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是个小渔夫。
他长在一个海边的小渔村,每天靠着打鱼为生,生活水平完全由当天的收成决定。
他没有爸爸妈妈,小的时候被一个好心的爷爷捡到,过了一段安稳日子,等到了十岁,那位爷爷去世过后,他只能自己Cao持生计。
十岁的约书亚身形单薄,干不了力气活,再加上从小在外流浪,没有受过系统的教育,他大字不识,什么工作也找不着,唯有一张脸还算出色。
秀气的柳眉弯似新月,水汪汪的桃花眼波光粼粼,鼻子Jing致挺立,嘴巴小小的,像吃了樱桃那般红,下唇比上唇肥一些,rourou的,很适合索吻。
用着这张脸向周边的妇人扮可怜撒娇要吃的,一撒一个准。可到了长大后就不行了,也不是不好看了,而是太好看了,妇人家中的汉子看得眼睛都直了,妇人不高兴,便也不给东西了。
于是约书亚只能扛起爷爷留下的渔网,天天顶着可热可热的大太阳出去捕鱼。
今天的天气似乎不是很好,乌压压的云在空中翻滚着,将太阳遮得一丝余光都看不见。
小渔夫哼哧哼哧地拖着渔网来到大海边,细白的手指都被勒红了,无端惹人心疼。
正当他要把网撒下去的时候,眼角余光看见了什么发亮的东西,“咦?”
约书亚拖着渔网好奇地走过去。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鱼尾,蓝色的鳞片在Yin暗的礁石下闪着瑰丽的光。
再走进一点,约书亚整个人都呆住了。一条人鱼闭着眼睛躺在岸上,似乎是搁浅了。
它没有穿衣服,赤裸的上身覆着一层均匀有力的肌rou,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迸发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八块紧实的腹肌随着呼吸的律动上下起伏着,让小渔夫看得耳根一热。
再往上则是那张俊美如天神的脸,墨蓝的短发显得有些冷酷,深邃的眉眼像是用最Jing细的刀一点一点刻出来的,高挺笔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无一不Jing致。
最绝的是脸上的一线划痕,划痕在颧骨上,殷红的血沁出来,与略显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露出一点魔魅来。
小渔夫看着看着就看痴了,情不自禁地半跪下来,倾身伸出艳红的舌尖细细舔舐,轻微的血腥味搭着光滑温凉的肌肤让小渔夫有些着迷,他舔舐得越发用力,下身的小东西也硬得不行,直直地戳在裤子里。
等回过神,人鱼先生的脸被舔红了好大一块,小渔夫耳根都红了,怎、怎么就这样轻薄了人家?
但、但它长得可真好看啊!小渔夫脸红红的,眼睛一直着迷地盯着人鱼的脸,根本不舍得移开。
许久,约书亚做下了一个决定,他费力地把人鱼先生抬到渔网上,然后又哼哧哼哧地将渔网连带着人鱼拖回了家。
约书亚的家是一栋屋子,屋子并不破败,这是那位爷爷年轻时挣下的家产。屋子里有两个蓄水池,一大一小,只小的那个便足以提供平时的用水需求,而大的那个则一直搁置。
今天,那个大的蓄水池终于派上了用场。
约书亚费力地将人鱼先生推进水池里,然后蹲在水池边眼巴巴地看着。
人鱼先生飘在水面上一动不动,在约书亚看得眼睛都要酸了的时候,它的鱼尾轻轻往上弯了弯,随后便睁开了那双摄人心魄的眼。
深邃如大海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迷茫,而是极度清醒的,像是从未昏迷过,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约书亚又看愣了。
人鱼观察了一下四周,挑了挑眉,张嘴发出一阵空灵悦耳的声音。
小渔夫晕乎乎地看着它,听、听不懂怎么办?
人鱼皱了皱眉,福至心灵般的,它换了一套语言系统,有些生疏地吐字:“是……你救了……我、吗?”
小渔夫这下听懂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我就是碰巧遇到了,”他抬起眼,看到人鱼脸上的红色痕迹时又变得心虚,声音也变得慌张起来,“说、说不上救了你。”
人鱼笑了一声,或许是适应了,它这次说得非常流畅:“救了命,我要报恩的,小渔夫,过来一下好不好?”
人鱼本就清越的嗓音放得柔软,就像是在撒娇一样,脑子已经被哄的迷糊的小渔夫完全抗拒不了。
他走进几步,将将停在水池边,然后就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直接拽下水里。
一到水里,人鱼就整个人缠上了它的小渔夫,莹白的手臂交叠着搂住小渔夫的脖颈,漂亮的尾巴死死地缠着小渔夫的腿,脑袋亲昵地搁在小渔夫的肩膀上,整个场景暧昧而又煽情。
人鱼伸出舌头,舔了舔约书亚的耳廓:“呐,小渔夫,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脸沾满了你的味道吗?”
约书亚被这一舔舔的腿软,听到这句问话脸色爆红,心虚得不敢看它。
人鱼看他的反应,就什么都明白了,它低低地笑着,磁性低哑的声线听得约书亚有些难耐,腿间的物件又硬了起来,后面的小xue仿佛也感觉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