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说他这不是把我养废吗,咱们都是伟大的无产阶级、工人阶级,实在是不应该有这种资本主义的腐败堕落的想法,可他又总说我身子骨弱,别累坏了……”
何雪卿西子捧心,“他还说啊,以前他不在我身边也就算了,现在我有了他,无论如何也不叫我受苦了,我也是没办法,只好勉勉强强答应了,哎~我也不想的,可我也没有办法。”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听听,听听,这叫人话嘛!
从表情到动作再到语言,真的是婊的实在不能再婊了。
婊的实实在在,明明白白,一点也不含蓄婉约。
当然了,田文秀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词,不过她看着何雪卿的模样就觉得十分刺眼,气的大喘气,脸色发白,嘴张张合合半天,竟是一个词也没说出来。
何雪卿见状,心里面“嗤”了一声,这才哪到哪儿啊,前世那么多电视剧里面的白莲花、绿茶婊她可没少见。
不过掂量着她们两个的武力值,她也怕真把田文秀气狠了发疯,到时候倒霉的是她,又道:“其实啊,这些都不算什么,我相信等你以后结了婚,你肯定也会遇到的一个一样能把你捧在手里的男人。”
她又不轻不重地刺了田文秀一下,才重新说回到最初的目的上——不能让田文秀认为她是重生的。
就这么会儿的功夫,她想了两个版本。
一个就是照常的“背锅大王”裴云松。
另外一个就解释成她这两天经过冷静后,最终慢慢想明白田文秀的目的。
何雪卿皱眉,一直用裴云松当借口好像并不太合适,但是要是说她自己冷静后想明白过来,怕是田文秀不会相信。
原主的性子太绵软,如果说再过些时日说不定可能真会让她想明白,但绝对不会是现在,也不会这么快。
何雪卿把两个版本的说法都在脑子里面快速过了一遍,最后还是选择了裴云松。
希望她的便宜老公和房东到时候不要生气,到时候再道个歉。
何雪卿道:“其实啊,刚刚说的那些还不算什么呢,你知道最让我惊喜的是什么嘛,是我发现他这个人还很聪明,要不是因为他帮我分析,我还反应不过来是你在算计我呢。”
田文秀心里冷不丁咯噔一下,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你那么会算计人,难道想不出来,”何雪卿掂着篾刀往身后的门框上一靠,漫不经心地说道:“当然是我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了他,他帮我分析的啊。”
何雪卿似笑非笑,“田文秀,你鼓动我嫁给裴云松,其实不是担心我爸妈过来找我,而是担心宁致远不什么时候回来吧?有他在,我就有了帮手,你一直喜欢宁致远,但宁致远偏生很讨厌你,你觉得我是横亘在你们两个之间的绊脚石,所以你鼓动我嫁人,就是为了除掉我这个绊脚石,也就是说我嫁人了,你就以为没人能挡在你和宁致远中间了。”
她拍手,“真是好高的计谋啊,你先假装改过自新和我们好,而后在我们摸黑回家的那一天偷偷绊我一脚,让我落水,然后等我被裴云松又或者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找到,你就可以私底下散布那些流言蜚语,导致我不得不嫁人,正好呢,这时候我家里面又出了事,你就借此机会,不费吹灰之力让我和裴云松结婚,顺势铲除我这个你认为的大威胁。”
“但你千算万算,唯一没有算到的是裴云松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乡下老农民,相反的,他还很聪明,聪明到很轻松就看透了你的计划顺便还点醒了我,这才让我看清楚了你的为人。”
“说起来,我以前是真傻,我以为我爸妈再怎么忽视我,我也是他们亲生的,他们就算再偏心也有底线,但没想到他们竟然拿我去换利益,我还以为你真的改好了,还那么相信你,却被你耍的团团转。也幸好我运气好,碰见的是裴云松,这要是换成是别的男人,田文秀,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田文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话刺激了,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何雪卿看在眼里,见状又道:“你也不用再装模作样了,我就说嘛,哪有人头天还要死要活地要和宁致远处对象,第二天就说不喜欢了,原来都是在演戏,现在戏你也演完了,我也如愿嫁人不在挡在你和宁致远中间了,你还每天来sao扰我想干什么?”
“啊!”她又忽地掩嘴做惊讶状道:“你不会觉得你害我成这样,还想继续和我做朋友吧,然后让我帮你和宁致远保媒拉纤?”
何雪卿一副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模样盯着田文秀,饶是田文秀本来就不要脸也被她看的火冒三丈。
何大小姐上辈子就算身体不好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身边也不知道围着多少有小算盘的小姐妹小兄弟,别看她平日里脾气挺温和的,但真的怼起人来,一点也没有身为大小姐就必须暗讽的自觉,通常都直来直往,气死人不偿命。
田文秀张嘴正要说什么,何雪卿又来了一句,“啊对了,和你扯皮扯了这么久,我都忘了我爸妈他们过来了,我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