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腾是在逃往v国的路上被抓到的。
自从看到血楼阁主带着继承人和霍云一起出面,江腾就生出不好的预感,心中有了惊人的猜测,当机立断决定撤离,却没想到半路就遇到袭击,绑着绳子堵住嘴被丢到了少阁主面前。
昏暗的空间中弥漫有一股轻微刺鼻的气味,室内空空荡荡,只有中间挖了一个大池,盛满了诡异的淡绿色ye体。少阁主就站在水池之前,修长的身姿笔挺,手上戴着副黑手套,面上依旧遮着银质面具,只有一双黝黑的眼眸露出,平淡无波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知道逃跑,还算聪明。”
江腾即使落到这个地步,也依然是眼神凶狠地对视过去,半点不退缩,犹如一匹悍勇的野狼,如果不是全身都被紧紧束缚着,恐怕早就找机会扑上去撕咬了。
少阁主看着他,突然多了几分兴趣,于是亲自半跪下去,冰冷的皮质手套触碰到江腾的后颈,危险感如电流顺着颈椎窜过,他反应巨大地身体弹开,却依然被人抓住了后颈处的绳索。少阁主的身形看起来并不强壮,甚至在手下的对比下显得有些单薄,但他就这么单手抓着江腾轻松地拎到了水池边,抽出堵住对方嘴的口球,一手掐着江腾的后颈,另一首迅速就把江腾的脑袋往池水里按。江腾奋力挣扎起来,却无济于事,满池的不明化学药水争先恐后钻入他的耳鼻,即使憋气再厉害,被人用力摁着无法上浮,也很快陷入了窒息的境地。嘴巴不自觉张开,ye体顺着灌入他的咽喉、气管,咕噜噜噜......
哗啦啦——
江腾在临死的恍惚间被拎着后颈拉回来正常的空气中,略长的黑发完全shi透,紧贴在皮肤上,药水顺着脸部的轮廓流进胸膛,打shi了衣领,看上去狼狈至极。
“咳咳咳咳咳、哈、哈——”他嘶声咳嗽完,又大口喘气,转头眼睛透着水雾看向少阁主,居然还笑了起来,“哈哈,霍,咳咳、霍景——”
噗通——
他又被按了进去。
霍景行半跪在池边,平静地重复着按人,等到快死的时候又拉上来,缓几秒又按进水的过程,不知道多少遍之后,江腾眼神终于彻底恍惚,再没有Jing力想别的事情,出水后就躺在地面安分地咳嗽和呼吸,虚弱无比。霍景行拍了拍他的脸颊,没有任何反应,这才算满意地收手,道了句:“乖。”
他站起身,脱下弄脏的手套,丢进垃圾箱,看也没看地上的人一眼,只平静吩咐安静如鸡的手下们:“继续泡,泡好了洗干净再送过来。”
没几天,江腾就被扒光了送到霍景行房间,手脚被细细的铁链绑着,吊跪在床边,脸色还有些病态的苍白。他定定地看见青年走进房间,虽然虚弱,眼神也依旧带着凶狠,嗤笑一声说:“果然是你,我以前输的不冤。”
霍景行这次没有任何伪装,始终保持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看见美人在前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江腾看他颇为不爽,反正已经落入对方手中,也不会再有更糟糕的处境了,于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讥讽道:“少阁主连硬都硬不起来,难怪整天一副冷淡的样子,根本就是不行啊。”
霍景行只是在他跟前站定,淡淡道:“你可以试试。”
江腾双手并拢吊在头顶,双腿弯曲被捆起来,跪在地上,此时两人距离极近,几乎是正对着霍景行腿间鼓起的那团,如果不是他提前偏头避开,他的鼻子都快要撞了上去。霸道的雄性气息萦绕在鼻尖,江腾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霍景行扇了他一巴掌,不重不轻,十分随意。
“服侍我。”他如此命令道。
江腾怎么可能那么听话,他和霍景行的距离太近了,又处于被动的位置,就像领地被入侵的野兽般烦躁愤怒,偏偏特制的药水让他浑身虚弱,用不了多少力气,否则,他最想做的大概就是一口咬断霍景行那个孽根,然后大笑着欣赏对方痛得装不下淡漠的神情。
于是,“啪!”他又被扇了一巴掌,霍景行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掰正过来,按着他的后脑勺贴在自己的腿间。
“艹!”江腾咒骂了一句,更加浓烈的气息几乎让他窒息,他明显感觉到那处变肿了。他胸膛剧烈起伏,在被扇第三下后终于还是压下了愤怒。好在霍景行很爱干净,让他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用嘴隔着布料开始含。将那一块舔shi后抬头嗤笑道:“裤链都不拉开,少阁主就想隔着布料来一发吗?”
霍景行和他对视了两眼,伸手解开了裤子。他手上依旧戴着一副皮手套,让江腾颇为不满:“老子都不嫌脏,少阁主倒是挺矫情。”
江腾其实长得很美,虽然不像霍云那般Jing致,但也颇有几分雌雄莫辨的意思,只是眉宇间总带着Yin狠的气质,看起来并不好惹,即使是如今这样的处境,心中也依旧是桀骜不驯,和霍云的色厉内荏完全不同,是只逮着机会就会反咬的野狼。
霍景行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江腾用牙齿叼下了他的内裤,粗长的性器就直接弹在了江腾的脸上,惹得他又是一声低咒,毫不掩饰的浓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