有头有脸的主子都在这丽正殿中聚集,正中的陈婉儿,焦点的杜若。聪明的她便知道是杜若遇上了事。
目光从杜若身上扫过时,徐书兰的视线与杜若相接,看懂了杜若眼中的冷静,徐书兰为她担忧的心便也安稳了下来。
上首的太子举起香囊问道:“徐昭训,此香囊可是你所做?”
徐书兰行了叩首礼后站起来,恭敬答:“回太子殿下,此香囊正是妾所做,赠与杜良媛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抓紧时间吧,再过几个月就没机会在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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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
徐书兰此言一出,引得在场其余妃嫔屏息敛气,静待太子如何处置杜若。这回“人赃并获”,又牵涉到太子的对头恭亲王,只怕太子越是喜爱杜若,处置的就会越是严重。
陈婉儿更是胸有成竹要将杜若拉下马,不负恭亲王重托。于是盖棺定论道:“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