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不眠不休的争斗,最终结果也不过是又一次的两败俱伤。
Yin云密布,大雨忽至,二人停了手,互相搀扶着寻了处山洞歇息,纪清随身带有梵洛的鳞片,折断一片,在空中轻甩,断裂处便亮起隐约的光。
左半片,右半片,布置在洞壁上,让Yin暗的空间有了微弱的光芒。
这一次虽是两败俱伤,但或许是纪清护国心切,争斗之后,邢墨的情况比起上次更加糟糕。纪清扶他的时候能感觉到邢墨全身都在发颤发凉,只不过进了山洞后,邢墨便离得他很远,一个人缩在深处待着。
纪清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山洞附近冒雨找了些枝条,返回来遮挡住洞口。收拾妥当,他又看了邢墨一眼,后者已经在角落里睡了过去。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去看着邢墨的睡颜,他睡得十分不安宁,眉头紧锁着,像是在经历什么痛苦一样。
纪清想过趁他睡着一走了之,又觉得这样把一个受伤之人丢下有愧于他救自己一命,思来想去,终于还是决定等邢墨醒来再走。
……
山洞外面一声惊雷,将昏昏欲睡的纪清惊醒,睁开眼睛,邢墨正背对着他站在洞口处,不知在看什么。
“子庚……”
纪清含糊地叫着他的名字,刚想问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洞口处的邢墨便缓缓回转过身——
披头散发,面容Yin鸷,静水一泓的眼瞳掺染着令人胆寒的血色,正一动不动地盯着纪清。
纪清猛地一惊,他翻身跳起,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握在手里,睡意全无。
“子庚?”纪清慢慢往后退着,难掩不敢置信,“你们摇筝的亲王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
邢墨微微眯起眼,眸中血色淡了淡,得以让他低而快地朝纪清说道:“快走。”
纪清几乎要窒息了:“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走?”
血红色重新在邢墨的眼中弥漫开来,昔日的美人如今像个鬼魅般的杀人魔头,几步就逼到纪清身前,抬手去抓他衣领。
纪清反应迅速地矮身躲过,他不敢贸然进攻,只能在山洞中与邢墨周旋,奈何这山洞实在狭小,刚绕了两圈他就被抓了个正着,邢墨拉住纪清的衣领,电光火石之间给他来了个背摔。
一摔摔了个七荤八素,头昏脑涨之时,身上骤然一沉,邢墨已经骑跨上来,将纪清双手按过头顶,俯身过来咬他脖子。
“你们是不是都有病!”纪清拼命挣扎着,慌得语无lun次,“你在干什么……子庚!子庚!”
拥有一双血眸的邢墨显然远非那个青莲一般的邢墨可比,这个邢墨不仅面容可怖,连武力值都突然拔高几个水平,纪清拼了命地扭动才频频让他咬空,可迟迟咬不到纪清腺体的邢墨很快就烦躁起来,他死气沉沉地盯紧纪清,猩红的舌尖一点点舔过嘴唇,沙哑地开口道:“你把我忘了吗?”
“忘?忘了什么?”纪清一听有跟他交流的可能性,连忙大声叫道,“没忘!我没忘!我只是记不太清了!”
邢墨血眸微眯,神情是骇人的冰冷。静候片刻,他骤然低下身,面对面凝视着纪清,嘴唇微动,仿若天神下令一般沉声:“让我占有你。”
纪清错愕地睁大眼睛:“你、你干什么?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谈……呃!”
后颈被牙齿刺破,充满浓烈爱意与杀意的信息素搅入纪清的腺体,让他瞬间就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信息素比旗越的还要霸道许多,冰冷、血腥,带着微不可察的柔情蜜意,一股脑地注入纪清体内,他触电似地颤了几颤,身体像瘪了的气球一样软下去,连动动手指都需要耗费全身的力气。
邢墨舔舔齿尖,又换了个位置咬上纪清的后颈,他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在纪清的腺体上来回标记,直到纪清嗅起来全是他的味道才罢休。
可被标记太多次的纪清早就受不了邢墨横冲直撞的信息素,他仓促地喘息着,面容浮现两抹酡红,像喝醉酒一样神情迷离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人,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他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可冲动的生理欲望却让他哼着软软的鼻音,像在乞求更多的甘霖。
衣服被扯拽下来,露出大片结实漂亮的胸膛,邢墨松开他无力反抗的手,转而覆上纪清的身体,从后颈摸起,逐渐描画锁骨的形状,再用指尖和指甲揉他胸膛上两颗硬硬的rou粒,最后顺着肋骨向下摸去,捏他屁股上软软的rou。
爱不释手。
“嗯……”
察觉到自己的裤子也被脱下来,纪清在恍惚之余终于有了淡淡的危机感,他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等待的时候才既惶恐又期待。
这个走火入魔的邢墨在性事上毫无情趣可言,他将纪清剥了个干干净净,顺着自己的心意顶上他腿根。不知何时,纪清的tun缝里已经是一片shi了,rou贴rou的触感让邢墨轻轻吸了口气,有些失控地往狭窄的入口处寻找。
容纳性器的地方十分好找,炙热的硬挺一经过就被shi漉漉的小口吸住,纪清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