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单匀是怎么想到的这种情趣,他竟然给两人一人准备了一套古装婚衣。
他穿的随意,胸前的衣襟敞开一片,大红的衣物衬得他肌肤更加白皙,他慵懒的坐在床沿上,两只胳膊向后撑着,雪白的脚掌覆在封霖早已肿胀的下身上揉搓。
封霖脸颊通红,双手被迫背在身后,强烈的欲望简直要将他吞噬,他忍不住将身体向前挪了两分,让自己欲望中心更好的被单匀的脚照顾到。
谁料单匀抬起脚抵在他的胸口,讥讽道:“谁让你动的,嗯?封府出来的小公子竟这般不知礼数,都不知道给夫主请安的?”
封霖:“……”
得,还玩上角色扮演了。
但做奴隶的,就是要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哪怕是主子偶尔的奇思异想。
封霖乖顺的膝行着后退两步,一张俊脸染上了羞涩的红色,倒真有了古代刚出阁少女的娇羞,他俯下身,双手交叉置于地上,额头放在手背上,轻声道:“见过夫主。”
“谁见过夫主,你不说出来,我如何知道?”
单匀恹恹的收回脚,依旧不放过他。
封霖愣了一下,他足够聪明,连忙又磕了一个头:“妻奴见过夫主,时间不早了,让奴服侍您入寝吧。”
封霖低着头,只听见头顶一声轻笑,随即脑袋一沉,是单匀将脚放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原是这封小公子还是个yIn贱的身子,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得到夫主的恩泽吗?”
封霖脸色又红了几分,彻底被单匀带到了情境里去了:“贱奴不过想着夫主今日为了我们的婚事上下Cao劳,过于辛苦,想让您早些休憩罢了。”
“夫人还真是体贴,真让为夫感动,既然如此,那就休息吧。”单匀说着收回脚,俨然一副洗洗睡吧的样子。
封霖急了,这可是洞房花烛夜,哪能就这么睡了呢?
他连忙直起身,伸手拽住单匀的裤脚,红着脸别扭道:“夫主!就让……让贱奴伺候伺候您吧。”
单匀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就在封霖心理防线一道道崩塌的时候才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那还不赶快脱光了滚上来伺候?”
封霖觉得这样的单匀帅炸了。
每个动作每句话都在他的性癖上疯狂蹦跶,封霖被刺激的指尖直抖,解腰带的时候都在颤抖。
单匀倚在床头,封霖尽心尽力的用嘴服侍他的小主人,小xue也没闲着,正被单匀用手指不紧不慢的抽插着。
“夫人这贱xue可干净?”
封霖停下嘴中的动作,回道:“回夫主,贱奴的贱xue很干净,为了夫主用起来方便,贱奴每日都有清洗。”
单匀狠狠一巴掌拍在封霖肥硕的tunrou上,抽出手指,命令封霖舔干净手指上的yInye,继续羞辱道:“夫人这yIn水可真够多的,去拿床刷过来,我帮你好好治治这yIn贱病。”
封霖委屈的抬眸看了单匀一眼,扭着屁股爬到床头柜旁,不用单匀吩咐也知道用嘴叼过去。
“夫人还真无师自通。”单匀接过床刷一边感叹着,一边将封霖不小心沾到刷柄上的唾ye擦到封霖身上。
封霖羞愧的低下头,单匀用双刷拍了拍他的脸蛋,示意他转过身去:“跪趴,手扒开贱xue。”
封霖双肩抵在床面上,两只手抓住tunrou向两边扯开,露出粉嫩的菊xue,单匀看着那小xue一开一合的做着无声的邀请,无情的抬起胳膊一刷柄抽在那处。
封霖疼的直颤抖,木质的床刷柄份量不小,被单匀这样毫无保留的力气抽下来,简直是灭顶的疼痛。
单匀可不管他疼不疼,面无表情的一下又一下的抽着他脆弱的菊xue,封霖疼的又哭又喊:“啊啊啊,夫主!贱奴……呜呜,贱奴错了,再也不敢yIn贱了,夫主饶了贱奴吧!”
封霖喊归喊,扒着tunrou的手是片刻不敢放松,单匀真是没有放水,直抽的那处肿的好似一颗紫葡萄般才恩赐般的停了手。
他将床刷随意丢在一旁,命令封霖不准动,他换了个姿势,撩开外袍,卡着封霖的腰便将勃起的rou棒毫不留情的捅进刚刚受过刑罚的菊xue。
封霖呜咽着,他咬着面前的被子,唯恐自己惨叫出声破坏了单匀的兴致。
rou棒被肠rou紧紧的包裹着,受罚过后的菊xue更懂得如何伺候,单匀舒服的直头皮发麻。
刚开始的痛意一过去,酥酥麻麻的爽意便开始上了头,封霖被单匀顶着敏感点,仰着头不停yIn叫,他不得不伸手掐住自己rou棒根部,单匀今晚格外凶猛,次次顶到他的敏感点,封霖没有他的命令不敢射Jing,忍得双目通红。
单匀注意到他掐着rou棒的手,他咬着封霖的耳朵,伸手将他的手牵引开来:“霖霖,忍一忍,咱们一起。”
封霖仰头呻yin着,情欲将他整个人都差点淹没,没有了手指强行阻止,他就真的只能靠意念忍着了。
“啊啊啊……夫主,主人!!贱奴不行了……”就在单匀Jing关失守射进封霖甬道时,封霖尖叫着被送上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