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艳阳照射在床榻上,我缓缓睁开眼睑,身边众位娇妻美妾都早早离开了房间,但是因为太过疲累的缘故,楚玉,温仪和如是,圆圆,香君三大名伶都还将头磕在我的身上,慵懒的偷享着这片静谧幽情。或是用豆蔻兰指轻抚我的胸膛,或是用馨香秀发轻搔我的鼻端,凝眸媚脸上也满是化解不开的柔情。
在娇羞无限的温仪嘴边香了一口,我在她耳边昵声说道:“义母,昨晚很愉快吧!”
这个小坏蛋,在众多姐妹和女儿面前,总是称呼自己义母,让自己神志都变得昏昏迷迷的,心脏跳动得无比快速,温仪敏感的身子又像一贯的那样升起阵阵灼热,满脸都是娇红一片,粉拳擂动在面前少年的胸膛,娇嗔道:“承志,你欺负仪儿,总是让仪儿没脸见人,颜面尽失。”
偷渡的玉手向高耸的肥硕一抓,圆圆呖呖笑道:“仪娘,你真的shi了呢,梦中肯定又将我们的夫君悄悄的偷走了!”妖娆的陈圆圆,心下对这个贤淑善良的妇人的喜欢,甚至超过了自己美艳绝lun的师傅,因为对于手段狠毒的师傅,她心中还有几丝惧怕。
对如是和香君暗施一个眼神,我们三双手同时拍打在药神楚玉浑圆翘tun上;二女那个狠辣啊,掌掌都会在颤栗的粉tun上刻下个个殷红掌印,直打得她粉颊嫣红,双眸媚荡。
而我又不得不运转真气,帮牛助敏感的楚玉恢复体力。嬉玩一阵之后,我将她丰满的娇躯托起:“楚玉,以后再偷听夫君和义母的悄悄话,就惩罚你一直呆在床榻上面休息。”
楚玉看到眼前少年装出的凶狠模样,咯咯媚笑起来,丰胸摸抵,嘴中乖巧讨饶:“夫君大人,欲奴以后再也不敢了,温仪姐姐,温仪义母,你就放过乖巧的欲奴这一遭吧!”看到温仪美妇人氤氲的雾眸,她就像泥鳅一样赤着身子飞下床榻,在阳光下晃着兮兮玉色逃向隔壁的浴室。
一番穿衣,又是一场手欲风流;身边四妇人个个都眉带春意,双颊生辉,走起路来tun浪翻滚,我不禁暗暗感叹,哪怕有了她们之中任何一个美人,也是男人的幸事,自己真应该好好的珍惜她们,让她们早日过上位极众生,名扬四海的生活。
走入厅中,围坐在低矮旋转饭桌边的二十余人早已开动,见到我们走到桌边仅是媚眼含情的斜睨一眼,就继续扫荡起桌上色香味全的菜肴,似乎与它们有仇一样。
“哎,真是夫纲不振啊,弄得我这个男人反而成了受虐之人!”见到众女没有过多的理睬,我口中怨声感叹道。
听见那幽怨的话语,余风神情一阵紧张,将手中一块嫩嫩的豆腐脑送进身边夫君嘴中,急声说道:“夫君,风儿和姐妹们都很听你的话啊,我们这不是在滋补身子嘛,养得肥肥胖胖的,更好的伺候夫君你吗?”
话声刚落,余风就得到了众女一致讨伐,连柳如是和陈圆圆都没有放过她。
但是,选定正确战线的她,面上反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湘兰姐姐,那不是你提议的吗?并且还让大家多多出去走走,散散心,秦淮河中舫娘姑娘们都会让我们收获匪浅的!”
一阵香风拂过,披着粉纱出来的药神,贴在余风和我中间坐下,轻拧一下余风的脸庞,满嘴都是赞赏的话语,姐妹们就应该学学秦淮河姑娘们的伺候主人的功夫,让夫君伺候得不想离开床榻一步。
药神的话语,让她女儿安小b z 2 0 2 1 . ㄈòМ惠几乎羞愧得下颚挨到了桌面上。天啊,自己的娘亲太过放荡了,闺房中的乐趣被她在饭桌上滋滋有味的品评着!抬眼四望,但见所有姐妹都听得津津有味,胃口也大好特好,她嘴中低声喃语道:“自己似乎也并不是很排斥娘亲变成现在的模样,反而还有些窃喜呢?”
饭后茶过,夏念雪与温青青一对姐妹,分别拖着顾嫣然和齐尘,嘻嘻笑道:“姐妹们好好的陪伴夫君,我们炼功去了。”
四人刚一离去,十数人都各有事情,闪电般的离开大厅;如是三姐妹和药神娘亲,现在也都急急的回到房中准备好好休息半日。
看着坐在象征最尊崇地位,我右手边的马湘兰,轻揽她丰腴腰身,嗅着她兰色罗裙上难以掩饰住的郁香,咦声问道:“师娘,你难道没有事情吗?”
温和一笑,马湘兰玉掌轻打少年夫君的面庞,娇声叱道:“承志,你又在作怪了,难道你忘记了湘兰的闺名了吗?总是称呼湘兰为师娘,让湘兰在紫衣面前表现出放浪的样子。湘兰除了修炼,难道不能有别的事情吗?”Jing明的双眼,透射出股股智慧之色,似乎早已明白我心中的打算。
我哈哈一笑:“任何事情,都瞒不过长有一对火眼金睛的好湘兰!”
拉着她走向降云楼外,我望着被在阵中胡乱闯荡众人弄得早已变形的大阵,失望的摇了摇头。
“你很失望吗?足足十个时辰了,没有任何一人从阵中走进来!”玉手伸到小夫君的怀中,轻腻的摩挲着,马湘兰不希望他发怒伤人性命。
走近阵心守护的徒儿,我摆手阻止他行礼。开玩笑,在历史中赫赫有名的国姓爷,让柳如是代我收为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