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没有去找林修严,他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失去控制伤害到自己心爱的人。他滑动着手机屏幕,停顿,轻点在一个电话号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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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极高的颜值与温柔的脾气吸引客源的主要因素,棋馆的少主人两指捻起一枚黑子,子将落下,落子的人却心神不宁。眼看着面前棋盘变为死局,他拾起蒲草旁边的手机,消息正在此时弹出,他看了一眼,忙由跪姿站起两步到达竹帘前,看见那人从阳光照射着的竹帘影影错错地朝他走来。
看见体弱的小主人掀开帘子,蓝衣的仆人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一双温柔淡漠的眼神劝退。棋馆的其他人看了一眼,纷纷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棋局仿佛遇到了什么世纪难题。
被畏惧着,远离着的少主人满心欢喜地等待着那头银白色的头发完全地到达他的面前,让他能嗅到来人身上的晨露的清新。他矜持了一会儿便在心上人的眼神中破功,羞怯熟练地叫出来人的称呼:“主人,您终于来啦。我等您好久了。”
两人在席间坐下,或者说,白临坐下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棋盘,好像他看得懂似的。许茗语关上竹门,在他身边跪下,附身趴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的神明。
白临转头,看着他楚楚可怜的眼神,犹豫着伸手摸了摸那头顺滑的黑发。黑发试探地蹭了蹭,然后向前探出。覆盖在白临盘起的双腿间。唇齿咬住扣开皮带,剥开纽扣,然后扯动拉链。黑色的内裤被巨大撑起,粉嫩的舌尖由下到上舔砥润shi那块布料,然后轻轻咬住布料的边缘拉下。巨物弹出,拍在瘦削滚烫的脸上。许茗语侧脸,像是要咬下,却收起利齿只用柔软的唇抿动,舌头顺着纹路舔砥,向上舔到冠状沟绕一圈。
“……哈……”白临揉捏着柔软头发的手突然用力,下身的器物更加蓬勃。
许茗语双手捧住他的神明的赏赐,努力张开口承接,他努力地将过分的巨大含入口中,压进喉咙。生理泪水不断地流出,他双眼通红地被迫仰头看着他的神明,为神明的微笑鼓励所感动涕零。
白临感受着柔软的唇瓣在下体上移动,温暖逐渐覆盖,灵巧的舌尖时而轻刮时而舔砥,牙齿扣在冠状底部摩挲,许茗语又向下含住了一大部分,像是要动用全身的力气来取悦他。
许茗语无法控制地缩动自己的喉咙,为主人带来一阵一阵的快感。当然,他深深了解,这样子是完全不足以取悦他的神明的。他抚摸,搓动手中的器物,配合着喉咙尽力的服侍着。
“哼。”
热意从腹下传来,脑中骤然一白。白临闷哼一声,把Jing华全部送进了许茗语口中。喷射装的ye体有些在口中囤积,奴仆控制不住地猛然被呛到,白色从两边喷溅出来,涂抹在白皙的脸庞上。许茗语强忍着喉咙中的瘙痒又缩了缩喉咙口,缓缓地退出。粗大从那张不大的口中艰难吐出,才让人感觉到粗大的长度有多么可怕。快要退出时,他轻吸了喷出ye体的孔洞,把主人最后的一点儿秽物清理干净,吞咽入腹。
白临抽了抽,被在极度敏感中最后一下强烈快感震撼得有点儿失去意识。他很快恢复,看着他的小宠物憋得通红的眼睛,按在他头上的手鼓励地揉了揉。
宠物得到鼓励,跪坐着撩开长袍,解开绳带。失去绳结,裤子从光滑的腿上掉下。里面什么也没穿,展露出可观的下体——被不知什么材料的环状物束缚住,呈现出半硬不硬的姿态。他看见主人微微后仰,手在背后撑地,眼神鼓励他前来。满心欢喜,他跪爬着到达主人面前,扶住主人又站起的性器,对准自己后面的小xue缓缓坐下。
利器,势如破竹地捣开一层层妄图阻止它的褶皱,捅在了最深处,难以想象它们是多么契合,如同拼图般紧密相接。许茗语腿一软,差点儿跌倒,但是他还是坐住了。白临曲起腿,使他不得不一边扶住白临的性器,一边按在白临的肩膀上,大半个胸膛趴在对方身上。然后他卖力地上下起伏起来。
“主人……”他被利刃撞得哼哼唧唧地说不出一句话来,身后却熟练地吞吐着。白临听出了小宠物的委屈,任由着他一只手按在肩膀上,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挑逗,白临伸出身后的手放在卖力抖动着的躯体上,顺着如玉般的腰背线上下滑动,时而停留在尾脊骨划着圈,像是爱抚,安慰小宠物以为被抛弃的慌张。
不算久,体弱的小主人彻底没了力气,落下的身体一下子被利刃穿透,直接进入了最深的地方,将他割裂开来。他被甩起,仰头,不由自主地无声颤抖起来。在极致的快感中,下身一阵阵地被冲刷,仿佛要把污秽的他一次性冲干净。被束缚住的性器也挺翘着,却相比于完全释放的躯体显得有点儿蔫。
被众人喜爱着,宠爱着的棋馆的少主人,许茗语,无声地尖叫了,在这个包围着他最熟悉的人的隔间里,高chao。
他渐渐地从天上降落了下来。满是涎水的嘴颤抖着微张,被控制住的下体听话地软下,就像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个器物了。
“主人,主人……”小宠物已经满心满眼是眼前的主人了,被抛弃的感觉随着身体被狠狠填满也变成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