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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央锐显然是第一次口交。
他的动作轻缓极了,似乎是怕叫牙齿磕绊到了我,我Yinjing的头部顶住了他的舌根,他也才含进去一半的样子。他就徐徐地用舌头舔舐,叫我的性器在他口腔内抽插。
我感受到了一种迥异于与堂兄做爱时的恬静。若说与堂兄做,快感犹如狂风骤雨,那么现在与易央锐,这快感就犹如绵绵细雨润无声。
我敢相信,如果我现在心神不那么紧绷,只怕我会睡过去。但不得不说,我看易央锐也变得顺眼了起来。
后来,我在不知不觉之中射了Jing。
我甚至都没有察觉到,直到易央锐停止了口交,喉结滚了一下,有个吞咽的动作。
“你这是……”
易央锐瞥了眼我半软的性器,问我道:“殿下,还要继续吗?”
“……就先这样吧。”
他施施然地站起了身,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块手帕,转身走向了浴室,“您暂且坐着别动,我给您清洗一下。”
他把手帕沾水,拧干后,走到了我的身前,弯身细致地擦拭了我的性器,哪怕是根部也不放过。
我看他来回浴室了几趟,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就直接给我口了?”
他抬起了头,棕色的眸子注视我,语气诚恳,“殿下无论何时都是完美无垢的——虽说有些肮脏的人像是苍蝇一样地围绕在您身边,但他们身上的污垢是沾不了殿下的身的。”
我:“……”我现在相信他主页的表白小作文都是他自己写的了。
“你这是在内涵我堂兄?”
易央锐:“殿下多心了,我没有内涵二十九殿下是苍蝇的意思。只是觉得二十九殿下善妒,总是强霸着殿下,实在有些过分。殿下,您不如跟我走吧,由我来保护您,我是不会像二十九殿下那样拘禁您的自由……”
“停!你省省吧。”要是相信他的鬼话,跟他走,那我真是个绝顶大傻瓜了。
他的言语中都在夸大事实,贬低堂兄。
堂兄确实占有欲强,不过要说“强霸我”,“拘禁我的自由”,那就是显而易见的抹黑了。前几天,堂兄发现了我身上有其他雌子的气息,也只是想要用他的气息把其盖住,并没有兴师问罪,或者质问我的意思。
每个雌子就算再不愿,也得有心理准备,那就是他们的雄子随时会和其他雌子发生关系。堂兄也不例外。
包括,谢双送的那二十个雌子。就算堂兄再怎么讨厌他们,他也是在得到了我的首肯后,才把他们给调走。
我虎着脸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帝都星?你不是公务特别忙的吗?”
易央锐道:“陛下仁慈,特意给我批了婚假,再加上我前几年攒下的年假,预计直到我与殿下成婚,我都可以一直和殿下在一起。”
你父的。
我咬了咬牙,很快想起另一码事,我越发一凛,“等下!婚假?皇伯给你们四个都批了吗?”
他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说道:“其他人我不知道。不过,听说和咎在殿下逃婚的前一天,就被派去执行秘密任务了,预计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也接不到殿下逃婚的消息。”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暂时不用应付和咎那神经病。
与和咎这个我最讨厌的未婚夫相比,我看易央锐这个第二讨厌都变得和蔼可亲了——这感觉有点似曾相识。似乎前段时间,我也是这么看待堂兄的。
“殿下真的不考虑离开这里吗?”易央锐还没放弃怂恿我离开堂兄,跟他一起私奔,“连我都发现殿下在这里了。想来陛下他们也对殿下的行踪了如指掌。”
“未必吧?”我睨了他一眼,“我离家出走当夜,有个人和我擦身而过,往我行李箱上扔了个微型定位器。他是你的人吧?你早知道我会逃婚。”
易央锐听了这话,也不再进行无畏的试探。他素来冷清的脸上难得浮现了一抹笑意,道:“但是殿下直到现在都没有将定位器取下。”
“因为我懒。你可别多想。”
“我都是靠定位器才找到的殿下。想来,二十九殿下之所以能最先找到您,也是您故意为之的吧?比如,趁由五一不注意,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让二十九殿下顺藤摸瓜。”
“那又怎么样?”
易央锐叹道:“我只是遗憾,殿下没有选择利用我。分明我才是全世界最了解殿下心思的人。”
这就是我讨厌他的另外一个原因了——太聪明,也太自以为是。
我抱起了手臂,不善地道:“你了解我心思?未必吧。你说说,我为什么讨厌你。”
他愣了一下,沉思了片刻后道:“因为两年前文化局长的事,我没意识到背后是殿下Cao手,不小心差点坏了殿下的事?”
“不是。”
他虚心地问道:“那敢问是为何?”
“你不是说最了解我心思吗?”我穿上了裤子,站起了身,酷酷地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