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太对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莫林把扫把靠在一边,有些不安。他是个新仆,才刚来府上没几日,很多规矩都不太懂。这些天宅子里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跟着管家学了一遍,虽说没有什么大差错,但办事还是不够利索。
他怕张太太骂他,不要他。他现在只能找到这份工作了。
张太太笑的疏离又温柔,她生得一副好皮囊,明明已年过三十,还是娇滴滴的好模样。她从旁边下人手里接过一碗羹,递给莫林。
莫林不知道张太太什么意思,接了过去。他怎么也不敢猜这会是给他喝的。
也亏的他还算谨慎,没有问出是不是给他的这种蠢话。张太太默了一会儿,就扬了扬下巴,有些疲惫地闭眼轻声道:“给老爷送去吧。”
莫林忙不迭点头应下,端着碗后退几步退出屋子。
这宅子里的下人很多,也不是个个都忙碌。那些清闲的丫头家仆有些甚至还正倚栏磕着瓜子。他不知道为什么张太太一定要让他去,他没资格问,也不敢问。
快步走向老爷屋子,才刚靠近,就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啊……老爷好棒!老爷好厉害……好粗的鸡巴……Cao的月月好爽……”
rou体啪啪声和男人的高声呻yin即使隔着厚木门也格外清晰。莫林脑子发懵,脸红扑扑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敲门进去送羹。
里面越叫越放肆,床板甚至也开始嘎吱嘎吱起来,在倾诉着它所承受的折磨。
“啊啊啊!老爷!老爷好威猛!啊……月月去了……”
莫林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声音也能叫的如此柔媚勾魄,他不敢动,生怕抬个手空气流动的声音都会吵乱屋里的旖旎暧昧气氛。
他觉得时候应该差不多了,再不送进去,手里的羹都要凉透,只怕是会被张太太狠狠责骂。
莫林伸手敲了敲门,动作轻得屋里的人什么也没听着。
隐约听着那两人似是又要纠缠在一块儿,他咬咬牙又稍稍用了点力。
“谁在外面?”屋里一道格外沙哑并且完全跟好听搭不上边的声音传了出来。
说来这几日莫林并没见过张老爷。屋里招仆之类事务都是交给杜管家,就算是指导,最多也就是张太太提两嘴,老爷并不会关注丝毫,所以新仆入府一月都见不着正主的,大有人在。
莫林听这声音下意识就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一个油肚肥肠的中年男子。他深吐口气,应声道:“太太送的羹到了,给老爷送来。”
张老爷似乎在里面清了清嗓子,但那似公鸭般的嗓音不论怎么清也没得用,倒是适得其反,愈发不堪入耳了。
“咳……进来吧。”
莫林恭敬地把门推开,两手交叠在碗下,端着那碗羹脚步沉稳地走了进去。
“呜啊啊……好舒服!老爷Cao的好深啊……都要把月月Cao穿了……”
莫林脚下一顿。他刚刚在门外没听着屋内的荒yIn才放心进来,这怎料的屋里这两人竟然还没结束?
床幔凌乱,半垂下来遮住跪在床上那人的脸,只露出结实健硕的肌rou,与那拍打在粉tun上的胯骨。粗长狰狞的紫红Yinjing抽插在身下青年的红xue里,快速且激烈。
那名自称月月的男子,正跪趴在床褥上,承受着身后暴风雨般的袭击。腰线流畅,塌陷在被子里凹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盈盈一握处有两块微陷腰窝,正被身后Jing壮男人狠狠掐在手里,下身一刻不停地Cao着。
莫林进都进来了,只能厚着一张脸,把碗置于桌上,轻声说:“老爷,羹给您放这儿,小的先退下了。”
原先还在大力Cao干身下人的男人突然停下,抽出那根shi淋淋的大鸡巴甩了甩,用他诡异又嘶哑的声音说,
“等等,把门关上,你坐下。”
周月不满地转头瞪了莫林一眼,扭腰又把tun往后送,声音甜腻非常。“老爷~月月后面好痒……把大鸡巴塞进来CaoCao月月,止止痒嘛……”
莫林头都要埋到胸口了,他无措地揪着身上的粗布麻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文野一巴掌往下拍去,那粉tunrou颤颤,掀起一阵rou浪。周月软软地叫了一声,腰肢扭的更sao了。
“不想坐?”
老爷的声音很奇怪,就像是声带被划了一刀又强行缝上,跟那些长时间没说话只能发出单音的哑巴很像,又带着些不耐烦的意味,听起来格外嘶哑慎人。
莫林连忙找了条离床最远的木椅坐着,仍然不敢抬头看。
张文野把周月转了个身,扶着他的鸡巴就往他嘴里塞。周月尝得啧啧作响,像是在舔一根大棒骨,他一手揉着老爷的囊袋,一手伸到自己屁股后面捅那软xue,xue口shi烂,被手指插的噗嗤噗嗤。
“真是sao货。”张文野嗤笑一声,抓住埋在他胯下的脑袋就开始挺腰,他长呼一口气,伸手往周月屁股里使劲扣了一阵,原本含着他性器的男人浑身猛地痉挛,前面竖立着的Yinjing又开始喷射,床被间一片白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