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房外,三位亲王如同观看表演一般悠悠然坐下来,相似的平静面容,却拥有不同的波澜内心。
旗越呷了口茶,有意无意道:“这真是他主动提的要求?”
他朝玻璃那侧扬了扬下巴。
邢墨向来少话,闻言也不过轻瞥了眼傅归,傅归淡淡“嗯”了一声:“你们也都知道,最近他玩得越来越开……当时释放梵洛后,小清就有这方面的心思。”
“那还真是越来越野了。”旗越啧声,“我还真挺期待。”
玻璃房内,梵洛趴在地上,乖巧地舔着纪清的手臂,纪清任它撒了会娇,这才将它脑袋抱住。梵洛这将近一年没有打理的毛发生得又长又密,纪清不过将它轻轻抱住,整个人的上半身就埋进了毛里。
微微朝与亲王相反的方向侧身,纪清脸上是充满欲望的神情,唇齿却轻轻敲击出冷静而低声的话来:“接下来,梵洛,听清楚我说的每句话,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梵洛舔了舔纪清的脖子。
“我曾经多次跟亲王在这里做爱,玻璃房的隔音效果一般,但这是我们唯一能长时间交流的地方。”纪清声音极轻,语速极快,“正面压住我,把我的衣服撕开,装作失去理智的样子……压得越紧越好。”
梵洛当即用前爪扑住纪清的肩膀,将人整个压在自己身下,它哧哧地低吼着,半是克制半是疯狂地将纪清的衣服撕扯开来,露出主人大片白皙的胸膛。
看到纪清胸膛上痕迹浅淡的吻痕后,梵洛不可避免地怔了怔,它悲痛而喑哑地呜咽一声,埋头把纪清的衣服撕得遍地都是。
纪清主动分开腿,抬头给梵洛使了个眼色,梵洛马上会意地趴下身,把自己的性器贴上纪清腿间,厚长的毛发霎时将纪清埋了起来。
“你硬得好快……梵洛,看不出,你对我真的有欲望。”纪清忍不住轻笑一声。
被拆穿的某兽恶狠狠地舔了他一下,羞臊得尾巴来回sao动。
“插进来吧,狠狠插进来。”纪清不住地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舒服的时候,记着吼得大声一点。”
玻璃外,旗越皱了下眉:“真就放任纪清这么玩下去?那只兽显然已经动情了。”
傅归的脸色依旧平静:“小清想玩,让他玩。”
从三位亲王的视角看去,浑身赤裸的纪清已经被压倒在梵洛身下,两条白皙紧实而线条优美的长腿分在兽身两侧,隐秘滚烫的私处正正被兽根顶住,慢慢地推入。
“啊……啊……慢一点、再慢点……”纪清隐约的呻yin从玻璃房里传来,“太大、太大了……撑得……好满……哈啊……”
房内,纪清苦不堪言地承受着梵洛又粗又长的兽根的侵入,那玩意实在是太粗了,也实在是太硬太烫了,纪清受不住地抓紧梵洛的毛发,感觉那兽根停也不停地深深插入进来,把他的小腹顶出明显的曲线。
“太深了……”纪清挤出几滴眼泪,他大声呻yin过后,又紧紧咬着牙放轻声音,“无论我怎么叫都不要停……狠狠Cao我,梵洛。”
太折磨兽了。
这种不经意的情话太折磨兽了。
梵洛频频吼着,听话地晃起兽身顶撞纪清,纪清霎时颤抖着叫出声来,剧烈的呻yin连收都收不起来,沦为唇边淌出的津ye。
“好深、真的好深……”纪清张大嘴喘息着,瘦韧的身子在梵洛巨大的兽身下看上去弱小而无助,只能被串在兽根上前后耸动,连自己的身体律动都掌控不住。
“听好了……听好了梵洛……”纪清的声音止不住地发颤,他尽量放轻声音,配合着兽吼断续道,“国典那天,亲王们前去会场的顺序是时生、戎征、子庚。我会装病留在府邸,到时候我们先从子庚下手,然后拦截在路上的戎征,最后去会场了结时生……事成,我们再来接聂杨回家……呃嗯……慢、慢点……呼……”
“这一年我一直都在用Omega的信息素强化自己……虽然、虽然我想不起从前的事,可我能感觉到,能够短时间强化我这个破身体的,只有Omega的信息素……”纪清急促喘息着,“我知道,时生心软,没给你上骨链,现在这条链子你应该能轻易挣脱……那天,一丁点差错也不能出,如果计划有变,我们就……再等一年……”
“他们不顾一切侵略吹鸢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纪清紧紧咬住牙,声音透着似要啖人骨血的恨意,“最好让整个摇筝都清楚地记住,妄图夺取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侵略……出尔反尔……偷袭……”纪清闭上眼狠狠冷笑,“摇筝这么喜欢骗人,就让他们亲自尝尝被欺骗的滋味……我能感觉到,亲王对我都有或多或少的情愫……正好,经此一役,让他们生不如死去吧。”
梵洛垂下兽瞳,边低声吼着边淌出泪来,它痛苦万分地舔着纪清的面庞,寄希望于这样能抒解主人滔天的怨恨。
它不想看到这样背负着仇怨的纪清,它心疼,抽抽得疼。
可偏偏是揣了一腔幽毒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