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被诸多程家的下人们围在中间。
程家早年靠灰色领域发家,兵器走/私都有占一点,手上不干净,手下的人也多是黑色地带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身手一个比一个好。毕竟在那种地方,实力不够是没法长久生存的。尽管后来明面上来说金盆洗手了,但程家背后渗透到不法领域的势力仍然不容小觑。别看程家老宅里的下人现在表面上都做着类似打扫卫生的粗活,身手却没忘掉多少,单是分到这么一个小宅子看守白池这个雀儿的,都不是简单人物。
所以白池一逃跑,他们抓他就像抓小鸡仔一样容易。
他们生得人高马大,将他围在中间,鼓胀坚实的肌rou被束缚在西服下面,看着让人感觉他们不应该待在别墅里整理内务,而应该在黄沙满天的无政府区域做一群拿钱办事、野蛮血腥的雇佣兵。
四周密不透风,只在面向程瑜的方向开了一个口。白池能从这些人千篇一律正装外套的流线看出他们夸张的肌rou线条和密度,这群壮汉没有一处不大,单是随便一个人的大手张开,都足以直接一掌包住白池两只握拳的手。
程瑜远站在人群外,冷眼打量着白池。被机器完全撑开,摆出异常羞耻姿势的美人无疑有着极其漂亮的皮相,那张从前总是到处招蜂引蝶的面庞此时被恐惧侵染,面上被烧得一片绯红,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的唇紧紧地被牙齿咬住,瓷玉般的手腕被黝黑的铁箍死死禁锢住,正轻微地发着抖。
那双眸子……程瑜和白池对上视线。
那双从前总是含着一汪秋水,总能引来无数狂蜂浪蝶的眸子,此时也氤氲了一层水汽,汪汪的,似乎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
快哭啊。程瑜恶劣地想,你哭起来的样子最好看。
白池没有意识到程瑜此时的想法,他本该意识到,只可惜他此刻被chao水般涌上心头的恐慌和无力吞没,根本分不出神去注意这些细枝末节。
他浑浑噩噩,竟向程瑜——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投去了求饶的眼神。
“哈哈……”程瑜笑了两声,眼底却没有笑意,“真好笑,居然向我求助……”
“还愣着等什么?”他移开目光,慢悠悠地擦了擦手,“都说了,要‘好好’伺候你们的二少。谁若是敢怠慢……”
他没有说完,但后面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
白池的眸子一点点沉下去,白皙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使得那胸前微突起来的雪白小丘和嫣红ru尖格外诱人。周围的下人沉默地拉开裤链,在周围此起彼伏响起的拉链滑动声中,白池闭上了双眼。
下人们平日干的活多,又曾经经过了严苛的体能训练,不仅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就连下体的生殖器也长得惊世骇俗,最细的都有女子拳头那般粗细,热气腾腾,坚硬挺拔,无数根污秽的下体戳在白池布满凌虐痕迹的柔软rou体上,前后磨蹭起来。
程一绕到白池的正对面,蹲下身,脸正好对上白池热气腾腾的小xue。程一是一直跟在程璟,也就是程家大少,身边的人,是程璟身边最有用、最听话的一条狗,曾经帮程璟实现过很多听上去天方夜谭的事情,以至于白池现在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地抖。
他和程璟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恶劣——倒也不完全相同,程璟看他受难的时候只会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笑,像是看好戏,又像是在逗弄猫咪一般;程一则不是,他永远都是用一种冷静的、审视的,像是打量一件Jing美的工艺品一样的眼神看着白池,冷眼看他丑态百出,冷眼看他涕泗横流,然后用更激烈的方式对待他。
从不会有无意义的调情,只会有施加在他身上的情欲和快感。
不过那也是自然,白池想。这些人连虚情假意都不需要有,只用冷冰冰地命令一声,他就能自己乖乖掰开屁股,做一个千人插万人骑的婊子,要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要什么yIn词艳语都能给你说出来,乖顺得如同他们养的一条狗。
可真够贱的。
从白池的角度,可以看到程一正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掰开他的小xue,十分仔细地打量着他的每一寸内里和角落,一丝不苟,一处不落。白池自下而上,只能看到他挺翘的鼻尖从小xue上方露出一个角。他敏感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长了眼睛一般,似乎感受到了强烈视线的打量,嫩红的xue口花瓣羞涩地瑟缩了一下,吐出一小口黏亮透明的yInye来。
程一见状稍稍抬起了头,整张脸出现在了白池的视野范围内。他轻皱着眉,看上去不知道是有些困扰还是不耐烦,一双颜色浅淡的眸子和白池对视着,随即语调平淡地告诉他:“二少,您又流水了。”
二少是程一对他雷打不动的称呼,但白池只觉得好笑。
真的把我当二少,那你昔日给我下烈药,用鞭子的时候,把我按在奇怪的机器上用假性器给我打桩的时候,你真的也把我当二少吗?
白池不语,用沉默回答他——他的确没什么好说的,难道这种境地下他还有力回天吗?不过程一也没指望等到他的回答,他再度弯下身,冰凉的鼻尖轻轻碰了碰白池身下那朵不住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