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跪在一滩稀薄的Jing水中,十枚淡粉色的指尖儿尽数被浸上脏污的白浊,缎子一般细软的青丝散落在如玉般薄削的脊背上,尾端沾染的一点浊渍在腰侧划出点点水痕。
他口中衔着一根筷子,齿列无法合死,黏答答的涎ye顺着嘴角两侧不断淌落,在地上积起了几汪水洼。
另一只玉筷此刻正在沾染着Jing斑的男根铃口处插着,没入之深几乎抵到了敏感尿点,只要腰身轻微扭动,激爽的尿意马上就会汹涌而至。
艳红的nai头儿被啃咬的张开了,微微隆起的胸ru上抓满了青紫的指痕。柔嫩的nai孔不断张阖着,甚至隐约能看到内里没有吮净的一点nai渍。
他跪在地上,如雌兽一样被迫抬起一条腿,露出饱受苛责的柔嫩双xue,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折辱这具yIn荡不堪的rou体。
段鸿手里牵着十九细软的发丝,银丝的另一端正系在他那几乎被剥出玩儿坏的芯豆上,稍稍一抽动小指,便能看见乖顺的小美人儿浑身痉挛呜呜哀叫的yIn浪模样。
他捉着段鸿的一只脚裸,在上面套了一只带着银铃的环锁,一点点小小的震颤便能引起“丁零当啷”的声响,在恬静的月夜时分平添几分荒yIn。
十九的双xue都被硕大的假阳物塞满了。导致了他前端射无可射、只能尖叫着干高chao的罪魁祸首正是后xue那只狰狞的新物什。
那东西成两层镂空状,外头的一层上镂出了许多孔洞,在把器物塞入xue内之后,只要轻轻一拧尾端持着的把手,镂空处便立马会弹出许多沾染着yIn药的尖锐倒刺。
又长又密的细刺弯折着抵在被cao到软烂的肠xue,一下又一下的穿刺刮弄着极致敏感的rou壁,十九尖叫着不断往前爬去,带着脚腕处的银铃“叮铃铃”的响动。
男人握着粗长的阳具,下手动作愈发狠厉,木质的坚硬gui头棱刮过谄媚的肠rou,重重的抵在娇嫩肿胀的敏感点上残忍拧动,一股接着一股的肠ye顺着阳具淌落到他的手上。男人随手将满手的shiye擦在他光裸的tun部,时不时掐紧了那截儿细腰将人拖回到原地,调笑着用脚点地,像训斥小狗一样让人将Jingye射在指定的地方。
十九嘴里叼着筷子不敢松开,只能呜呜着一边啜泣一边扭动腰胯将无法克制的Jingye射在主人指定的地面上。
男人握着假阳具的的手抽送的动作愈发狠厉,完全不给十九片刻喘息的机会。剧烈高chao后松软敏感的肠道被迫在不应期承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的挞伐。前端的性器在经历了长久的管束捆扎以后又陷入了无法间断的强制高chao地狱。
男人到后来甚至一边捣弄他的后xue,一边伸出手来把他高chao数次后敏感到不经一碰的gui头团在手心儿里攥弄把玩。
十九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经疼得快要碎掉了,shi濡的马眼儿疯狂痉挛着,却一次又一次只能射出一发空炮,每一次射Jing都变成了一次残忍的酷刑。两枚涨了数日的睾丸已经完全干瘪下来了,像两个破袋子一样坠在胯下,不用摸就知道此刻的手感一定糟糕极了。
下腹的坠胀感和快要撕裂一般的尿道终于让傻乎乎的影妃隐约开了窍——
他似乎……
不该在与王爷欢好时频繁的提及君上……
他呜呜的哀叫着,浑身抖得如同筛子一样,清脆的铃响几乎连成了串儿,动听的声音愈发取悦了乐于此道的男人。
待到又一次如同劈裂一般的强制高chao以后,十九终于支撑不住的倒在一滩滩Jingye中,嘴里的筷子也滚落到了地上。
“主,主人,属下知错……,知错……”
“哦?”
段鸿蹲下身来掐掐美人儿胸前红肿的茱萸,饶有兴趣的问道:
“小九哪里错了?”
“属下,属下不该……,不该”,十九抿了抿唇,将涌到眼角的泪水忍了回去,沙哑着道:
“不该忤逆主人……,频繁提及君上。”
“呦,”男人挑了下眉,伸出修长的食指来点了点十九耷拉在地上垂软的性器顶端,有些意外道:
“竟然开窍了?”
“看样子还是要吃些苦头才能聪明些。”
他将桌上的另一只筷子拾了起来,用两指捏开shi濡的浑圆gui头,用冰凉的筷子头部在那条裂缝上挑动了几下,接着手腕猛地发力,一下子将筷子贯插进入了shi软的尿道。
筷子抵住了尿口之后,男人搓动指尖儿,又拧转着将光滑粗长的玉筷向里捅弄了几下、接着拆下了自己束发用的发带,从Yin囊的根部一路捆到了阳物的顶端。
段鸿屈起手指来轻轻弹了弹十九被困成了个rou粽的性器,满意的听见了一声抽气。
他命令十九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将一条腿张开,站在小影卫的身后抱着臂欣赏他羞耻的发抖。听着一串又一串的银铃声响,嘴角儿的笑意愈发明显起来。
“起来罢”
“唔……,是,额嗯……”
插入两xue的器物并没有被取出,十九起身时不可避免的牵扯到xue内的yIn具,他有些站立不稳的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