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麻了的腿,“我就随便看看。”
“明天我要去南华村义诊,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
“去,当然去了!要是能够遇到小儿患者,我还有机会获得仙土呢。”她的空间里现在空空如也,一粒黑土也不剩了,再不弄点儿黑土来,来年春天她拿什么扩大种植面积。
“你现在满脑子都是仙土,还知道怎么治病救人不?”
“当然,我每天晚上都有在看医书的。”
“那就行,明天早点起来。”
“哎!”
容溶当晚早早就睡了,早上天没亮她便起来准备好了义诊用的药箱,父女俩各拿了两个馒头就出门了。
每月下旬,何济生会定时来南华村一趟,当他们走到南华村村头时,那儿的石堆周围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着了。
“是何大夫来了!”
“何大夫你终于来了。”
“是啊,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几位村民都自觉的排好队,有男有女,都是成人,没有小孩。容溶有点失落,今天看来又要空手而归了。
因为这批患者的问题不大,都是些小痛小病,何济生给最后一个患者诊治完,总共才花了一个多时辰。
“何大夫,谢谢你啊,我这腰都痛几天了,被你扎了几下,现在轻快多了。”
“客气了,你这两日暂且不要干重活,不然腰痛还会复发。”
“好,我会注意的。”
何济生就诊时,容溶就杵在一旁,她不是第一次跟来了,大家都知道她是何家女儿。
李福来被投入大牢后,关于容溶的流言蜚语就自动消散了。加上容溶生的好看,南华村的单身汉不免又蠢蠢欲动起来。
每次容溶来南华村,附近都有人跑来偷看,但也仅限于看看而已,真要让媒人上门提亲,那是万万不敢的。被拒绝倒没什么,而是他们有自知之明,自己的相貌配不上容溶。
容溶当然知道有人在看她,她只能假装不知道,经过李福来那件事,她再也不会随便相亲了,要是再遇上一个心理扭曲的,她可承受不来。
“我看今日不会有人来问诊了,收拾收拾准备回去吧。”
何济生把银针收好放进药箱里,两人刚要走,一位老大娘叫住了他们。
“何大夫,何大夫等等。”
老大娘拉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赶了过来,容溶眼前一亮,系统久违的提示音终于响起,令她倍感亲切。
何济生早就看出女儿的小心思,直接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她。
老大娘把小男孩推上前说道:“何大夫,我这孙儿不知什么缘故,身上忽然长出了很多红疹子,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小男孩生得虎头虎脑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盯着容溶看,把容溶都萌化了。
“大娘,您的孙儿长疹子之前,都吃了什么……”
经过一番详细询问,再结合小男孩当前的症状,容溶下了结论:“大娘,您这孙儿不是中毒,只是食物过敏。”
老大娘见容溶那么年轻,不太相信她的诊断,“过敏是什么,何大夫,要不还是你来帮看看吧。”
何济生道:“大娘您就放心吧,小女擅长给小儿治病,她的诊断不会有错的。”
在这个朝代可没有过敏这个词,容溶马上反应过来解释道:“大娘,过敏就是癣,您的孙儿是因为吃了虾才长出这些癣的,以后您注意千万别再让他碰虾就行……”
经过容溶的一番解释,加上何济生这个招牌,大娘拿了容溶开出的止痒药方带着孙子离开。
这次是容溶在不看系统诊断报告的前提下,独立完成的治疗,系统非常大方奖励了容溶三千积分,还附带赠送了一次抽奖机会。上次的抽奖容溶还没用呢,这次她也不着急用。
利用这三千积分,容溶又兑换了三袋黑土,有了黑土,她瞬间有了安全感。
他们从南华村回来,还没走到家,李氏就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
“济生,你们可回来了,出、出大事了!”
“娘,你先别着急,慢慢说,出什么大事了?”
李氏急红了眼:“咱们的柴胡地,被人糟蹋了!”
容溶跟何济生脸色大变:“谁干的?”
“不知道啊,早上有人下地干活发现时,柴胡地里的柴胡全部被连根拔起折断,也不知道是谁,这可怎么办呐!”这第二批柴胡刚窜芽,他们打算种完这批柴胡就过个好年,谁想到有的人那么歹毒,竟然对他们的柴胡苗下手。
“先去看看。”
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事,引来很多村民的围观,村长宋德明也来了,他问有没有人看到作案之人,大家都表示没见着。
“岂有此理,竟然有人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宋德明认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上次李福来杀人未遂事件已经让他在村民心中的威望降低不少,现在村子里又出了故意糟蹋田地事件,这叫他以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