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间不可控起来,江侑的裙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两只肥软的ru儿垂在胸前,随着扭腰摆tun的动作紧贴在医生结实的胸膛上来回地蹭。
他流的水太多,把医生的裤裆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像失了禁。
而医生的手放在患者的肩膀上,想要推拒又怕把人推到地上,磕坏了那身一看便知的细皮嫩rou。
江侑圈住何之源的脖子,一边用对方顶在裤裆里的性器磨xue,一边放肆地浪荡大叫,明明没有真枪实弹的干,偏偏被他叫的两人像是大战了三百回合,不停地激战。
“江先生,江侑!你冷静一点!”
何之源眼见对方没有停止的意思只能出声阻止,他一边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一边大声地喊着患者的名字。
江侑抬起眼,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医生,媚眼如丝,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吐气如兰地说道:
“我很冷静呀~倒是医生你,这里似乎不太冷静哦——”
他说着手便摸上了医生凸起的裤裆,五指隔着裤子轻柔地抚弄。
何之源推也不敢推,动也不敢动,焦急混着欲火令他出了满头大汗,“你如果想做,我打电话,我马上打电话给厉总。”
“我不想要他。小医生,你真的不想cao我吗?我很好cao的,他们都喜欢跟我做爱。”
江侑眼睛看着何之源,手上不着痕迹地解开了对方的皮带,将粗壮的性器放了出来。
何之源不可否认,患者的长相和身体对他具有极大的吸引力,这种几近海妖塞壬的诱惑他至今只在对方一个人身上见过,但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拥有动物不可比拟的自制力和他律性,他闭了闭眼,忽视勃发的性器正打算把患者抱起来放到别处,就听见一声平淡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他看见患者丈夫冷静地站在他们的面前,而他的手还揽在患者身上,这可真是……
何之源难得的想说脏话。
江侑抱着慌乱的小医生蹭得正欢,耳边便响起了一道扫兴的声音,他顺手穿好吊带睡裙偏坐在沙发上,自下而上地去看丈夫,却毫无下位者的弱势。
他懒洋洋地笑道:“你回来啦?可惜回来的太早,不然又能见到我和别人做爱了,遗不遗憾?”
哪知丈夫冷淡地松了松领带,并未动怒,“我知道,如果我因为这个而跟你离婚,你巴不得;如果我因为这个而动怒,那么自未来的很多个日夜里你都会想尽手段让我气死。这次没看好你,是我的错,没能满足你的欲望,也是我的错,接下来我会好好改正的。”
江侑表情空白了半晌,而后缓缓地嗤笑一声。
山穷水尽,莫过于此。
他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上楼,进入浴室,躺到了浴缸里面。
何之源望着患者离去的背影隐隐有些担心,他眉心跳了跳,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直到那道窈窕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回过神来,自己再次当着患者丈夫的面做了不合时宜,不合身份的事。
他张了张嘴,满腹解释的话涌到喉头却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怎么解释呢?患者主动的?勾引的?自己只是被威胁了?可他硬了事实,内心深处有过冲动也是事实,他清了清嗓子,还没等发出第一个音节,便被患者丈夫做了个阻止的手势:
“我知道怎么回事,你走吧,酬劳我会付给你,以后不用再来了。”
厉之行疲惫地朝他自己引狼入室引进来的心理医生摆了摆手,揉了揉疼痛的额角,抬脚朝二楼走去。
对方满身拒绝交谈的模样,让何之源打消了询问的念头,他耸了耸肩,转身毫无阻滞地出门,两三步后,他脚步顿住,长长的叹了口气,再走时,浑身散发出落寞的意味。
厉之行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软弱,他看着蜿蜒到浴室门口的鲜血竟然眼前发黑,一阵腿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奔到浴缸面前。
他看到妻子面色平静如水,闭着眼宛若睡着一般,如果忽略掉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痕以及汩汩流出的鲜血,和睡美人别无二致。
他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剧烈跳动,几乎冲到头脑,耳鸣开始发作,眼睛朦朦胧胧看不清东西,整颗头痛到快要炸开,极度的恐慌让他手心疯狂出汗,滑到快要抓不住浴缸。
厉之行的脸色比生死不知的江侑还要难看,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从滴落,流进他的眼睛,他被蛰得生疼,狠狠地闭了闭眼,惟愿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可是希望落空了。
他睁开眼,妻子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浴缸里,像在嘲讽他的异想天开。
他目眦欲裂,眼角有着水渍,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小心翼翼的,一点,再一点地伸出手去探妻子的鼻息。
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呼吸让他几乎来到了天堂,厉之行深呼一口气,抖着手从裤子里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却因为太过紧张而半天点不到正确的数字上去,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死死咬住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