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有任务,估计这一个月都见不到人,良哥你好好养着,兄弟几个要是犯了事儿,还得指望你捞人呢。”虎头嘿嘿笑了笑,将花摆在床头柜上。
“餐桌上有花瓶,倒点水把花插上。”张良靠在床头,上下打量着虎头,对虎头说道。
虎头被张良看的发毛,一听这个,连忙往餐厅跑。
“大夫说过几天我就能下地了,叫上弟兄们一起吃顿饭。”张良随口对屋外的虎头说:“大家对我意见都挺大吧,也不知道凤凰哥怎么样了。”
“良哥你这事儿办的是有点不地道…..但是也能理解,大家都知道你和飞哥是这个关系。”虎头把花瓶收拾好又走回来,食指和拇指碰了碰接着道:“你先想到飞哥也是正常的……”
“大家都知道我们啥关系?”张良噗嗤笑出声来,随后慢慢敛了表情提醒道:“你们飞哥可是大直男,让他知道你们这么议论他,小心他收拾你们。”
“明摆着的事儿……”虎头不以为意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想起飞哥替张良扎的那几刀,要不是“那种”关系,怎么可能替人受刑?
“过几天咱去哪儿聚聚?你选个地儿。”张良随口说道。
“弟兄们都是粗人,就那几个大排档,良哥你肯定不爱去,你定地方算了。”虎头道。
“那就下周一在福宴居吧,安贞医院边上,飞哥也方便出来,你通知大家。”张良很快接话。
“行,我和飞哥说一声,这几天大家嘴里都淡出鸟儿来了——”说到这虎头突然没了动静,整个人呆呆的看着张良。
张良平静的靠在床上,挑了下眉峰:“继续说啊。”
“你套我话!”虎头忽的一下站起来,愤怒的盯着张良,满是被晃点的委屈和懊恼,可又拿张良没有办法。
“你先糊弄我的,老大 什么任务把飞哥派去安贞医院了?还一个月都回不来?飞哥到底怎么了?!需要一个月不见人?!”张良目光 也冷下来,抢先发难,连珠炮似的逼问虎头。
虎头被问的蒙圈,又有一丝欺骗张良的心虚,此刻满满的就是后悔,后悔自己怎么来看张良了,这个老狐狸,就会欺负他!
“你是想我去安贞医院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人吗?”张良这时候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逼问虎头,对付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他早练出了一套办法,反正这些憨货也不敢真对他挥拳头。
“飞哥…..飞哥不让说,良哥你别逼我。”虎头一见张良的表情就头皮发麻,要不说他们最烦和这些脑子灵活的人打交道,总是莫名其妙就把自己坑进去。
“你刚才都说了,我和飞哥是这个关系,你觉得我知道他在安贞医院,能装不知道吗?”张良也冲着虎头碰了碰食指和大拇指:“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有关对不对?”
虎头知道瞒不住张良了,这个看起来最好说话的头目,只要一牵扯到肖飞的事情,就会变得很可怕,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三明治,被夹在中间太难过了:“飞哥大腿上插了三刀,口子有点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他让我们别告诉你的……”
“该插在我身上的那三根钢钎,变成刀插在飞哥腿上了?”张良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手在被子里攥成拳,心里五味陈杂,心疼害怕又恐惧:“是他替我的是不是?”
“其实飞哥受皮rou伤很正常的……就是这次是穿透伤,不缝针不行了,所以才住院时间长一点。”虎头看张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里更闹腾了,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只要不是要死了的事情,那都不叫事儿,更何况飞哥也没缺胳膊少腿,不过是增添几道疤,这可是男人的勋章,比纹身还有震慑力。
“我要去看他,现在带我过去。”张良掀开被子,一边说一边径直走到衣柜边上,脱了睡衣开始找外出服。
“我要带你去了,飞哥得杀了我!良哥你就行行好吧!”虎头见张良说走就走,吓得连忙上前想阻止他。
“让开。”张良将胳膊套在衬衣里,怼在虎头面前,丝毫没有一点退让,表情寒冰一样低声吐出两个字。
虎头看着张良盯着自己,细长中带着病态的手指一颗一颗的把衬衣扣子系上,突然有种认知,这个张良已经不是几年前刚加入联盛帮的那个色荏厉让的书生了,现在他的骨子里也带着一种江湖人的匪气。
“我陪你去吧…..”虎头垂头丧气的认了输,嘀嘀咕咕的抱怨着在前面给张良带路。
张良大腿上的伤还没彻底愈合,走起路来带动着肌rou丝丝拉拉的疼,这只是牙签一样的口子,自己就这样疼,飞哥的大腿是用刀捅穿的,得有多疼?想到这,张良更坐不住了,飞哥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自己竟然好吃好喝的在不夜城里享受……一面对肖飞的事情,张良立刻小媳妇儿上身,恨不能立刻就到肖飞身边贴身伺候。
“良哥…..你怎么知道飞哥在安贞医院啊?”虎头在前面开着车,心里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张良怎么猜出肖飞在安贞医院的。
张良坐在后座上偏过头看窗外风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