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营手里拿着一个前列腺按摩器在沈书面前晃了晃,问道:“这是什么?”
“前列腺按摩器。”
江营笑了:“真认识啊。”
沈书暗道不好。
“你有前列腺炎?”江营问,“还是以前傍过的富婆玩过你的屁股?”
沈书咬着牙没说话。
“喂,”江营没等到回答,没了笑意,他一手拽着沈书的头发,在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我看起来很有耐心?”
“没有......”
江营在同一侧甩了第二个巴掌,抓着头发的手用力扯了扯:“想等我问第二遍?”
“我......”沈书疼得眼发花牙打颤,“以前傍过的富婆玩过我的屁股。”
“哦?”江营松了手,温柔地摸了摸沈书渐渐红肿起来的脸,仿佛不是他自己打的,他微笑问道,“她是怎么玩的?”
沈书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涌:“她给我灌肠。”
江营轻轻按着沈书的后颈,体温隔着手套传到沈书发着颤的身体上,像是安抚。
“然后她把按摩器塞进我的屁眼。”
“怎么塞?”江营把按摩器摆在沈书面前。
沈书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惊恐地看了他一眼,犹豫道:“先.......润滑。”
江营大手大脚地挤出润滑剂,淋在按摩器上,就像给甜点淋上一层糖浆。
沈书感觉像是在给自己处刑一样,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艰难:“然后直接塞进去。”
江营一笑,拿着按摩器绕到沈书身后,用手指按了按紧缩的肛门,他说:“放松。”
沾着润滑ye的手套碰到隐私部位,凉凉的,沈书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却不敢不听江营的话。
观察到肌rou松弛下来,江营稳准狠地用力一塞。沈书惨叫一声,像孩子一样哭出来了。
“安静点。”江营说。
沈书收了声,改为抽泣。
“继续说。”江营调整完按摩器的位置,站起身,“一次说完,别让我催你。”
“然后她......拿鳄鱼夹夹在我的ru头上......”沈书说着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确定江营没打算照做才放下心来,“还有那个......尿道棒,插进了我的老二。”
“然后她Cao了你插着尿道棒的老二?”江营翻着抽屉,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是,”沈书硬着头皮说,“她让我就这样站起来给她跳一首极乐净土。”
“行为艺术啊......”江营笑得肚子疼,沈书瞪着一双眼睛,眼泪还没流干。
江营翻出一支香薰蜡烛摆在桌上,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了,他低头看一眼手表,转过身,翻手敲了敲桌面。沈书努力仰起头看向他。
“江蓉被你这个滥货踹了之后哭了四个小时,连带着我花了四个小时给她递纸巾,”江营说,“四加四等于几?”
“八?”
“那么我让你就这么再趴八个小时不过分吧?”
沈书觉得自己被绑着的手脚都要没知觉了,背上的鞭痕好痛,被扇巴掌的脸好痛,屁股也好痛,被顶着前列腺的感觉很别扭,可是他不敢说,他说:“不过分。”
“很好。”江营满意道,拿起遥控器直接调到最高档。
沈书体内的按摩器突然震动起来,他惊叫一声,一阵麻痒过电般穿透全身,前ye失禁般渗出,他扭动被捆缚的驱体,大口喘息。
江营放下遥控器,他微笑说道:“enjoy yourself.”
沈书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绕到他身后,眼前乍然一黑,咔哒的关门声一响,脚步声也听不见了。
沈书一呆,这才意识到江营是打算让他一个人在黑暗里和按摩器过八个小时。
“妈的,”他小声骂道,“Cao他妈的。”
背上的伤口疼痛不减,感觉像是鞭子还抽在上面,被扇的那边脸发着烫,一碰就痛,别说翻身了,连翻脸都翻不了,沈书不由得悲从中来,好不容易江营不在了,他放纵地大哭起来。没一会儿辛勤工作的按摩器又一次带他攀上高chao,他痉挛着低声哼哼,汹涌的快感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
“去他妈的!”他壮着胆子放大了声音,“狗日的变态同性恋!”
骂完两句他就安静了,他心悸得厉害,只怕江营会突然折返。这么一静下来,黑暗中就只剩下道具的震动声和沈书夹杂着呜咽的喘息声,听着听着他从羞耻转变为麻木。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沈书仔细想了想,好像被男人玩和被女人玩也没太大区别,江营狠是狠了点,只要乖乖顺着他来应该不会被整得太惨,等哪天江营玩腻了他就自由了,到时候绝对再也不沾这种脏事了。
想着想着沈书竟放宽了心,才感受到自己饥肠辘辘,照江营的意思他至少还得再饿八个小时。
沈书再次流下委屈的泪水,一边高chao一边睡着了。
梦里记不清面貌的女人对他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