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叶一琛身后插xue的男人面上似笑非笑,仅因为叶一琛在他的问题下说出的名字是“陈默”,而气急败坏地指使着藤蔓挤入叶一琛紧致的后xue。
“呜……呃……”后xue一点点被缓慢而强硬的藤蔓撑开,这过程不疼却是极其煎熬的,叶一琛哭声不小,眼泪早已把眼睫打shi凝成一簇簇,模样可怜又可爱,这却得不到裴寒的任何一点怜惜。
叶一琛扭过头带着哀求看了裴寒一眼:“不要……那里不要,唔嗯——求你。”
裴寒舔了舔嘴唇,轻笑道:“不是觉得陈默比我好吗?我非要把你干服了。”
叶一琛咬着嘴唇低泣。
被逼到这时候,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遥远的记忆。
办公室里……上司的办公桌上。
也有一个男人因为他与他人的纠缠,带着怒气压在他身后惩罚过他。
是谁来着……?
啊,对了……他和裴寒的名字一样,姓氏不同,是叫严寒。
“呜……啊!”
藤蔓终于深入到最佳处,打散了叶一琛的出神。
触手挤压到后xue敏感的凸点,便有一阵可怕又熟悉的快感荡开,如同波浪般传遍全身。
叶一琛顿时说不出话来,眼神迷离,张着嘴唇呻yin:“啊啊啊,碰……那里碰到了,不要……呜呜啊啊啊啊,太……过了,呜呜呜呜呜受不了!”
裴寒手指掐着他tun部两边柔软又有弹性的rou,以他的视角,能把藤蔓侵入后xue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一缩一缩地吃着呢,你连这地方都sao死了。”裴寒在他已经印有不少鞭痕和掌印的tun部上又掐了一把。
“嗯!疼……呜……疼……”叶一琛叫唤着,又被藤蔓打了一鞭,叫声变了个调,绵长又yIn荡。
“sao货真会叫。”裴寒兴致高涨,腰胯摆动,重重地压着他花xue的软rou碾磨,慢吞吞地挺进去,同时还欣赏着叶一琛在他的刻意欺负下的各种神态变化,“里面吃这么紧,其实巴不得被这样吧。”
“呃啊!”叶一琛被他的Yinjing和藤蔓同时蹂躏着下身两个xue,大腿根抖动着,滴落下的yIn水把腿间的床铺濡shi。他揉着床单,咬着下嘴唇,喘了又喘,才缓上点游丝的力气,声音哑又软,“明明……明明你说过,狗都不Cao的……”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叶一琛即使没力气也没能力反抗,嘴巴也要说点裴寒不高兴听的。
只是这句话带来的后果非他这小身板能承受得住的。
裴寒停顿了一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面上的表情变化莫测,眉尾和眼角一跳一跳的。
好半天,他都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连藤蔓都停下来,这让叶一琛疑惑地回头,然后就看到耳朵、脖子和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的裴寒。
这样的裴寒尤其新奇罕见,叶一琛看得一整个人都愣住。
“你……”
他刚刚开口的声音一下子把裴寒从某种奇特的心情中几回,回神后羞恼以加倍的份量涌上心头。
“你说什么?”
叶一琛看着这样的他,明明表情和语气是可怕的,可是……莫名地,叶一琛觉得没那么害怕,还真的有胆重复:“你、你之前说过,狗……唔!”
话说到一半,裴寒就被戳中某处弱点似的失控起来,一掌捂住叶一琛的嘴巴把他按回床上,“谁准你胡说八道了!”
“唔嗯嗯!”叶一琛有话说不出来,这哪里胡说八道了!明明就是事实!
裴寒完全不想听,跟条发疯的野兽似的,用着暴涨的性器狠狠地cao干花xue深处。
更像了,他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更像严寒了。
叶一琛恨得牙痒痒。
这两人还真是同样的混账和变态!
裴寒撞得太狠,宛如子宫都被挤压得不成型,哪怕叶一琛不想,花xue也得被cao得汁水淋漓,连同后头的小xue也咬着藤蔓不放,酥酥痒痒的想要被狠cao。
“是我对你太手下留情了是吧?”裴寒冷笑着说,身体力行地要捣碎叶一琛的一切,捂着他嘴的手改为掐他的下巴,掰过来又是一顿啃,“cao烂你这sao逼,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跟我对着干!”
“啊啊啊啊!”叶一琛也管不上唇上那点小伤口了,身心坠在下体翻滚的欲浪中,Yinjing和花xue又一同泄出一股股yIn水,后xue也溢出清ye,他吐着舌头乱叫,“啊!不……不要,呜……要被cao坏了……里面啊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轻点!轻点!”
他这高chao的力度很大,花xue使劲地咂着里头撞击挤压的Yinjinggui头,裹着jing身蠕动摩擦,还喷着热浪yIn水冲着Yinjing,裴寒骨头酥了一下,掐着叶一琛腰窝的手也在颤,闷哼着摆弄叶一琛的腰的回荡频率,一番连cao将一股浓Jing灌进去。
“不行了……我要死了……嗯啊!肚子要被撑坏了呜啊啊啊!”叶一琛哭得嗓子哑得不行了,高chao时候哭得极其可怜,在藤蔓抽出后又是一长串yin叫,抖动着双腿,嘴角不受控地流出津ye,被干得抽搐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