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问鸣和祁扬站在寝室的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去推门。
他们俩昨天下午溜出了寝室,为了给向震和季途留出充足的调教时间甚至去外面住了一夜,潘问鸣看了看手机,这都快8点了,应该都醒了吧......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把手按在了门把手上,要死一起死,二人同时点头,刷的一下推开了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端端正正跪在季途床底下一个多小时的向震。
向震微一偏头,余光就扫到了正要叫出声的祁扬,他赶紧抬起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而后指了指自己头顶的床,祁扬顺势看去,模模糊糊能看到被子里的鼓包,他心下了然,比了个ok的手势,对着潘问鸣同时做了个嘘。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进门,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给季途吵醒,不过他们进门虽然小心,但是寝室破门板的吱呀声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向震担心地抬头看了看季途,像是心灵感应一般,季途同时翻了个身,一睁眼,就看到了床下跪得端端正正的向震。
“这么早?几点了?”
季途嘟嘟囔囔地坐起来,挠了挠头顶乱糟糟的头发,有点迷蒙的看着远处。
潘问鸣听到季途的询问,赶紧殷勤道:“现在7点57了。”
季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翻身坐在床沿,一双腿正好垂在向震的肩头,往下压压就能踩到向震结实的肩膀,当然,季途也是这么做的,他轻轻踩了踩向震的肩头,像是不过瘾似的,还顺着向震的脖子一路踩在了向震的脸上。
向震倒也极为顺从,为了让季途踩得舒服点,他还微微昂起了头,让季途更轻松地踩在他的脸上。
别说,虽然向震浑身的肌rou邦硬得像石头一样,但是这脸上的rourou还是挺软和的,季途把向震的脸搓来搓去搓得他龇牙咧嘴,虽然挺难受的,但是向震还是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双手服帖的垂在身侧,只有实在是忍不了了才会微微握拳忍耐一下。
显然,向震已经被季途收服了。潘问鸣和祁扬偷偷打量了一眼,心里暗暗咂舌,本来意味向震这么桀骜不驯,应该多少能撑一段时间,没想到一晚上就屈服了。
看着向震身上一身的伤和包着两只手的绷带,他们俩都能脑补出一场惨无人道的酷刑,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季途轻轻撇了一眼两人,两人心下一惊,赶紧撇头到一边,各忙各的去了。
被这么一打岔,季途才想起来房里有俩外人,于是也就没了玩弄的心思,毕竟他也才刚入门,做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教自己的sub还能面不改色,毕竟还是有些害羞的。
就是这骤然不玩儿了,向震反倒是有些忍受不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躁动,安静地跪着,但是高高顶起内裤的性器还是把他的性欲暴露得一览无遗。
看着身下强装镇定的向震,他忽然想起来昨天看到的一种玩儿法,季途扫了一眼肩宽膀子厚孔武有力的向震,觉得应该可行,于是道:“跪着,双手背后,对,背打直,尽量扩肩。”
季途一边命令着一边调整向震的跪姿,等到标准之后,他一边踩着梯子,一边试探着坐到了向震的肩头,看来他果然没判断错,毕竟是篮球体育生,核心力量支撑一个他完全没问题,他稳稳当当地坐上了向震的肩头。
向震的脑袋被他夹在胯下,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微垂着头,双手还是背在身后,牢牢执行着季途的命令,说实话季途这一百来斤对他来说倒也不算什么,但是一想到是主人骑在他的头上,他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身体都有些僵硬了起来。
“骑马,玩儿过吗?”
季途一边抚摸着向震的脑袋耳朵,一边问道,向震一时半会儿分不开心,没顾得上回答季途,没想到季途忽然像是不满一样,狠狠拧了一把他的ru头。
“唔,嘶啊......”向震浑身一震,强忍着没敢弯腰,生怕把季途给甩下来,季途只觉得向震肩膀一震,到底没敢弯腰,向震的驯服让他还是颇为受用的,看着向震龇牙咧嘴的脸,他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下次问话记得回话,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不许沉默装聋作哑,明白?”
向震这次学聪明了,赶紧道:“知道...知道......”
季途点点头,道:“下次再不守规矩,可就不只是拧ru头这么简单了,明白?”
“是,明白了。”
“蠢货,叫我主人。”
“是,明白了主人。”
季途骑着向震进了洗漱间,潘问鸣和祁扬才收起了偷听的小耳朵,把季途加入了绝对不能招惹的名单top1,毕竟他们和向震一同入学,一个寝室两年,见多了向震把那些普且信的dom打得满地找牙的样子,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向震也有被一物降一物的时候......
毕竟还是大早上,季途还要赶着去参加第一次班会,向震上午也有训练,季途就简单地骑着向震刷了个牙,没有再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刷完牙,季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