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如何说,叶一琛不想去管,也没余力去管。
此时此刻,如何给目前这个犹如炸了毛的狮子顺毛才是最重要的。
安静的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叶一琛贴着墙站着,偷偷去看严寒。
严寒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他也不会在公司这么失态。
“那个……”叶一琛怯怯出声。
严寒冷声打断:“不是说要吃雪糕吗?”
叶一琛:“……?”
现在雪糕比较重要吗?而且当时他也就是随口一说,不是很想吃。
严寒打开一路提到公司的袋子,里面真有不少雪糕。
他打开一支牛nai香草味的,可惜被提了一路现在都化了大半,黏黏糊糊地滴着nai汁。
“过来。”严寒低声说。
叶一琛不得不凑过去,然后就被严寒用雪糕塞了一嘴。
“唔!”
冰凉的甜味塞满口腔,浓稠的nai汁弄脏了他的嘴角和下巴。叶一琛只能顺着吮吸几口,把融化的部分吃入嘴里。
严寒看着他费力地吃着,拿着木棒的手加把力把雪糕捅得更深。
“呜嗯——”叶一琛被捅到嗓子眼,剧烈咳嗽起来。
严寒这才拿出雪糕,看着他因为咳嗽而盈着泪的双眼,以及被冻得艳红还沾了雪糕的嘴唇,心里的肆虐欲望在燃烧。
他这般狼狈的模样,在严寒眼里不像是吃了雪糕,更像是吃了男人的Yinjing还被射了一嘴,色情又可怜,
叶一琛对此不知,手边又没有纸巾,想着反正身上的衣服是严寒的,就用手袖擦了嘴巴。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凶。
心里有怨气,叶一琛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没出息地借着糟蹋男人衣服发泄。
“严寒……你在生气吗?”他小声问,很乖巧的模样。
都这么欺负自己了,应该消气了吧?
严寒没有回应他的话,指了一下会议桌:“坐上来。”
说罢他又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拿出另外一样东西,那管子上标明了是消肿止痛的药膏。
“自己把裤子脱了坐上来,我给你上药。”
在这?
在公司的会议室里,给他上药?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想。
严寒见叶一琛呆着不动,一只胳膊圈住他的腰,竟是轻而易举地单手就把他抱起来,放在了会议桌上,接着扯叶一琛的皮带。
叶一琛的裤子是他的,本就大了一圈,皮带没了都不用解扣子,一扯就能扯下去。
“别、别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叶一琛想把裤子拉回来,又被严寒抓住手腕,顺势就用刚扯掉的皮带给系上。
那皮带不愧是奢侈品牌,质量好得惊人,怎么用力扯都扯不开,也不会磨破皮。
叶一琛急得泪眼朦胧:“我错了,对不起,别在这里,严寒……”
这可是在公司的会议室,叶一琛来这里都是开会的,他屁股底下坐着的桌面还正好是上司的位置。一想到这层,再有可能会有同事路过,叶一琛就又害怕又羞耻,哭着认错。
他哭泣的样子惹人怜惜,严寒再开口时声音软了些。
“只是给你上药。”
可以不cao,但是惩罚是没得跑了。
严寒慢条斯理地扭开药膏,从中挤出一段白色药膏到食指指尖,朝叶一琛腿间伸去。
他另一手扯着叶一琛手腕上的皮带,轻松得手。
先是Yin蒂被沾了药膏,严寒食指一动,以Yin蒂为中心,打着圈把药膏抹开。
“嗯……唔嗯……”叶一琛上身往前弓,腿也夹紧了。
他夹紧的动作并不能阻碍严寒给他上药,并且很快他连用腿的力气都散了。
那药膏涂上去凉飕飕又火辣辣,格外刺激。叶一琛觉得自己的小xue都烧起来了,才被揉个几圈就呜咽着掉眼泪。
“都肿了。”严寒说,把手指收回,再挤上去药膏,又从他腿间挤入,贴上花xue。
Yin蒂被抹过了,就该小Yin唇了。严寒多加了一根中指,带着药膏顺着两瓣柔软Yin唇上下涂抹,偶尔回到顶端的Yin蒂,多揉几下。
“呜……我不要抹这个……好奇怪啊呜呜……”叶一琛蹭着大腿,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严寒身上。
严寒却不心软,还说:“里面也要抹。”
于是,他的手指插入了叶一琛xue洞里。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他一插指尖就正好戳到了叶一琛的sao点。
“啊——戳到了——!”
叶一琛立马像只被烫熟的虾,全身都泛着红晕,脊背愈发弓下去,额头抵在严寒的肩膀上。
严寒顿了顿,手指开始在紧致的xue中抠弄、旋转,势必要把药膏抹在每一处,动作细致又缓慢。
“嗯……哼唔……”叶一琛很快就不争气地流水了,淅沥沥的sao水从xue中涌出,
严寒带着笑意问:“上个药也发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