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过亮的灯光下,俊美的青年快速扯下皮带与裤子,再扯下紧身的四角内裤时,ye体已然汹涌地冲出。在它完全濡shi那块布料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它扯出对准正确的地方。
下身在排泄,背后的口哨声与轻佻的眼神让林修严如坐针毡。他能想象那双紫色的眼睛从他的tun部看向手臂,然后看向在空中颤抖着甩出ye体的污秽的下身,仿佛要看透那块地方,看到他膀胱的颤抖,再往上看到他脸上羞耻的红晕。
口哨声环绕在周围,像是一下一下地戳着他释放着的jing体,嘲笑它的不能自制,嘲笑它像只畜生一样听话。
林修严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身躯,升到半空中,注视着自己丧失尊严地在视线下排泄,在哨声的把持下,像个不能自主的残废被拿捏着把尿。
ye体的冲刷在此刻异常敏感,一寸一寸地捋着尿道,粗暴地揉搓那点敏感的皮肤,然后他在这种异常的刺激中脑中炸开一片空白。
ye体排尽了,哨声还没有停止。一点一滴的ye体被压榨着慢慢地挤出来,握着rou棒的手慢慢地用力,配合着膀胱挤出自己的所有污秽,用尽力气。
“这不是被调教的差不多了么?”声音从背后传来,另一双手环抱着紧实的腰部覆盖在那双过分惨白的手上,柔软的手掌覆盖在更大的那双上,带动着它上下搓动,配合着尿道内部的痉挛,别样的刺激直接炸开到林修严脑中,把他从半空中拉下来极乐极痛的人间。
“……哈……啊……啊……不……停下……不要……”
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背后的口哨声随着上下的快速律动时无时有,脚已经完全软掉,被裤子束缚住的脚卡在马桶边,堪堪坐在马桶圈上,颈部靠着毛绒的脑袋,和蛊惑般的呼吸声。
“——哈啊!”
白色从双手间喷出,如同过山车般把林修严甩到空中,然后被海浪带动着向前甩动,又被禁锢着拉后。白色瓷砖模糊地反射出他失神的样子,头无力地仰着,照着胸口部分的瓷砖被喷溅上浓稠的白色ye体,散发出腥味,往下淌连接在失去全部力气软下的jing体上,包裹其上的双手慢慢松开掉下,从背后伸出的其中一只手从那双手上离开,直接按在软下的jing体上,缓慢抚摸着。
“……哈啊……哈……嗯……”他随着手指的移动喘着气,难以自制地随着那白皙的手指变得敏感。
趁着他全部的Jing神停留在下体,另一只手挑开衬衫纽扣,顺着紧绷的皮肤往上摸索。它碰到了一个凸起。于是好奇地扯了扯,然后一指在中心仔细地抠挖,四指揉捏着周围的软rou。凸起的主人呻yin着抬起手想要制止,但是那双手太无力了,搭在捣乱的那只手上,像是制止也像是鼓励。
林修严被上下刺激得快要失去全部的声音,想失去空气一样喘息着,大声地喘息着,连哼哼的呻yin都若隐若现。
白临的已经硬的很难受了,但他就像有自虐倾向一样还是像个阳光少年一样地,爽朗活泼地笑着。他的口哨声已经停止了,他有时低下头啜着脸庞的颈rou,在留下痕迹止住,怜惜地舔舔;有时看着瓷砖反射下猎物的挣扎,白色的ye体已经淌下很长一段,把映像中猎物的双腿间弄的一片狼藉,仿佛这ye体是从林修严的双腿间流下的。
白临想到看电影时,林修严饰演的军官高高在上,面对枪林弹雨面不改色身先士卒,上膛的时候嘴角轻撇,面上云淡风轻,气势简直透出屏幕。他咬合上下唇,磁性的嗓音像把利刃一下就把白临眼前的黑暗破除。那时他就在想,一定要得到他。
白临蹲下来,胸口紧贴着林修严的背,腹部紧贴着林修严的腰,下身三角区凸起一块,隔着两层布料缓慢地摩擦着林修严的tun缝。
“……哈……啊……啊……”缓慢的节奏中,林修严就像乘坐海盗船一样从天上掉到地上,再从地上飞到天上。粉色唇角犹豫许久的涎水描摹着下巴,然后滴下,砸在白色的衬衫上,晕开水渍。
“……嗯……”白临也迎合着怀中的身体上下着,喘息着。
“……啊啊啊……!”林修严突然尖叫起来,平时低沉的嗓音在此时竟显得有些尖厉。“……等等……等等修严哥……等等我……”稚嫩的嗓音呢喃在耳廓,显得有点委屈。
白临搓动着林修严下身的手前伸残忍地按住前面的孔洞,揉捏在林修严胸口的手返回来扯下运动裤和内裤,匆忙地将自己硬得弹起的rou棒捅进那两块绷紧的tunrou间快速蹭动。
“……啊啊啊啊……放开……给我……给我……!草你妈的白临……啊啊……”林修严窒息般挣扎着胡乱地吐着舌头,抓住按住要害的手扯着,却扯不动那看似软嫩的坚定的手。
白临被紧紧夹在颤抖的tunrou间,快速地抽插。tunrou包裹着坚硬炽热的jing体,舒服得白临也有些不清醒。他抽出的手按压揉捏着白色的tun部,把它捏成各种形状,或者抓住胯骨防止猎物的逃脱。
“我不插你,修严哥……哈……我等你……你自己愿意。……我不愿意……伤害你的骄傲,……骄傲的修严哥……你就是我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