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见到少年的脚掌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少年的脚掌软嫩,没有一丁点茧子,显然是不经常走动。
足心很高,衬得掌腹的rou很是肥美,隐约透出浅淡的粉色,像猫爪子。
顾映柳的rou棒放在足心磨蹭着,酥麻的感觉涌上头顶,足心周边的软rou垫上来,挤压着rou棒周身的神经。
他捧着少年的脚掌,快速摩擦着自己的欲根。
少年似乎觉得难受,抱着锦被想抽回自己的脚,可惜他的脚踝被青年牢牢掌控,挣脱不得。
顾映柳将他的脚掌相对贴着,耸动着欲根在足心进进出出。
寝殿内全是青年粗重的喘息和紊乱的闷哼声,他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顺着额角滴落在少年软嫩的脚丫上。
由爱生欲。
顾映柳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
他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眼神落在少年被磋磨得通红的脚掌,卖力摩擦着rou棒上敏感的神经。
在没有遇到小絮儿之前,他对性爱一事厌恶至极。
可在自己也体会到情爱之后,他只想每时每刻把少年压在床笫间cao干,cao得他抽泣出声,cao得他哀哀求饶,让他和自己一般爽得欲仙欲死。
让他永远都属于自己。
青年的手指摩挲着少年足底的软嫩,rou棒的抽插的速度慢下来,在足底间缓缓抽插。
舒服。
顾映柳细细品味着rou棒和足心相互摩擦的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
两刻钟后,青年终于射在了预先垫好的布料上,浊白迸溅了少年一腿,小腿肚上全是他的Jingye,身上全是他的气味。
他满足地给少年擦拭干净,重新给少年套上中衣,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顾映柳洗漱后,上榻抱住沉睡着的少年,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我如此迫不及待光明正大地拥有你,我的陛下。
容絮晨起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抱着青年的腰,脑袋蹭着青年的胸膛,就像是在占顾映柳的便宜一般。
平日顾映柳起得都比他早,他都没发现自己睡着之后是这样的德行。
他趁着青年还没醒,偷偷抽回自己的手,轻声唤田吉给他穿戴。
待少年走后,本该睡着的顾映柳睁开自己的双眼,躺进少年睡过的位置。
他怔怔地瞧着头顶的幔帐,不管是顾易初、霍澄还是容昔,他都不打算自己动手。
杀人的办法有许多种,自己出马是最笨的办法。
他该好好思索,到底该如何解决这三个麻烦。
霍澄身为外戚,翻不出浪花,重点还是在容昔身上,他根基稳固,又有老臣的支持。
先从他的弟弟开刀吧,之前让他搭上盐运,现在应该吃得够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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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絮下朝后就跟着顾映柳进了书房。
顾映柳:“容昔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容絮摇头,“倒是朝中不少大臣让我拿出治水的章程……”
容絮苦恼得捧着脸颊,他哪里会治水。
“不必忧心,我有法子。”
“映柳你怎么什么都会!”容絮惊叹。
他觉得顾映柳真的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要是没有顾映柳,他面对朝堂这一团烂账,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处理。
少年的眼神亮晶晶的,崇拜地望向正在批阅奏章的青年。
“是陛下教得好。”
“我什么也没教你啊。”容絮挠头。
转瞬间,他又想到自己给顾映柳上的生理课,脸颊涌上热意。
顾映柳忍住亲吻少年的冲动,沉心批阅奏章。
容絮不是能闲得住的人。
他吃着膳房新出的糖糕,支着手肘看着丝毫不知疲倦的青年。
他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累,给他处理公务和各种琐事,最近还在监督内务府的运作。
容絮觉得自己像是个黑心资本家,全方位压榨顾映柳的最后一滴血,还只给一份工钱那种。
现在顾映柳是正二品的妃位,相比较原来的侍郎官职,也只有这点比它强,品级高,工资多。
容絮:“映柳,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不用那些。”顾映柳自案牍中抬头,指腹擦着少年脸颊旁的糕点屑。
容絮呆愣,任由青年的指腹擦过他的嘴角。
青年没有任何狎昵的神色,好似在做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
少年眨巴了一下眼睛,浓密的睫毛垂到眼睑。
顾映柳上辈子一定是天使吧,为国奉献不图回报。
“那你想到了再和我说。”容絮说道。
青年似乎起了兴致,放下奏章,“什么都可以吗?”
“啊?”容絮思索半秒,“太难的我估计做不到,简单的我还是可以的。”
“对小絮儿来说一点都不难。”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