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宾,他曾经亲眼见过她夹着她父亲的肉根,还含着他岳父的阴茎,就在老宅的桌下,一前一后,摇晃到杯盘共震,水液四溅。
那一幕,曾令他辗转反侧,又气又愧,却又控制不住硬上一整夜。
夏成峰深知,以顾媛不羁的性格,随便找男人做爱,甚至挨着帐篷求肏,简直就是小儿科。总不能,总不能真的让他的好战友们都陷入桃色纠纷吧。
他太明白了,有些人,哪怕只碰一次,却像是高含量的海洛因,会上瘾。
百般情绪翻涌,最后的最后,他禁不住苦笑,狗屁为了战友,都不过是借口。梁宁是单身吧,可想到她会躺在梁宁身下,放肆的做爱,或许两人真的就此相爱、结婚生子,他的情绪便如同被砸裂的地钉。
心房本就在慢慢崩塌,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胡乱蹭着哼哼起来:“15个男人呢,我就不信找不到比姐夫鸡巴更大的!”
夏成峰额角突突,压抑了一整天的怒气轰然爆发,带着对眼前女孩的复杂情愫,迅速燃遍周身,什么理智,什么克制,全部塌陷。
大手挥动,“嗞啦”一声,裤链被拉扯开,一只巨兽弹跳而出。
刚暴露在空气中,便整根高昂着立起,45度角微微上翘,雄壮无比,棒身隆起的经络盘根错节,已经胀成了紫黑色。
那是姐夫的大鸡巴,狰狞无比的超级巨屌。
男人本就身高马大,两手轻轻用力就将顾媛的腿完全拉开,在看到完全中空并且湿哒哒的花穴时,夏成峰的眸色更加深了。
“你什么都没穿还敢站在男人堆里?”
甚至还跟别的男人相亲?嬉笑打闹好不惬意!
顾媛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她简直太爱姐夫这般模样了,又冷硬又凶猛,像一只出笼的野兽,再配上胯下超级巨物,怎能不让人臣服。
蜜穴里骚痒难耐,在男人灼灼地目光下,淫液自肉洞内渗出滑落,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出一道透明的湿痕,吧嗒一声,落在了身后的帐篷上。
她连说话都怕心脏跳出来:“还,还不是怪姐夫你……在车里不愿意做,我自己抠了半天,内裤都湿透了……我就不穿内裤,要是谁不小心看见了骚屄,就让他肏一肏好了……”
“妈的,欠干!”
夏成峰破天荒爆了句粗口,再也不给女人说话的机会,尺寸骇人的巨棒顶上湿漉漉的洞口,不经片刻犹疑,用力挺腰一干,“噗呲”一声,大龟头硬塞进粉色的肉缝里。
“嗯啊……”
姐夫的鸡巴,终于又肏进媛媛的屄里了。
鹅蛋大的龟头戳开穴口,强行刺入甬道,迅速被四面八方拥挤过来的内壁箍紧。
夏成峰被夹得闷哼出声,他本就是性欲极强的人,禁欲十几天,又被某人不要命的连番刺激,现在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要将身下的女人肏死,肏到她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去想别的男人。
块块腹肌强横鼓起,甫一插入,便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肉柱狠狠刺向蜜穴深处,驴样的大屌,一口气便插入了一大半。
“啊……疼……”
又是那种被顶到喉咙口的窒息感,甚至因为太久不做爱,紧紧闭合的花穴被绷得发白,像是要撕裂开了般,顾媛几乎是立刻呜咽起来,反射性的想推男人精健的胸膛,却压根推不动,反而迎来了更用力的冲撞。
因着地钉被砸坏的缘故,这个帐篷本就有些不稳,被男人这般大力撞击,更是不停摇摆,连带着顾媛就像是躺在水床上般,每次被压下去都会再次弹起来,自动冲进男人怀里,裹着大鸡巴摇晃。
不远处就是露营的地点,那里有姐夫的战友,有姐姐,还有她的相亲对象,有15个当过兵的男人,还有他们的家人,几十道嬉笑声中,她却被姐夫压在摇摇欲坠的帐篷,姐夫的鸡巴在她的骚屄里进出,狂肏不停,仅凭心理上的快感,顾媛都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啊……姐夫猛干小姨子了……姐姐,快看啊……嗯,大家快看啊,姐夫的大鸡巴要干死媛媛了……啊……进不去的……”
大龟头越捅越深,每次拔出,都能带出大量水淋淋的欲液;再挺身捣入时,又将软肉摩擦得发酸。
那些深夜里饥渴的骚痒,那些看到姐夫便不自觉燃起的欲望,全部在这样粗暴的寸寸碾压刮蹭中被安抚,越撞越深,快抵达骚芯时,顾媛的小腹已经酥麻不止,似娇嗔似渴望的浪叫越发没了尺度。
“姐夫,好烫哦……嗯啊……我的骚屄紧不紧,有没有比姐姐的爽……嗯啊……大驴屌要日死媛媛了!”
夏成峰被女孩胡乱的叫喊弄得心烦意乱,贲张的血脉就像是要爆炸了般,干脆俯下身,下身挺动的同时,薄唇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用力吮吸得顾媛嘴唇充血,将那些纠结与痛苦,全部化作了肆意掳掠。强势的吻中甚至带着些说不上来的恨。
从来没有人,能将他逼到这个份上,骨子里的兽性一一爆发,如同世界末日了般。
胯下有着饱胀感和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