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腿，“哎呦”痛呼，小腿痉挛了。
244
肖笑柏靠在门后，听到一声拔高的疼呼，又赶紧开门。
肖笑柏在沈离门口徘徊，声音确实是从沈离屋子这边传来的。
低低高高的痛呼，肖笑柏敲门，“沈离？你怎么了？”
沈离赶紧把手上的纸巾丢垃圾桶里，扬高声音，“脚抽筋。”
肖笑柏按下门，居然没锁。他没开灯，沈离的皮肤在屋里属于发光体，亮莹莹一块。
屋里有一股未消散的腥味，石楠花的味道。沈离刚才确实在手淫，估摸着太激动了才脚抽筋的，怎么就这么想笑呢。
不能笑，要正经点。
245
肖笑柏走过去，“还好吗？”
他坐在床铺边上，沈离飞快的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背朝上。
肖笑柏就着被子帮他揉腿，沈离又哼哼唧唧。
“白天不锻炼，晚上吃苦头了吧。”
“哼哼。”
肖笑柏不小心压到沈离的屁股，沈离倒抽气。
“自己有在上药吗？”
“没有。”
“我开灯了啊。”
肖笑柏把床头灯打开，沈离先闭眼，再微微睁眼，适应了几秒他张开眼睛。
纸篓最上面就是刚才那几张纸，上面的精液很明显。肖笑柏眼神略过假装没看见。
246
沈离把药膏找出来，再把被子掀开。
屁股瞅上去比白天看到的还要惨一点，有些地方有大片的淤青。肖笑柏用尽帮他揉开。
沈离直呼，“疼疼疼！”
“对不起，早上下手没轻重。”
沈离扭捏了，不好意思了，明明早上那顿揍就是自找的。沈离也检讨自己，“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他。”
“恩。他，”肖笑柏一想到白梨就高兴，“他人很好，那图片是我意淫他的。和他没关系，万一见面了要替我保密啊。他脸皮可薄了，很害羞，不过人很好。很乖，很可爱。很棒。很美味。”肖笑柏咬住舌头，很美味是什么鬼。
沈离脸发烫，侧着脸，把自己压进枕头里。
肖笑柏说自己很美味？
好羞啊。
很美味？哈哈哈。
247
这一次换做肖笑柏约白梨了，他定了房间，约了白梨。
白梨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一件靛蓝色的T恤，脚上是板鞋。
肖笑柏估摸着白梨应该和他一样，都还是学生。因为白梨的身上没有那种很世故的味道。
就像先前说的那样，哪怕他做着勾引人的动作，也不是那种带着风尘气的风骚，而是纯纯的诱惑。
248
“真想揍你一顿。好好让你长长教训。”
肖笑柏张开双手，白梨扑进他的怀里，两个人耳鬓厮磨了会儿。
今天其实时间很赶，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
约得是下午，晚上沈离要见导师。
肖笑柏抱够了打算去脱掉白梨的面罩，白梨后退一步，狡黠的眨眼睛，“还不是时候。”
“又玩我？”肖笑柏纵容他，“那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和我上床，我什么时候把面具摘下来。”
“靠……又吊我。”肖笑柏无奈的摇头，“好吧好吧，也不急于这一时了。不过，我今天有个礼物要送给你，可能会有点儿痛。”
249
“是什么？”
肖笑柏伸手，隔着一层衣服捏白梨的乳头，“乳环。可以吗？”
肖笑柏觉得，像白梨这样没有安全感的，给他身上带点装饰，或许会让他不那么想七想八。
乳环？沈离觉得胸口有点疼。
“恩。”沈离嗫嚅，“就算以后真的分了好歹有个念想。”
肖笑柏眼眸有点深，但他没有发作。
250
沈离脱了上衣，坐在椅子上。有些忐忑和不安，肖笑柏站在他边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沈离眷恋的蹭他。
“乖。不怕。”
话是真么说，肖笑柏心里比白梨还紧张。
穿环的过程很迅速。
纹身师手上戴着手套，他先是揉了一会儿沈离的乳头，做了消毒，接着用食指和中指把乳头拉长，一根针从中间穿了过去。
沈离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结束了。
纹身师给他戴上的环很小，下面有很短很丑的挂坠。
一点都不好看！
沈离低头，心里有点儿嫌弃。
251
“好，麻烦你了。”
送走纹身师，回来的时候沈离还在腹诽肖笑柏的眼光，太丑了。
肖笑柏坐到刚才纹身师做的位置，仔细的端详着那个乳头。有点儿红肿。
“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