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酌回来了。
我报的志愿恰巧是他的学校,也是个赫赫有名的大学,不用担心我的分数够不够资格,唐谨屹会给我铺好路。
他放下行李箱,看到了客厅沙发上的我,和跪在我的腿间替我口交的唐谨屹。
他像只发了疯的野兽红了眼眶,但他不敢动唐谨屹,因为他怕我不高兴。
“你儿子回来了”,我顶了顶性器,抵在唐谨屹的喉咙软rou上,他努力收缩着喉管,似乎并不在乎在他儿子面前这样有什么不对。
似乎我们的关系就该是这样。
我推开唐谨屹的头,将Yinjing从他口中抽了出来,他呜咽着膝行,那脸颊去蹭它,委屈的像只挨了打的狗。
我看到唐酌握紧了拳,垂着头。
泪珠一颗颗的往下掉。
我将脚踩在他的手上,冲他勾了勾手。
也许他们只会在这个时候意外的和谐,让我开心,让我上瘾。
比起唐谨屹软的像摊水的口腔,唐酌就像炙热的火焰。
他的体温总比人要高一些,就连身体里也是。
我们大概有多久没有这样了?
一年,两年,甚至更久。
这样父慈子孝的画面,真是难得。
邻居新搬来一户人家,是位大学老师,巧的是刚好是我志愿的大学。
于是我决定去拜访他。
他的家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纯白一片,让人看了就生厌。
好想把他毁掉。
他打开门,给我换了一双拖鞋,比起唐谨屹的金丝眼镜不同,他似乎是真的禁欲。
“老师,我可以经常过来学习吗”
谁会拒绝一个渴求知识的孩子呢。
“好”
他送我出门,看着门前的唐谨屹。
我看到了一只吐着信子的蛇与一只冰狼。
奇怪,明明只有狗的sao味。
“洛老师”
我依在家庭影院的沙发上,冲着洛宁川招了招手。
他是个文雅的人,家里放了好些碟片,所以这张碟片是我带来的。
是部动画片,讲的男孩和他的狗。
“老师”,我将头抵在他的肩上,呼吸着他的身上淡淡的疏离的清冷味。
像白开水。
又像刚下过雪的油麦田。
他的手臂在发抖。
“我好害怕”
屏幕上血腥的鞭打让我颤栗,我躲进他的怀里发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用牙齿咬着他的皮rou。
他将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发。
“害怕的话就关掉吧,好吗”
“老师,你在家的时候也会看这样的影片吗”
他沉默了。
因为他知道这张影片不是他收藏柜里的,像这样收集八十年代黑胶唱片的高贵典雅人士,柜子里怎么会放这样肮脏的东西呢。
“年年,你可以让你的父亲教给你,老师不可以”
他摸了摸我的后颈,轻轻压按着上面的xue位。
我勾着他的脖子,用勃起的性器蹭他的小腹。
“老师,我不想告诉他”
“老师你知道吗,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学会做爱了”
“你知道我那时候和谁在一起吗”
他歪了歪头,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的继父,唐谨屹”
“你需要法律援助吗,年年”,他抱紧了我颤抖的身体,他以为我在害怕。
他错了,我在兴奋,在颤栗。
只要一想到那天唐谨屹的脸,我就快乐的想要落泪。
“老师,你知道我是怎么把他关进狗笼里的吗”
“我先是给他带上口枷,让他呜咽着说不出话,将他的四肢锁在床上的手铐里,然后绑住了他的Yinjing,让他疼的猛烈挣扎,我Cao了他,那是我第一次上男人,他真的很疼,一直哭,后面一直流血,让我以为他快要流血身亡”
洛宁川捂住了我的嘴。
他推着我的胸膛,眼中满是震惊。
“年年!我认识很好的心理医生”
“老师,我好疼”
我哭着抱着他的脖颈,将泪水蹭到他的衬衣上。
“年年别怕,老师在这”,他抱紧了我,再也不敢把我推开。
“老师,我是不是一个坏孩子”
他摇了摇头,看着荧幕上的画面叹了一声,“不是你的错”。
他咨询了心理医生朋友,医生认为我有严重的性瘾癖,要克制,要禁欲。
“人,应该学会克制欲望,而不是做欲望的奴隶”
他将我带到公共影院,面色不改的买了两张小众色情电影票。
我冲着售票员小姐姐眨了眨眼。
这场电影基本没什么人,他坐在我的身边,问我有没有好一点。
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