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
面前的人身着一身黑色的修身西服,头发温顺的贴在头皮上,凌厉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打在他身上,似是要将他凌迟。
“对不起主人,我…”
封霖话没说完就被单匀打断了,他听见面前的人慢慢悠悠的说着讽刺的话语:“二少这是干什么,地上凉,您先进来,奴给你跪。”
主人知道了!
封霖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甚至于浑身都在颤抖,他连忙磕了几个头,卑微道:“主人……我不是故意骗您的,我也没想到,唔……”
封霖感觉头皮一阵刺痛,原来是单匀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直接拖了进来,随后一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冷冷的道:“我说进来听不懂是吗?”
见封霖抿着嘴不说话,单匀心下更加生气,一脚踹在封霖的肩膀上,又冷眼看着他强撑着跪直。
单匀毫不客气又是狠狠一脚,随后抬腿走向沙发,凌厉的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地上喘息的封霖。
“爬过来。”
封霖心里颤抖一下,撑起身子爬了过去。
“现在,解释。我记得当初你找我时我要求你说你的真名,你告诉我你叫凌封。”
单家从被定为外放奴家族开始,欣喜过后便在日夜祷告,祷告上苍保佑家里的独苗不要被封家看上,可就在昨天,封尘亲自去了单家通知了二少选了单匀做私奴的事。
单匀nainai当时便绝望的瘫在地上,封家大少爷走后单匀被紧急召回了家,看着泪眼婆娑看着自己的nainai,单匀心里却极为平淡。
他跪在自家老太太面前,温柔的擦拭着nainai脸上仿若流不尽的泪水,无奈道:“nainai,您别哭了,这是我的命运,我谁都不怨,并且这对我们单家也是有利无害的事不是吗?”
单老太太流着泪道:“单家这么大个产业竟需要你一个孩子用身体去维持,简直可悲!”
单匀摇摇头,不仅是产业,封家人想要几个人的性命,他们还不是得乖乖的自己把项上人头交上去?
然后封霖的全部资料,也就是个人爱好就送到了单匀手里,一直平淡的单匀在看到二少的照片时却陡然失控,失手摔了一个茶杯。
“凌是我母亲的姓氏,封家在国内名声太大,我怕您不会收我,而且,贱奴并不知道您是……”
看着眼前的人低下头,单匀玩味的勾了勾唇:“那二少现在是干什么呢?您面前的人应当是您亲手调教的私奴,您又为什么像条狗一样跪在私奴面前呢?”
封霖闭上眼睛,屈辱的感觉流进五脏六腑,几乎是开口说话的同时眼泪就争先恐后的流出来了。
“因为贱奴下贱,只想跪在您的脚边犯贱。”
单匀冷笑一声,皮鞋尖抵在封霖的下巴上迫使他抬起头来:“那看来二少还愿意做我的狗,喊我一声主人了?”
封霖偏过头吻上他的鞋面,shi润的眼睛里尽是虔诚:“您永远是贱奴的主人。”
单匀脸色稍稍缓和,封家又如何,二少又如何,还不是跪在他脚下向他俯首称臣。
“很好。”单匀有些冰凉的指尖拍了拍封霖的脸颊:“我跟你说过,我最讨厌
谎言,也警告过你,说了慌,该怎么罚?”
封霖嘴唇颤抖了一下,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才出声道:“掌嘴,扇到烂为止。”
单匀眯了眯眼睛,毫无预兆的一巴掌就落了下来,封霖左脸瞬间肿起一个红痕,眼睛里也瞬间起了水雾。
单匀右手抓起他的头发,丹凤眼盯着封霖的眼睛,薄唇轻启:“给你定的规矩,都让狗吃了吗?”
网调的时候单匀要求过让封霖自扇耳光,本就是以羞辱为目的的调教,单匀只要求听着响就行,令封霖难堪的是扇一下耳光还要进行报数,并且感谢主人赏赐。
封霖抖着声音说道歉的话,单匀抓着他头发的手并未放开,道:“牙齿咬好了,好好受着。”
“啪。”
“一,谢主人赏赐。”
“啪。”
“二,谢主人赏赐。”
……
单匀的巴掌扇的不紧不慢,等封霖颤抖着声音报完数,刚挨完巴掌的懵劲儿过去下一巴掌才会如约而至的悉数落在封霖的右颊上。
“四十九,呜……谢主人赏赐。”
单匀说要扇烂便是真的往烂了扇,一样狠厉的巴掌落在脸上疼的是脸,更加让封霖恐惧的是巴掌落下来的那一刻,血水早已顺着下巴流下,右脸上青里透紫,伤痕斑驳。
“五十……谢主人赏赐。”
封霖想抱住单匀的腿求饶,可他的头发被单匀抓在手里,脑袋都动弹不得,更不用说身体能移动半分。
单匀终于停了下来,捏着封霖的下巴左右对比了一下,只挨了一下左脸只微微泛红,右脸上却已经惨不忍睹,真实意义上的实现了单匀说的“烂”。
单匀满意的勾起嘴角,随后在封霖恐惧的目光中宣布了更让封霖胆寒的命令