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给他全部姓名,业叫他欧先生。
“叔,今天欧先生来了吗?。”业叼着烟侧靠在酒吧台上,他面对的方向有两个男人,眼睛不住往他的蕾丝胸罩上瞟。
小叔不理他,只找着那两个男人献殷勤,“好看么,这婊子是我养的。”
“你养的?”男人们咧嘴笑。
“是啊,不要钱。你们刚点过酒,现在已经能进去享受了。”
业不说话,眼神透过烟雾落在别的地方。胆大的男人已经把手放在他的胸部上了。
“别在这里搞,别弄脏我的吧台。”小叔笑着,却用眼瞪了瞪业。
他只得把落在别处的眼神挪回来,拉着那两个男人进到后头的小巷。
恰一过后门,胆大的那个——暂且称他为矮个子,已经将手伸进业的nai罩子里面,揉捏成熟的胸部。
“啊哈,好痒。”手指上的茧摩擦嫩白的rurou,从身体内部唤起瘙痒,业搂住他的脑袋,指挥道:“用嘴舔。”
矮个子当然不会拒绝这般好意,把左ru从罩杯里抓出来,在他两只手里像灌满水的ru胶球一样握不住。
ru晕很大,却是粉色的,两边各有不少深紫的淤血,是前一晚被咬出的伤口。
ru头因为充血而红肿,已经挺立起来,花生粒大小,被男人叼在嘴里。另一个高个子男人蹲下来,业配合地抬起腿,按住他的腿根亲吻saoxue。
业像猫儿一样的细细呻yin起来。“啊......好痒,嗯,把舌头伸进去......”高个子的舌头技巧很好,顺着他的女xue间划过,两片唇rou和舌头上的rou粒摩擦,带起阵阵瘙痒。
或许是体质的原因,业的体毛很少,皮肤细白,xuerou更是嫩的像新生的皮肤,即使已经成熟而丰韵,却没法积攒足够的黑色素,因此总是粉的,连Yinjing也是同样的颜色。
即使如此,高个子没有碰他的鸡巴,而是盯着rouxue。rouxue里面是被开发的深红色,高个子将他折起来,两腿之间朝天,对光将两半儿Yin唇拉扯开,查看rouxue,啧啧赞叹:“真是个yIn荡又漂亮的xue器。”
舔舐nai子的男人有些许施虐癖好,看到ru头上有别的客人留下的痕迹,愤恨似的在rurou上咬,令业疼的直推他脑袋:“好疼,小点儿力气!”
推拒引起矮个子的不悦,他直接一巴掌扇在刚刚咬下的牙印上,脆弱的皮肤绷不住,裂开渗血的缝。
“这都受不了?嗯?”矮个子洋洋自得,“你知道我怎么对我原来养的奴隶吗?他身上纹了我的名字,就在大腿根部,‘李龙专属rou便器’。中出他之后,我的Jingye流到纹身上有多美,你一定想象不到吧?”
业对于这等play敬谢不敏,而听这个叫李龙的男人的用词构句,背后又是一段伤心的往事。他可不是来当感情咨询的,cao着cao着就为前任伤心的抱头痛哭起来,可不是他爱的风格。
但这个时候,李龙正说到兴起,接替高个子男人,将业的大腿根狠劲掰开,几乎要拉成倒弯的弧。
韧带拉伸让业倒吸凉气,连鼓鼓囊囊贴在一起的馒头xue都在拉扯下露出一条缝,冷风直往里面灌。
“那个贱人,后来背叛了我——他偷偷去把纹身洗掉,说想要离开我重新做人——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李龙泄愤似的咬在业的脚踝上,业忍不住惊呼:“好疼!”。他感觉自己的跟腱已经裂开了。李龙咧嘴笑,炫耀似的把流血的脚踝展示给业。
背着光,但业在那个时候确信,自己除了看见脚踝上的伤口,还有李龙犬齿上留下的血。
业咬紧下唇,盯着血随身体的撞击,一抖一抖地流出来。
“我掰开他的腿,看到变淡的纹身——他还想骗我,是因为摩擦掉色,以为我是傻逼吗?——‘还想骗我?’我说着这话,同时把烧红的烙铁贴上去。”
这段虐待往事似乎让李龙特别兴奋,不需要业的挑逗,他已经硬的出奇,直接拔下外裤将屌塞进裆前的xue器里。毫无征兆地插入让业一惊,rouxue因恐惧而收紧。
但李龙已经陷入某种狂热,丝毫不管他的反抗,Cao的格外用力,“他不是要离开我吗?这下好了,他的纹身已经变成一块烫伤疤,谁也看不出来原来写了谁的名字!正好让他走个彻底!”
业想要推开他,却又怕引起他的反感。卵蛋打在业的屁股上啪啪作响,瞬间撞出几百下声响,高个子男人看的眼热,掐着业的下巴将半勃的阳具塞进去。
感受到高个子男人的兴奋,业的内心很多戏:草啊,高个子你就跟这种疯狂前任男一起嫖娼吗?这就是男人的友谊吗,只要是嫖一个娼连疯狂前任男都不会被排挤!业很想很想吐槽,但是嘴被占满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龙还以为他的呻yin是无力的反抗,于是更加起劲,“不想被两个人一起cao?”他嘿嘿笑,“小婊子,你就算不愿意也没用!”
嘴被填满的业没有空余说话,更加凄惨的呜呜。
这件事取悦了李龙。于是他说完,又咬住了业的rurou,从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