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昨天在被子里鼓捣了些什么,就连带上刚刚为夫赏你这一顿踩逼,你自己瞧瞧,你这下面肿的到了为夫给你定下的规矩了吗?别哭了!给老子说!”
陆凌心软答
男人嗤笑一声,嘲讽道:“怎么,喜欢被骂被羞辱?摇头?那就是喜欢挨打挨罚?喜欢为夫帮你管教这下贱的身体?”
陆凌万万没有料到楚烈会穿着鞋子踩上来。被挤压着朝前送出的、肥肿黏腻的肉花儿被挤在了纹理细腻的手掌和纹路粗糙的鞋底之中,被肆无忌惮的踩踏碾动。陆凌疼的想要尖叫,屁股不受控制的抽动着想要后缩。
“额啊——!”
楚烈有些烦躁的把手在床单上揉搓了几把,站起身来,在陆凌惊惧疑惑的目光中,开口道:
“自己把逼肉拢起来我看看。”
前几日被生生剥出来套上了狼王族戒的阴蒂也肿胀的不成样子了。几天之前这里被作弄的狠了,隔了两日陆凌还有些断断续续的失禁。某人为此还睡了一天的柴房,被逼着发了誓至少三日不碰这里。
“给老子滚到院子里去!为夫今日好好的给你个贱妇立立规矩涨涨记性!”
“为夫说你不懂规矩,你还不肯认。”
男人下达了无情的指令,可怜的鹿神逼不得已,轻泣着将跪着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一手将被内里带软刺绒毛的铁箍死死箍住的囊袋阳具拨到一旁,一手朝着下身探去,在几声“斯哈”的呻吟中,将两枚软烂的阴唇托在了手中。
个完全不接受反抗的雄兽状态。低沉的气压马上唤醒了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所以尽管赤身裸体被要求跪在地上的陆凌感到了一些耻辱,但那逐渐湿润的花瓣和被牢牢勒出更加清晰痕迹的性器仍然不受控制的、出卖了他的情动。
“昨日说好了出远门就得把下面玩儿肿,免得你半路发骚。为夫念你要早起,心疼你,说给你用蛊虫蛰两下算了,你这不识抬举的贱货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啼啼,非说自己弄,怎么样——?”
高翘后撅的屁股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两腿之间肥美的蜜穴,男人手中的枝条犹如有了生命一般疯狂的朝着那一处柔嫩秘处鞭笞抽打,吸收了太多火力的两片逼肉很快便开始变得硕大发紫,干涩的贴紧了两条紧实的大腿根部,随着爬行的动作被狠狠的一下一下磨弄着。
被丈夫大声斥责的小鹿神无意识的用双手捏紧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被放开的两片唇肉,细腻肥软的触感和娇嫩的手掌两相摩擦,产生了难以置信的其妙快感。陆凌低头瞧瞧那大咧咧张开垂软的两片淫肉,眼神逐渐露出了些许茫然来。
“还真是荡妇啊,”
楚烈向来最爱玩弄这颗骚豆子,平日没事便恨不得把陆凌捉来抱在腿上捏他个小半时辰解解手瘾,这一下可要了他的老命了。但迫于睡柴房和没有媳妇抱的威胁,狼王只好扁着嘴应了。
“没规矩的东西!我让你发呆!谁给你的胆子!?为夫说话都敢不回!”
“算你识趣。”
男人轻佻的用鞋底在一片脏污的肥肿唇肉上撩了几下,看着跪在地上低着头鼻尖通红的陆凌,小腹的邪火接着清晨的欲望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陆凌发出一声尖锐的啜泣,逼不得已的拖动两条因为剧烈快感而绷紧了的大腿,缓慢的向前挪了两步,来到了男人身前不足一步的地方,以一个更加方便脚掌使力的低微姿态,将托着两片唇肉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又向上抬了抬——
陆凌跪在地上,听着男人愈发恶意的羞辱,修长的十指无措的握紧,身体也止不住的抖了起来。他向来不知道如何出言反驳,更不敢张口要求男人停止对他的责骂。于是只好一边抖着身子湿润了眼尾,一边委屈又无措的用摇头来当做无声的争辩。
“呜啊……!”
被男人突如其来的震怒一下子吓傻了的陆凌,浑浑噩噩的翻过身来,朝着院外晃晃悠悠的爬去。
他有些无助的抬起头来,想要从男人身上看出一点可以求饶的痕迹,然而下一秒,无情的竹枝便劈头盖脸的朝着他大敞的下体狠狠的抽了下来,男人的斥责声也随之而来:
别有用心的男人却一如既往的无视了这细微的小抗争,迫不及待的进入了预谋好的重要环节。
懒懒散散坐在床侧的男人脚尖使力,在那一滩已经软烂可怜到快要融化了的逼肉上重重的碾动了几下,而后才在陆凌的惨叫声中,漫不经心的抬起了鞋尖儿。
可是他却连将手挪开都不敢,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要诚惶诚恐的加大抬手的力度,以免被男人踏空。他被迫参与到对自己的惩戒和淫虐中来,痛的大腿都在痉挛。
“做什么!?谁准你往后躲得?给我滚近点儿!你要让为夫上赶着伺候你这贱逼吗!?”
然而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半分要体恤他的意思,反而是皱着眉,一边加大了脚底的力度,恶劣的用鞋头前端的防滑钉去研磨那坨软嫩逼肉,一边大声地呵斥责骂着可怜的丛林神:
但是不把戒指摘下来是他最后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